地上五隻肉蛆面如土色,渾身顫抖。
李奎勇仍然沒有等來任務完成的提示,一時有些猶豫。
再打下去,別把這些禽獸錘死了?
到時候任務完成不完成且得兩說,進監獄啃花生米是一定的了……
專業的事情,還是交給專業人士來做!
吶喊聲中,李奎勇抄起一根棍子遞給之前出頭的那個瘦子。
也不說話,就是一臉玩味的看著。
地痞們眼瞅著李奎勇冷冰冰的眼神,又看了看癱在地上的五隻肉蛆,用他們一瓢豆腐腦琢磨:
這閻王是不是在等咱納投名狀?
互相看了看,揮起棒子就打。
現在且得賣力打呢,打得越狠表示跟這五個魂淡界限劃得越清!
否則這帽子一壓下來,誰都捱不住!
這麼一來,地上滾的五隻禽獸就倒了血黴了。
本來李奎勇下手就夠狠的了,但他心不黑,都是撿肉多的地方招呼,但這些地痞心黑手辣啊!
有仇的報仇,沒仇的佔便宜,亂棍之下,豈能有好?
沒一會兒,年紀最小的賈梗腿就被打折了,他涕淚橫流,發出了驚天動地的慘嚎!
那頭秦淮茹和婆婆正頭對頭做針線活呢。
之前街坊們都湧了出去,還在那吆喝,說李奎勇家遭殃了,快去搶東西什麼的……
賈張氏哪兒還坐得住?
這就想跟著出去撈點兒啥,好不容易才被秦淮茹勸阻了,她現在抱上大腿了,家裡不缺那仨瓜倆棗!
再說了,事不關己高高掛起。
李奎勇那魂淡心可狠了,而且渾身都是心眼子,這些秦淮茹瞭解的可是太透徹了,別沒薅著羊毛,反惹上一身騷!
因此,院裡鬧了有一陣子了,她倆愣是沒出來蹚渾水兒。
過了一會兒,街坊們的呼聲傳來。
倆人對視一眼,不是李奎勇家出事了嗎,怎麼是閆解放遭殃了?
賈張氏幸災樂禍的說:
“活該,這小子就不是個好東西,這才上任幾天那,就欺負到他爹頭上了,早就該這樣了……”
話音未落,又傳來劉光天、劉廣福、閆解曠的名字。
這下連秦淮茹都震驚了,一臉不可思議的說:
“誰啊這是,把這群小混蛋一鍋給端了?”
賈張氏道:
“這一鍋端的好啊,真是大快人心。沒了這群小王八蛋,咱們院兒裡總算能消停消停了……”
話還沒說完,賈梗的名字傳來!
晴天霹靂!
秦淮茹手一抖,針戳在手指頭上,頓時滲出血來。
她也顧不上擦,惶恐的看著婆婆:
“媽,我是不是聽錯了……”
賈張氏撂下鞋底子,“嚯”的一下站起來,焦急的說:
“聽錯個屁啊,正是咱們棒梗兒!”
秦淮茹渾身一哆嗦,又讓紮了一下,哪兒還顧得上看?
推開椅子就往外跑!
賈張氏顫動著一身肥肉,氣喘吁吁跟在後面。
跑又跑不快,還在那大呼小叫的:
“祖宗啊,這是沒法活了啊……”
前院的門廊已經圍得水洩不通,禽獸們都在那群情激昂的振臂高呼呢,倆人一時擠不進去,被這麼一耽誤,就聽到了賈梗的慘叫!
聽到這一聲,秦淮茹頓時超級賽亞人附體,像瘋了一樣又是擠,又是撞,好不容易才從人群裡鑽了進來。
放眼一看,賈梗的慘叫已經蛻化成了低吟,整個人像爛泥一樣癱在地上,棍棒還不要錢似的往他身上落……
“我的棒梗兒!”
秦淮茹淚如雨下,搶上前去,合身子撲在在賈梗身上,頓時“噗噗噗”幾棍子落在她身上,險些背過氣去。
李奎勇往前一步,爆喝一聲:
“住手!”
眾地痞令行禁止,收回棍子,齊刷刷的站成一排,誠惶誠恐的看著李奎勇,生怕做的不到位,又被他點了。
秦淮茹顧不得身上痛,含淚把賈梗翻過來,那袖子擦著他臉上的血,頓時心如刀絞……
紅著眼睛抬起頭,哭喊道:
“李奎勇,我們家棒梗兒招你惹你了,你上趕著這麼害他,這是把他往死裡打啊?”
李奎勇淡淡的說:
“賈梗是沒招我,也沒惹我,我們之間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