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妹妹們眼裡冒著崇拜的小星星,小臉脹得通紅,還在屋裡拍著小手給李奎勇加油:
“大哥,加油……”
不一會兒,地上躺滿了鼻青臉腫的歪瓜裂棗。
四合院的飛禽走獸已經都圍了上來,黑壓壓的一片,皆一臉震驚,沒敢吱聲。
閆解放掙扎著爬起來,抹了把鼻血,色厲內荏的說:
“李奎勇,你敢打人?”
李奎勇飛起一腳,把他踹的滾了一圈。
“老子打的不是人!”
說罷,又冷冰冰的看著這群蛆蟲:
“賈梗已經叛變了,而你們是跟他一起來的。現在我懷疑你們跟賈梗有勾結,需要一個一個甄別出來,方法倒也簡單,都是最常見的語錄。我念上半句,你們答下半句……”
玻璃窗後面,英子忽閃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拉了拉奎元的袖子問:
“二哥,大哥說什麼呢?”
奎元一臉興奮:
“大哥在考閆解放呢,瞧他那樣,一準答不上來!”
一旁的秀芝捂著嘴笑道:
“二哥,他那模樣好像大哥考你的時候啊!”
奎元臉一黑:
“去去去,我才沒那麼慫……”
果然,閆解放沒答上來。
他雖然當了委員,但學渣的本性是不變的,這種廣播裡迴圈播放的語錄,他聽著耳熟,卻壓根記不住!
李奎勇又補了幾腳,冷笑道:
“原來你跟賈梗是一夥的,怪不得,哼哼……”
繼續前行,屋子裡孩子們開始打賭了。
秀芝看著窗外,用胳膊肘搗了一下奎元,後者正看得帶勁兒,被戳中了癢癢肉,“嘿”的一笑,縮了一下說:
“別鬧,快看劉光天!”
秀芝道:
“二哥,我猜他答不上來,你呢?”
奎元不相信:
“不可能,這句太簡單了。”
“一顆糖,賭不賭?”
“成交!”
劉光天讓奎元失望了,他吭哧了半天,就憋出來一句:
“我,我不知道……”
說完這話,他就覺得自己完蛋了。
立即戰戰兢兢捂上了褲襠,還一個勁兒的往後縮。
李奎勇倒沒打他,只是輕蔑的看了一眼,彷彿在看一坨新鮮的狗屎,冷冷的丟下一句:
“一丘之貉!”
說罷,就繼續前行。
地痞們兩股顫顫,幾欲先走。
奈何李奎勇一雙虎目掃過來,他們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眼,就連一根腳趾頭都挪不動了……
“劉光福,我問你……”
英子興奮的說:
“這個我知道呀,我們是八九點鐘……”
奎元連忙捂住她的嘴:
“別提醒他!”
劉光福記得教室裡貼的有,但他燈下黑,反而沒有記清楚,只是模模糊糊的有個影子,知道李奎勇沒有瞎說……
這就更慌了!
劉光福腦門上的汗都出來了,坑坑巴巴的說:
“我,我們,我們是……是,七八點鐘的太陽……奎,奎勇,後面的記不起來了……”
李奎勇冷笑一聲:
“這話留著遊街的時候說吧!”
劉光福面如死灰。
地痞們垂下了腦袋,眼中充滿了恐懼。
看著李奎勇一步一步踏過來,身子抖得跟篩糠一樣,生怕下一個就被點到!
李奎勇看向閆解曠。
後者心裡正慌呢,看到那殺人般的眼神,頓時腦子裡“轟”的一聲炸響,膝蓋一軟就跪了下去,帶著哭腔求饒:
“奎勇,你饒了我吧?”
李奎勇不為所動,面色神聖莊嚴,口中唸唸有詞。
秀芝“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大哥太壞了,這句這麼生僻,閆解曠能答上來就怪了!”
果不其然,閆解曠整個人軟癱在地,他腦子裡一片空白,越是著急越是什麼都想不起來,更何況他對這句根本沒有印象!
到了這會兒,四合院的飛禽走獸差不多都到齊了,就有好事者在那裡賣弄,高聲接上了下半句。
閆解曠崩潰了,一個大小夥子“哇”的一聲哭了:
“饒命啊,我不是啊……”
李奎勇暗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