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反應過來格擋住纏龍的來勢。原柘認得這柄劍,它多次出現在自己眼皮底下,也明白這是帝姬交給巫澈的信物。可是纏龍給了巫澈,那麼她怎麼辦?她在哪裡?
“琉璃,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君越冷聲道。
“我並不是你君家人,我是瑤川巫女巫澈。”纏龍靈活得像條蛇,就算君越攔住她的劍身,劍的前段也會靈活地刺向他的手腕,逼著他不得不撤劍回守。
原柘回身刺向君越,他立刻以護甲擋住,然後直視巫澈的眼睛。“你連自己是誰都搞不清,巫彭!”
一個黑衣人立刻從雪堆裡竄了出來,他的眼睛像冰雪一樣刺骨。然後,強大的咒術壓了下來!
是月輪!
巫澈心想糟了!原柘立刻回守護住她,但是,咒術不是兵器,它隨著施展者的意願而出。
血紅的花盛開在白雪之上,巫澈被擊飛出去。素朽睜大了眼睛,他心裡充滿了憤怒的火焰。十指戒指被扣上。他看了原柘一眼,示意他離開。
大殺器—無情!
由最鋒利的絲和最靈巧的手結合使用,公子玄成名之作。無數的透明絲線向他們纏來,經過的地方全被截成兩半。巫彭立刻將君越護在身後,絲線傷害不到無敵狀態的他。然後,他趁機拉著君越跳下了山崖,估計從山崖離開了。
這一戰,鮫人方損失慘重。
破鏡
燭火搖曳,素朽擔憂地看著陷在床鋪深處的巫澈。那一擊不重,巫澈自己也給自己設下了防護咒術,不會受太大的傷害。
可是,就是感覺到自己的弱小和無力。連眼前的人,都保護不好。
“阿澈。”
他低聲呼喚著她的名字。這就像一個永恆的咒語,她醒來了。
“素朽。”
“感覺怎麼樣?”
“已經沒事了,你怎麼了?”她伸手撫摸他的側臉。
“你,沒事,太好了。”
陰影在他臉上拉長,他的面容看起來不是很清楚。但是,她好像懂了些什麼,她說:“讓我看看你,素朽。”
燈火照見相連的影子,他們親吻在一起,彷彿要藉著這樣的吻來表示某些心意。
“我不想這個時候,我得娶你才行。”他吻了吻她的額頭。
她不依不饒起來,好看的長髮又黑又直,她抱著他的脖子,好聞的氣息撲在他的鼻尖。“我沒有父母,沒有兄弟,拜不了天地。你父母,他們下落不明,也拜不了高堂。”
氣氛變得曖昧起來,他低頭吻住她的唇。“你說得對,我也不想等了。就當我瘋了吧,我被嚇壞了。”
燭火被一個咒術撲滅,滿室都是衣袂的摩擦聲,很快就傳來了女子低低的求饒聲。但這聲音很快就被堵住,只剩輕微的搖晃聲。夜很長,估計巫澈還要受得一會苦。但春宵苦短,估計,她還要被素朽多折騰一會。
雖然,昨夜動靜不大。但是,一早上,一個個曖昧不明地看向他身後,不用說也猜得到這一群耳力過人的混蛋幹了什麼。
巫澈真的是累壞了,她一直睡著。素朽從機關室回來好一會了,也不見她醒過來。
既然已經發生了關係,巫澈也算是自己的小妻子了。他彎下腰,然後細心地擦拭她睡得汗溼的發。然後,清理一下他們昨天巫山雲雨後的一些痕跡。他但不在意什麼落紅之類的,他前世打過最多交道的就是醫生。這種不小心自己就能幹掉的一層膜,有什麼好值得計較的。
他親自來清理,省得她醒了又要爬去洗澡。就算被人抱來搬去的,乖巫澈都沒有給弄醒。
“咦,好奇怪的胎記。”素朽看了一眼那顆藍色的胎記,就像一滴眼淚。
在這裡正意蜜情濃時,君越那裡卻是接到了更新的情報訊息。
“鮫人們退到了長鈞鎮,它們駐紮在那裡。我們明夜就去打它們個措手不及。”
巫澈感覺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她一醒,就對上素朽焦急的眼神。
“怎麼了?”
“你快急死我了。”
夕陽落在窗戶上的剪影分外美好,她突然紅了臉,把自己包在被子裡不敢出來。
“你知道你睡了兩天嗎?”素朽正準備數落她,突然發現她躲去被子裡。於是一時惡趣味,想要捉弄她。“怎麼還害羞了?”
“那天晚上是誰那麼大膽的?”
“好師兄,不要,疼,別往那裡,別走。嗯,好哥哥。”他一樣一樣地學給她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