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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醫生還說過別的什麼?噢,他提到過貧民窟的洗腦工。這裡面一定有什麼暗示,我以前看見過他們的招牌。我的大腦迅速地轉動起來,很快便擬定好一個計劃。我轉身進了車子。

司機說道:“押金沒法還給赫勒長官了,你讓我怎麼向他解釋?”

我對他揮了一拳,是用左手打的,因為我還不放心右手。

“馬上帶我去煽動處!”我命令道。

我們飛過政府城的上空,急速降到維爾河水面,然後鑽進了通往倉庫的隧道。

我下了車,順臺階拾級而上。

拉扎·托爾正準備回家,我的到來使他愣住了。他好像變得臉色煞白,但光線太暗,我看不太清楚。

我想還是讓他平靜下來的好。“這些日子是不是泡上漂亮妞啦?”我隨便地問道。

我以前的護衛站在我身後。他們最近一定是遇到了不少麻煩,因為他手裡正緊緊地握著槍柄。

托爾悶聲悶氣地說:“這事我來辦。”

我走在前面,徑直來到民用服裝區。托爾跟在後面,護衛已經不見了。

“我要一套賽車服,”我說,“適合上街穿的,不要太顯眼。”

托爾看上去已恢復了平靜。我想他這一天也許過得很不輕鬆。他生來是個敏感的傢伙,但有時判斷能力會出現點兒問題。他走到衣架邊上,取下了一套賽車服。這套衣服顏色鮮豔耀人,是用猩紅色防彈面料做的,一英里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不,不要這套。”我說。我走到衣架邊,找了一套合身的黑色服裝。這套衣服領口上還留著很久以前結下的血塊兒,不過我有急事要辦,來不及挑剔了。

“該頭盔了。”說完我又走到那個衣架旁邊。托爾又走上前來,給我拿了一副不帶護目鏡的插著一根鮮豔羽毛的頭盔。我把他推到一邊,揀了一副帶有護目鏡的黑色頭盔。

“再來一把三刃匕首。”我說。我頭前帶路,來到武器區,終於選中了一把。真是把好刀,刀刃飛薄,有10英寸長,能整個兒沒入人體。刺到底時,又會突然開啟,呈窄窄的扇面形,變為三個鋒利的刀刃。刀柄上還有個環,可幫你把刀子拔出人體。有人說這種刀子刺中目標後不易拔出,我看不過是吹毛求疵罷了。

“天呀,”托爾叫道,“你要去殺誰?”

“沒準兒這些東西還不回來了。”我說道。

“沒準兒你也和它們一樣。”他說。我沒有時間理會他這樣玷汙我的名分,我得專心致志地執行自己的計劃。

回到車裡,我讓司機繞著貧民窟的市郊飛行。夜晚已經來臨,其他城市的居民該吃晚飯了,而在貧民窟,能吃上晚飯的人並不太多。

生活在貧民窟的人們雖然貧窮,卻並不懶惰,傾斜破舊的建築物裡燈光片片,昭示出勃勃生機。城市中央是一個臭氣沖天的湖泊,湖的周圍是方圓50英里的市區,那裡擁擠著層層疊疊的破舊樓房。誰也說不清楚貧民城始建於何時,也許剛建成時它就這麼破舊不堪。

據傳隆巴早在年輕時就曾在這裡放過火,但我並不相信這種傳言,隆巴破壞之能要遠遠超過這些。他無疑對貧民窟恨之入骨,記得有一天曾向我提起要掃平這個地區,並把這裡的人斬盡殺絕。他一定會說到做到的,只是早晚的事而已。

我發現了要找的目標,是下面其中一個亮著燈光的地方。貧民城的年輕人四處遊蕩,出沒於汙穢骯髒的酒吧,他們有時也會有樂隊,當然是十分糟糕的樂隊。這裡的錘頭酒每罐只要1/20克萊第,只是酒的質量十分低劣。

這地方肯定能找到一輛賽車。

我讓司機把車降落在一個遠離燈光的地方,又讓他熄滅車燈,這樣連他也不會看到我要做的事情。

我走到一邊,脫去外衣,穿上賽車服,然後把頭盔套好。除掉了身上所有能暴露身分的東西,只帶了那把三刃匕首和一疊假鈔。

我輕輕地快步向音樂響起的方向走去,在燈光照不到的暗處停了下來。一群年輕人正在跳舞。

我掃視四周,隨即發現了一輛大功率賽車。我開始動手撬鎖,一下子就開啟了,這傢伙活該破財!

推著它走了幾步,避開注意力後,我登上車子沿著一條大街飛馳而去。湖水中沖天的臭氣彷彿在夜風中凝固了。

我驅車而行的這個街區是個遠近聞名的地方,這裡有五花八門的自慰機、過電機和洗刷器。不到10分鐘,燈光暗淡的招牌開始從兩邊閃過,我放慢了車速。

在每幢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