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站了回去,索姆斯伸手拿過了錢。我本來還想再搶回來的,但是他的動作比我快。
我好好地看了他們一遍。真讓人驚奇,他們還真像我夢裡的那幫機組人員。他們在我夢裡還說他們知道的遠不止這些。
我走回去又拿了些錢。為他們這些胡話付錢真是不值得,但我別無選擇。我最後會讓他們上一個大當。
現在第二次演練又開始了:赫勒很有運動天才,他保持著一項賽車記錄。他有一回穿著磁鐵鞋在沒有保險繩的情況下,在船體外殼上行走。還是老一套,完完全全的胡言亂語。
他們說完以後,索姆斯又伸手拿走了錢。但我感覺到他們在隱藏著什麼,其中幾個還詭秘地互相看了幾眼。
我又回去拿了食物。我差不多要讓他們給氣瘋了。他們馬上就得死。
這個瘋人索姆斯好像並沒有被這包裝華美的食品罐吸引住,而是說:“你從什麼地方搞來的這些東西?你也沒藏在胳膊底下。”
我回頭拿了包給他們看了看,當然沒讓他們知道這是隻魔包。
就在這時,災難發生了!那個該死的姑娘大概是不知道我來來回回地在幹什麼,也許是想找機會逃跑,居然從她藏身的囚室裡偷偷往外看!
索姆斯看見了她!現在她不管出什麼事都活該。
“姑娘?”索姆斯不由說了一句。
“姑娘?”其餘的傻瓜都被吸引過來。他們擁到格柵邊一個接一個地往外看。
這下我可拿住他們了。他們又湊到一起商討了半天,最後還是索姆斯走上前來。
“你想了解赫勒的情況是吧?”他問。他見我一副急不可待的樣子就又說:“我們知道赫勒一些很重要的情況。你要是知道這個能保住你的命!”
這正是我需要的。
“看這兒,”他踢了一腳囚門下方,“這是個傳遞食物的槽口。他們平時基本不送什麼東西進來,但那個姑娘可以從這兒溜進來。她的個頭不大。你的那個包也可以從這兒遞進來。”
“很好,”我說,“你告訴我你知道的情況以後,我把人和包塞過去。”
“哦,不,”索姆斯說,“你得從這兒走開。現在你是全副武裝,如果你不高興還能把門開啟,把人和包都帶走。”
沒辦法我只好把包先塞了進去,然後琢磨著把姑娘摔倒以後再塞進去。她的手上長著弗利斯滕星球鄉下人特有的長指甲,以表示他們從不幹活。我實在不願意讓她用長指甲撓破什麼地方。
這時,一個太空人走到格柵邊,用一種誰也聽不懂的、稀奇古怪的語言對她說了些什麼,那個姑娘馬上安靜下來。我心裡想這些太空人有時候還真行。那姑娘很順從地從狹窄的槽口擠了進去。
索姆斯看看食品罐,看看錢,看看包,看看那一堆性器械,又看看靜靜地躺在大囚室裡的姑娘。我緊張地屏住了呼吸。啊,他終於點點頭。
他走到格柵邊對我說:“現在我告訴你。你聽好了,這會讓你受益無窮。”
我豎起了耳朵。
這個乘務長說:“一旦赫勒得知我們出了什麼事,他會親手殺了你!你現在趕快躲得遠遠的,也許還能保住一條命!”
我一衝動真想砸碎牢門把那些東西搶回來。我甚至還想隔著柵欄向他們開槍。但是我看不清楚裡邊的牆壁,而且他們看起來也很危險。
去他們的。
我大步走了出來,也不理會他們的噓聲和一聲聲“醉鬼!”的喊叫。我還是應該堅持正統的心理學。我最早對那個夢的分析還是對的,只是因為口渴才導致我採取了相反的行動。
我告訴警衛室的軍官說,我的事辦完了,甚至把姑娘的通行證也給扔了,因為她也不會再需要了。她也會吃上一點食物,然後像他們一樣死掉!我覺得這件事我處理得很漂亮。
第四章
身上去了一件煩心的事以後,我又把注意力轉到墜毀的飛船上。實際上“機構”的這件事幹得並不徹底,我又不希望隆巴突然找到我質問:“你為什麼不處理這件事?”就像當初綁架赫勒時那樣。
所以大出司機的意外,我們沒有飛回政府城,而是按照我的命令,沿著一條很少使用的交通線向布萊克山方向飛去。我們有足夠的燃料,並且多虧赫勒的關照,我們還有很多食物。我隨身還帶著獵槍和獵物袋。我不斷地提醒自己,這是我的職責。
我們飛了好久,連一點墜毀飛船的影子都沒發現。我計算過,如果機組比原計劃晚了48小時才到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