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昏眼花,讚歎激賞,這才輕輕拿起沒有
重量的《稻草人手記》翻了一翻。
書中唯一三個荷西看得懂的西班牙文字,倒在最後一個字上硬給拿吃掉了個O
字。稻草人只管守麥田,送人的禮倒沒看好,也可能是排印先生不喜荷西血型,開
的小玩笑。
看他軟軟的那個怪樣子,這個扎草人的母親實是沒有什麼喜悅可言,這心情就
如遠遊回家來,突然發覺後院又長了一大叢野草似的觸目驚心。
這一陣東奔西跑,臺灣的連絡就斷了,別人捉不到我,自己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