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呢,保姆嚇跑了,孩子在奶奶家……”
林言嫌棄的掃了他一眼:“我是專門騙你錢的,會請不會送,您另謀高明。”
周墨兩條眉毛向下聳拉下去,想繼續說話又礙於面子,鼓著嘴巴像剛嚼了蒼蠅。林言指著躺在床上的小陽對周墨道:“你問他,你兒子要是原諒你,我就放過你。”
周墨看著被子裡的女孩徹底無語了,半晌哭喪著臉點了點頭。
“他、他來了就好辦,等會咱們去他兒子墳前把他隨身的一件東西燒給錦天,再讓他擺兩碟水果上上供就行了。”阿顏說。
“那現在走?”尹舟雖然沒全弄清楚發生了什麼事,但看著周墨身邊年輕的小媳婦也猜了個大概,同情看了小陽一眼。“讓那孩子早點投個好人家。”
林言剛想點頭,突然看見門口蕭鬱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正倚在門框正盯著他看。從這個位置看過去他頎長的身形沐浴著陽光,漂亮的像雜誌的廣告招貼畫,林言有些晃神,衝尹舟笑了笑,輕聲說:“稍等,我還有點事沒辦。”說完便繞過去走到蕭鬱跟前,那鬼的眼神一變,伸手想抱他時林言卻搖了搖頭,拽著他往走廊盡頭的衛生間走。
這一層全部是配套單人病房,因此公共衛生間很少有人,確認各個隔間都空著後,林言咔噠一聲反鎖上門。
“組織表示很滿意,說吧,採用了什麼非常手段?”林言撐著大理石洗臉檯盆,歪著腦袋問蕭鬱。
蕭鬱搖了搖頭。
“組織表示很好奇。” 林言挑著眉毛:“那人看著也沒傷,怎麼辦到的?”
“真想知道?”
“嗯。”林言點點頭。
蕭鬱用一根手指點著他的下巴,想了想說:“做好準備。”
林言見蕭鬱背過身去,一陣不祥的預感突然湧上來,不由脫口而出:“不行不行我不看了,啊!”
誰知還沒等他閉上眼睛,一張猙獰的臉出現在面前,雙眼成了兩個深深的黑洞,腐爛到一半面部肌肉流出屍油和濃血,沾著一縷縷亂髮,牙床露在外面,暗綠屍斑像豆腐上生出的黴塊。喪衣中一對陰白骨爪撐在林言身側,聲音如同破了洞的風箱,林言簡直能感覺到從那東西口中噴出的腐臭之氣:“你……兒……子……在……我……這……裡……”
“啊!”林言狠狠把那東西推開,毫無心理準備的對視讓他頭皮都麻了,下意識別過頭死死捂住眼睛。雙手隨即被一陣冰涼強制性掰開了,眼前出現的還是那副英氣的面孔,林言被嚇的狠了,一急之下掐住蕭鬱邊搖邊吆喝,聲音都帶了哭腔:“你……你嚇死我算了,嚇死我算了!”
“林言……”見玩笑開大了,蕭鬱把林言抱到洗手檯上,環著他的肩膀輕輕在後背拍著,半晌林言才回過神,從蕭鬱懷裡掙出來委委屈屈的瞪著他,兩個人臉貼臉大眼瞪小眼,最後終於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蕭鬱雙手撐在林言兩側,兩人一個坐在大理石臺子上,一個站在他面前往前傾著身子,離得太近鼻尖都要撞到一起。
林言莫名的有點心跳加快。
好像事情發展不太對,他的迷迷糊糊的想,剛才還恐怖片,怎麼一下子就小清新了,他使勁推了推蕭鬱的肩膀,想從他兩臂的禁錮中溜出去,可那鬼的胳膊像鐵釺似的,林言只能用膝蓋死撐著不讓他過來,餘光一個勁往門口瞟,悲憤的想他怎麼這麼不小心,把這鬼跟自己關在一起……不是惹事嘛!
蕭鬱索性掰開他的雙腿,擠進來貼上他的胸膛,還沒等林言使出下一個防禦措施,那鬼便不客氣的吻上了他的嘴唇。先是輕柔的磨蹭和點啄,接著壓上來含著他的下唇一下下舔磨,微涼而柔軟的觸覺讓林言覺得簡直像濡漉一片花瓣,接著乾脆利落撬開了他的齒關,把舌欺進來肆意吸吮。
林言使勁搖頭想擺脫他,蕭鬱把他往懷裡按著,舌頭粗暴的頂到喉嚨口,一手摸索上林言的大腿,沿著大理石臺面往他後臀擠過去。
草泥馬狂奔而過,把草原踏出一片亂七八糟的窟窿。
好像……有反應了……
好像……反應有點強……
林言悲憤的瞪著眼睛,近距離注視下那鬼的睫毛抖的像蜻蜓翅膀,放在他腰側的大腿下緣被他用手掌來回磨蹭,林言摟住蕭鬱的脖子,一邊用舌軟軟的纏上他,一邊在心裡發誓這次結束一定得回去收拾他家不聽話的小兄弟。
蕭鬱騰出一隻手解林言的牛仔褲釦子,因為不熟練,摸索半天也不得要領,林言被他撩撥的有點急躁,索性單手撐著臺盆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