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看起來有些超前的臉,她是少數幾個在那個年代就不梳辮子的女孩。
在那個發水的夏天,陳哲看著南官亭公社插在山頭上的那個巨大的變壓器,浮想著會有接二連三的高高的電線杆,把那些光亮帶到河南去,並逐漸做起來,他的臉雖然壞了,但是他的行動依然敏捷。我們很難判斷他在南官亭消失了多長時間,但可以確定的是他學會了架電、修電,並且,在那個洪水季節,剛剛結束一場洪水的豐樂河南官亭段對岸的那些村子,一起由陳哲牽頭的架電工作,正緊鑼密鼓的開展起來了。
我們在南官亭中學讀書,看到過吳醫生提著大包小包的東西坐上了通往縣城的班車。在我們那個地方還有一些知青,他們陸續回城的訊息在鄉間流傳開來,人們知道吳醫生也會走,我問過陳宗群,假如可能,你會不會走,和你的母親一起回上海?她說她的父親不會同意的。但是關於吳醫生本人可能要調回上海的傳聞卻從我父母那裡得到了證實,我的父母雖然和陳醫生一家並不是太熟,但是大人之間總是會交流的,雖然是傳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