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三人,抱緊了手中的柴禾(科學研究表明人在驚訝和緊張的時候會下意識的更用力的握住手中的東西,而不會鬆手,電視劇都是騙人的),呆了一會兒後,吉田裟羅扔下手中的柴禾,擔憂的檢查起了三人是否有受傷。桂小太郎咋咋呼呼地就開始給面前這三人開啟安全教育,面對三人投過來的求救目光,吉田裟羅在三人身上各搭上一塊大毛巾後,對著三人淺淺的微笑,而後一言不發的指了指回私塾的路。
衣服溼了還是先換乾的為好。一路上三人對於為何會弄成這般模樣絕口不提,吉田裟羅搖了搖頭他們以為只要不說她就猜不到了嗎?無外乎就是因為某件小事打起來了,這三人湊在一塊,晉助的毒舌加上月姬那容易炸毛的性子再加上銀時添亂,真是災難。難得出來玩,竟然一下子忘了,吉田裟羅嘆了口氣,偏頭望去卻對上了清水月姬幽怨的神色和坂田銀時垂頭喪氣的模樣。疑惑的望了望清水月姬和坂田銀時,吉田裟羅皺了皺眉頭,怎麼了?
不知何時走到吉田裟羅身邊的高杉晉助小心翼翼地拉了拉對方的袖子,看到回過頭來的小女孩依舊溫和的眉眼才鬆了口氣,指了指被桂小太郎和自已以及坂田銀時提著的三桶魚。吉田裟羅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輕輕說了一句:“回松下私塾辦個篝火晚會吧。”一聽到這句話,清水月姬和坂田銀時臉上立馬神采飛揚起來,雖然之後還是被桂小太郎一路上不停的碎碎念打擊到,但兩人都有精力討論起了‘高杉晉助在吉田裟羅面前就會自然的收起爪子’這個話題了,想來問題不大,只是被桂小太郎抓包之後又遭受了更加強力的嘮叨攻擊。
那一晚,松下私塾舉辦了有史以來第一場篝火晚會。
第二天,高杉晉助和清水月姬便相繼發起了高燒,坂田銀時再一次被吉田裟羅補刀‘果然笨蛋是不會生病的啊,銀時。’這一場病來勢洶洶,馬不停息的照顧著兩個人,吉田裟羅也有些吃不消,見此桂小太郎拉著坂田銀時自告奮勇要幫忙,順便天然黑的把坂田銀時也賣了。自此,吉田裟羅身上的工作量才得到減輕。
然而,一週之後,清水月姬的病情都已經痊癒了,高杉晉助卻仍然臥病在床。
“裟羅······”高杉晉助倚著床頭,墨綠色的眸子看向坐在床邊的吉田裟羅。吉田裟羅搭著高杉晉助的脈搏,疑惑地皺著眉頭,而後又抬頭看了看高杉晉助蒼白的臉色,輕輕應了一聲。
“晉助,要不我還是給你找個醫生吧?可能是我學藝不精,這麼久了還沒醫治好你的病。”吉田裟羅咬著自己的嘴唇,帶著歉意的望著高杉晉助。
“不用,不用叫醫生。”高杉晉助眼神漂移了下,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我覺得好多了,裟羅你多陪我說說話就好了。我······”
高杉晉助的話還沒說完,便被破門而入的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一人拉著一邊從床上拉了起來,清水月姬跟在兩人的身上走了進來,滿臉不爽的開始揪高杉晉助的頭髮。高杉晉助瞪著清水月姬,卻因為雙手都被制住而無法反抗。
“這是······怎麼了?”吉田裟羅愣怔了一會兒之後,馬上上前準備拉開幾人,然而這次清水月姬,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卻異常的固執,就連吉田裟羅出面也不能阻止幾人。
“哎呀,裟羅這是你別管,總之是矮衫的錯,你坐著就好。”清水月姬放開高杉晉助的頭髮,推著吉田裟羅在一旁坐下。吉田裟羅的視線在幾人身上接連掃過,而後似是想明白了什麼事情,眼睛黯淡了下,便坐著一言不發了。
“哼,矮衫你這混蛋,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病,裟羅每天晚上翻醫書到多晚,你好意思嗎你?”
“就是啊,你又不是少女漫的女主角,裝什麼病裝什麼柔弱啊!病了一個月還不好,你的身體是豆腐做的嗎?早就好了裝什麼病啊。惡不噁心啊,銀桑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裟羅每天為了你忙上忙下的,晉助你這樣好意思嗎?這樣的行為是不對的,省委武士怎麼能撒謊呢?你不是最喜歡裟羅了嗎?你怎麼能騙她呢?”
“就是啊,矮衫,就因為你這一個月銀桑都沒吃到裟羅做的甜點啊,裟羅的時間都被你霸佔了。你快點賠給銀桑一年份的草莓牛奶,銀桑就原諒你。”
“喂,混蛋天然卷你暴露了終極目的了。哼,我身體都好了,你還好意思病,你以為是古代嬌小姐啊。”
“生病也不能放棄武士道精神,晉助,你要知錯能改。”
······
高杉晉助的這場病就以最後清水月姬,桂小太郎和坂田銀時的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