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出了高杉晉助的影子,而高杉晉助亦然。世界上那麼多人,而你在我眼中。
“那些問題我和晉助都清楚,也在努力的去解決,在未走到最後之前,誰都不能斷定我們的結局。如果最終我們終究分離,可這一路的風景我們已然共同欣賞過。可若只是為了那個萬千可能之中不好的那個而彼此遠離,那會成為我一輩子的缺憾。我寧願選擇清醒的疼痛也不願意懷抱缺憾。未來存在無限的可能,每一個選擇都有可能衍生出截然不同的未來。而選擇在我們手中。”吉田裟羅眼神柔和的望著離自己不遠處那個青年男子,從幼年到少年到青年,已然是這麼多年的時光了。能遇見你是我畢生的幸事。
世上那麼多人,而我遇見了你,便非你不可。
老者沉默的嘆了口氣,目光在面前這對出色的男女身上來回的轉悠,最終似是放棄一般的帶著幾分賭氣的開口:“年輕人的世界啊,我真的是越來越不懂了。也罷,年輕才會有你們這樣的勇氣,只希望你們別遍體鱗傷就好。”說著便背對著兩人躺下:“走吧,都走吧,我老人家還是休息吧。你們的事我可不管了。老了啊老了啊。”
······
“有的時候,我真的是覺得爺爺和銀時有些相似呢。”吉田裟羅將手中的扇子收攏抵著下巴,回眸望著高杉晉助,溫聲問道:“晉助,可是有什麼感想?說起來你明明是來探望爺爺的,怎麼就站在門外了?”
”哼,不過是去看笑話的罷了。”高杉晉助墨綠色的眸子裡眸光冷凝,那樣的淡漠就好似他所說的話都是事實一般,然而站在他面前的人是吉田裟羅,是那個清楚高杉晉助從未改變過的人。包括那些骨子裡的溫柔,以及那些藏得越發深的彆扭和傲嬌。“像天然卷那傢伙嘛······”那些彼此分歧的道路,拔刀相向的摯友,高杉晉助並不是全然沒有觸動的,只是這麼多年他已經習慣的把情緒埋得更深。可其實他們彼此都清楚就算那些話語說出口,他們之間的羈絆也是拋不掉的,他們永遠無法放棄自己的摯友。
吉田裟羅歪了歪頭,伸手握住高杉晉助的手:“這些話在我面前還需要這麼講嗎?”墨色的髮絲因為吉田裟羅的動作,輕輕的垂落到高杉晉助的手臂上,柔軟的髮絲彷彿在心上輕輕劃過。高杉晉助看著面前的女子,眼中的寡淡漸漸散去,嘴角彎起,青年伸手攬住身邊的女子:“不需要呢。”
紫色繡金蝶的和服,那樣張揚魅惑的顏色卻從未讓高杉晉助的容顏減色一分,慵懶的氣質卻無法泯滅青年身上危險的氣息。而站在他身邊的吉田裟羅一身淺色的中國古代仕女服,柔和典雅。這樣氣質相差千里的兩個彼此相擁竟讓人覺得這樣的畫面本該如此。
吉田裟羅靠著高杉晉助的肩膀,望了眼離此處不遠的老者的屋子,笑著開口:“看到爺爺生病的模樣,我倒是想起了那一年你生病時候的事情呢。”
“哦,那件事啊。”高杉晉助撫了撫吉田裟羅的髮絲,輕輕笑了笑,神色卻有些複雜而奇怪。
那是在清水月姬到達松下私塾一段時日,發生在清水月姬和高杉晉助互看不順眼,各種給對方挑刺日子裡的事。(月姬:我到現在都沒看矮衫順過眼,還想挑刺。等裟羅和矮衫成親的時候,我要不要教唆裟羅逃婚?假髮:不行啊,月姬晉助會氣昏的,說不定就把江戶炸了。 晉助:哼,我先把你們的住所炸了。)
事件的起因是什麼,時間太久遠已是記不清了。反正也無非是各種各樣雞毛蒜皮的小事。有的時候,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和相處就是這麼的奇妙。同樣會因為各種各樣的小事真吵,清水月姬卻喜歡了坂田銀時,而和高杉晉助越發的不對盤,打架那都是常事,只不過都有志一同的不捅到吉田裟羅面前罷了。只可惜有個滿腦袋黑洞的桂小太郎,這些事······呵呵······
那一日,高杉晉助,吉田裟羅,坂田銀時,清水月姬,桂小太郎,五人在桂小太郎的提議下進行了郊遊。理由就是當初的郊遊缺少了清水月姬,其實實際理由不過是清水月姬在坂田銀時和桂小太郎充滿懷念的口吻中,也記掛上吉田裟羅製作的烤魚,於是吃貨三人組合計給出了這個理由。
在此期間坂田銀時下狠話要對上次釣魚輸了的事件在高杉晉助手裡討回場子,雖然結果還是和上次一般的悽慘,坂田銀時鬱悶得直嘟囔,這些魚眼睛絕對瞎了,竟然會上矮衫的鉤之類的賭氣話。
期間吉田裟羅和桂小太郎結伴去撿柴禾,歸來之時卻發現高杉晉助和清水月姬,坂田銀時,三人渾身溼透十分狼狽的從河裡爬回岸上。吉田裟羅瞪大眼睛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