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隔老遠,吉田裟羅便聽到了那標誌性的‘啊哈哈哈’的笑聲以及坂田銀時氣急敗壞的聲音:“都說了多少次了,是銀時不是金時,你這混蛋起碼把人的名字記清楚。”還有兩人身後那讓人無法忽視的被飛船砸出一大個洞,幾乎半毀的房子。這種多年不見想捂臉的衝動啊。吉田裟羅輕輕嘆了口氣,辰馬,真該感謝你那飛船不是撞翻了我的房子啊。
吉田裟羅邁著步伐走近雞同鴨講的兩人,細細的打量坂本辰馬。這是事隔這麼多年第一次見面。坂本辰馬如今依舊是頂著一頭褐色亂糟糟的天然卷,身上的衣物卻已同攘夷之時大不相同,紅色的風衣,一雙木屐,還有臉上那副價值不菲的墨鏡,然而摸著頭‘啊哈哈’笑著的模樣卻似乎一點都沒變。
“這還是這麼多年第一次見面吧,辰馬。”過往的時光被記在心裡,這麼多年那些掛念的夥伴只剩下坂本辰馬還未見到,如今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吉田裟羅站在陽光下,輕輕的朝著看向自己的兩個男子微笑頷首。
坂本辰馬抓了抓自己的滿頭亂髮,面對著吉田裟羅露出了閃亮的笑容:“啊哈哈,這不是裟羅嗎?”
“喂喂,當著銀桑的面叫對別人的名字,你的智商在宇宙裡丟了嗎?哦,你這白痴本來就沒智商那東西。”坂田銀時不滿的嘟囔,正想抬腳將面前的白痴踩到腳下,卻突然被面前那傢伙的舉動驚得愣在了原地。坂本辰馬那笨蛋竟然張開手臂給了吉田裟羅一個擁抱。
喂,白痴,你的智商果然被宇宙的黑洞吞噬了,你在找死嗎?還不趕緊找找時光機,讓上帝賜你點智商吧。裟羅你也敢抱,你忘了矮衫那一年整瓶倒在你傷口上的酒精嗎?算了,這白痴只會一路‘啊哈哈’。坂田銀時伸手捂臉,涉及到吉田裟羅,高杉晉助的兇殘層度往往是呈幾何倍數增長的,這種時候哪怕是最與他不對盤的坂田銀時和清水月姬也只能避其鋒芒。辰馬這傢伙竟然還眼巴巴的往前湊?說起來,當年那麼多年裡,辰馬叫對的貌似只有裟羅的名字?這簡直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
先不提坂田銀時的各種腦洞大開,吉田裟羅伸手輕輕拍了拍坂本辰馬,偏頭目光掃過坂田銀時糾結無比的神色,目光落在兩人身後那片明顯成為廢墟的存在,抬手指了指那片角落。坂本辰馬的目光順著吉田裟羅所指的方向望去,“啊哈哈”的笑了起來:“我本來想找你家來著,可是突然發現我不知道你家的地址,我繞啊繞的,最後飛船沒油了就掉了下來了。哈哈。”吉田裟羅沉默的注視了坂本辰馬一會兒,嘆了口氣,該說不愧是攘夷時期和小太郎關係那麼好的存在嗎?都這麼的······
“桂!!!”遠遠的聽到沖田總悟中氣十足的喊聲,而後桂小太郎一陣風似得從幾人身邊飄過,他得意洋洋的話語順著風傳進幾人的耳裡:“真選組的白痴,你們是抓不住我的。”那隨風飛舞的亂髮,果然不愧狂亂的貴公子的稱號,幾個起落間便在幾人面前失去可蹤影。隔著一段距離的沖田總悟動作熟練的架起火箭筒,眼角的餘光瞥見吉田裟羅的身影,鎮定自若的將火箭筒的方向偏了下,‘轟’的一聲,原本半廢墟的房子徹底成為了完全的廢墟。
“前面那個滿頭捲髮的傢伙,你隨意擾亂江戶的治安,和我走一趟。”話音剛落,沖田總悟便將手銬拷上了坂本辰馬的手腕,坂本辰馬絲毫沒有遇上警察以及面前那個警察睜眼說瞎話的自覺,抓著自己的頭髮‘啊哈哈’的笑著:“你要請我喝茶嗎?江戶人真是熱情吶。”
吉田裟羅的目光在坂本辰馬和沖田總悟之間停留了下,幽幽的開口:“這家人選擇昨日出門旅遊幾日後歸來真是明智的決定,在此期間,辰馬把你撞壞的屋子修好吧。”
沖田總悟望了望吉田裟羅,眨了眨眼,打量起面前‘啊哈哈’笑著的人:“裟羅,你認識的人怎麼也這麼多不正常的,我還以為這種待遇只有旦那有。”伸手架起火箭筒對著面前男子滿頭亂髮的腦袋,陰氣瀰漫的開口:“不老實修理的話,就轟了你哦。”
“這麼大的火箭筒是玩具嗎?”坂本辰馬好奇的伸手摸了摸,“模擬度很高啊,大街上都能看到,技術真不錯呢。”隨即笑意盎然的轉向吉田裟羅:“江戶人可真是熱情啊,這是最新型的遊戲模式嗎?啊哈哈——”
沖田總悟滿臉嫌棄的移開自己的火箭筒:“這滿腦袋塞滿稻草的白痴是哪裡冒出來的?”
“咦?你在叫我嗎?”這是非常自覺對號入座把腦袋湊過來的坂本辰馬。
吉田裟羅搖了搖頭,輕輕推開自覺湊過來的某人的腦袋,三言兩語打發坂本辰馬到一旁去打電話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