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嘶······轟’的聲響,巨大的衝擊力將那個為首的混混轟了出去。
待到瀰漫的硝煙散去,目之所及便是那一群混混橫七豎八狼狽的躺在地上的模樣。吉田裟羅手掌輕翻,將已經握到手中的藥物收入袖子之內。還真是好運呢。若不是因著這一番突然的襲擊,這個混混這段時日倒是可以好好體會下來自手掌的切膚之痛(畢竟十指連心)。吉田裟羅可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調戲吉田裟羅這可是號稱松下私塾最大膽最不怕死將挑釁高杉晉助當做習慣的坂田銀時都不敢做的事情。
抬眸望去,不遠處(襲擊襲來的方向),相貌清秀的慄發少年肩扛火箭筒,漫不經心的說著:“真選組,例行檢查。”在慄發少年前方几步遠處,有一頭黑色短髮和銳利眼神的高個青年狼狽的從地板上爬起,衝著慄發少年咆哮:“混蛋,你朝哪裡瞄準啊!差點就殺了我啊,混蛋。收斂點吧,真選組已經堆積了很多毀壞公物的投訴函了。”那模樣無力的就像是面對青春期叛逆兒子無能無力的父親。
“切。”慄發的少年偏過頭哼了一聲並不回應。黑髮的青年頭頂跳出一個十字路口。
“那個,副長。”在真選組門口與吉田裟羅有過一面之緣的沒什麼存在感的男子突然出聲,“這次沖田隊長沒有毀壞任何建築物。”這一點就連這個說話的男子本身也覺得是十分稀奇的事情。要知道每次沖田·抖S·總悟拿出火箭筒必有傷亡。傷的是人,亡的是建築物。
男子不可思議的四下打量著在沖田總悟手中的火箭筒下首次存活下來的建築,當他的目光落在站在距離他們不遠處眼神平淡遙遙望著這裡的吉田裟羅身上時,男子的眼睛突然亮起了懾人的光。他的目光在吉田裟羅和沖田總悟身上不斷的來回掃視著,渾身燃燒起了熊熊的八卦之火。
“沖田隊長,你看那裡。那個姑娘就是上回來找你的人。”男子靠近沖田總悟,拿手肘輕輕撞了撞沖田總悟,彎起的眼睛裡帶著掩飾不起的笑意。
“山崎,你怎麼記得那麼清楚?”黑髮的青年拿出煙,不在意的看了山崎退一眼。
“副長,那麼漂亮溫婉的姑娘不記得才奇怪吧。再說真選組那地方平日裡哪裡會有什麼姑娘家來啊。”山崎退撓撓頭,小聲的嘟囔。
沖田總悟朝吉田裟羅的發現望了一眼,突然抬步朝著對方走去。山崎退驚訝的睜大了眼鏡,適才完全是他自己的腦補,如今沖田隊長這舉動,難道這兩人間真的有什麼關係?山崎退瞬間激動了,他眼鏡眨也不眨的望著遠處一男一女相對站立的身影,以期望掌握第一手八卦資料。(雖然真選組內敢和他一起八卦沖田總悟的真的沒什麼人,但是沒辦法如今八卦因子作崇。)
遠處那一對男女站在一起,頗為賞心悅目,讓人心生那是一對璧人的想法。離得有些距離,沖田總悟和吉田裟羅輕聲細語的交流,山崎退根本就聽不見內容,可這並不妨礙他對兩人之間的關係引發諸多猜想。從沖田隊長的表情上推測他現在的心情該是相當不錯的,片刻後,吉田裟羅和沖田總悟相視一笑,卻像是對上了某種山崎退所沒能明白的氣場。
待到山崎退和黑髮的青年走近兩人的時候,便聽到吉田裟羅和沖田總悟彼此稱呼對方的姓名顯得頗為親暱的模樣。
“敘舊到此結束,你們幾個把這幾個人綁回去。”黑髮的青年手指夾著煙,指揮著身後的幾人。
“等等哦,土方先生。”沖田總悟制止了土方十四郎,而後朝著吉田裟羅投去在旁人看來意味不明的一瞥。吉田裟羅彎了彎嘴角,輕移蓮步朝著沖田總悟的方向走近幾步。
地板上突然有人發出有些痛苦的嗚咽聲:“唔——”
“哎呀,”吉田裟羅眨眨眼,表情無比純良的看向沖田總悟:“總悟,我怎麼好像聽到了什麼奇怪的聲音?難道我一不小心踩到了什麼不該踩的東西?”
“怎麼會呢?裟羅,那是你的錯覺,什麼都沒有。”沖田總悟面不改色的回答,抬步朝吉田裟羅身邊走了一步。“唔——”地板上的混混發出更加淒厲的慘叫聲。
山崎退默默捂臉,沖田隊長,吉田小姐,那個混混已經在哭了。你們這麼光明正大的無視踩在人家手上的動作真的大丈夫嗎?
“說起來,剛剛那個混混伸出的是哪隻手?”
“這個嘛,”吉田裟羅狀似苦惱的歪歪頭,“太混亂了,不記得了。”
“啊,這樣啊。那乾脆兩隻手一起······”沖田總悟故意說了一半停下話頭,抖S氣場開啟。山崎退憐憫的看了一眼地板上已經暈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