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這次的事,照抓到的那個士兵招供,高杉他們那邊會有埋伏。只是如今我們這頭完全調不開人手,這可如何是好?”吉田裟羅好不容易安撫完清水月姬,挑挑揀揀的對清水月姬說了些高杉晉助幾人此次的行動是極為機密的,為了清除奸細的行動(期間,自然隱去了幾人去窯子的行為和一些不方便告知清水月姬的事情)。
清水月姬在這近一年的軍旅生活中倒是成長了不少,聽聞此事沒鬧起大小姐脾氣。月姬真的是成長了呢。吉田裟羅含笑的拍了拍清水月姬的肩膀,哄著對方和她一起送藥給渡邊隊長和小川副隊長,不管怎麼說找些事做總是好的,未免胡思亂想。
卻未料到在隊長的帳篷之外竟然聽到了如此驚人的小心,吉田裟羅手指微顫,險些端不住手上的托盤。清水月姬顯然不如吉田裟羅那般會隱藏自己的心思,手中的托盤“哐當”一聲掉到了地上,不管不顧的直接衝進帳篷裡去詢問兩位隊長,那些事情的真假。
吉田裟羅張了張嘴,沒來得及喊住清水月姬,幽幽的嘆了口氣,跟在清水月姬的身後走入了帳篷之內。清水月姬的性格還是太沖動了。吉田裟羅本擔心這些事情是軍中秘事,兩位隊長不肯輕易吐露,想著在外邊聽聽隊長們的下文。而清水月姬卻衝動的直接殺了進去。月姬這個性也不知道是幸還是不幸了。
清水月姬兩手撐在桌上,目露焦急的看著兩位隊長,身體輕輕顫抖。渡邊隊長和小川副隊長對視一眼,小川副隊長有些為難的看了清水月姬一眼,面色疲憊的開口:“小姑娘,這事你別管,安心待著吧。我們會保證你們的安全的。你先回去吧。”
“回去?我不回去!”清水月姬滿臉固執的搖頭拒絕。她咬著自己的唇,泫然欲泣:“你們為什麼不告訴我?我有權利知道!”此時的清水月姬就像是一個鬧脾氣的小姑娘,卻又顯得那般的無措。吉田裟羅走進帳篷之時所見的便是這幅場景。
吉田裟羅看了看渡邊隊長和小川副隊長臉上明顯猶豫為難的神色,吉田裟羅安靜的跪坐在兩位隊長面前,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子,示意清水月姬坐下。清水月姬倔強和吉田裟羅對視了一會,最終不甘不願的坐下(要知道,清水月姬發大小姐脾氣的時候,松下私塾了除了吉田松陽,也就吉田裟羅的話清水月姬能夠聽進去幾分。坂田銀時那是另當別論。)。
吉田裟羅淡淡的看了面前的兩位隊長一眼,不慌不忙的執起面前的杯子倒了杯茶,那氣定神閒的樣子倒是讓兩位隊長頗有壓力。吉田裟羅可不像清水月姬那麼好糊弄的。兩個隊長相視苦笑,和這丫頭說話一不注意就會被套話。
吉田裟羅眼角的餘光瞥見兩位隊長的神色,彎了彎嘴角,不溫不火的開口:“現在的情況,該知道的不知道的裟羅恰巧都知道了些。我知道隊長們是在顧忌些什麼。用最小的犧牲保全最大的利益。雖有些不近人情,但在戰場之上無可厚非。損失四名大將想來隊長也是不願的。若是······裟羅有辦法能避免這個損失,隊長是否願意聽聽裟羅的意見。”
面前的女孩子想要救同伴的心情他們不是不能理解,只是······唉,這小姑娘向來心思敏銳,心細如塵。如今既然已經被知道了這件事情,還是聽聽她的辦法吧。渡邊隊長緊繃的神色出現了些許鬆動,吉田裟羅見狀,微笑著繼續開口:“隊長手中有一令是用來調動閒散計程車兵的,這些士兵分佈在晉助他們目前所在的那個城鎮之內,若是調他們回來,遠水救不了近火,但若是用來緩解晉助他們的困境,倒是如虎添翼了。至於由誰前往這個問題,裟羅本就是編外人員。不知渡邊隊長和小川副隊長意下如何?”
“如此甚好。”渡邊隊長皺眉思索了一陣,想起吉田裟羅手中藥物上的殺傷力以及不俗的身手,點點頭,將兵符交到了吉田裟羅手中,有細細的叮囑了吉田裟羅從抓到計程車兵口中瞭解的資訊,方才放對方離開。
憋了一肚子的話,眼見遠離了帳篷的方向,清水月姬迫不及待的開口:“裟羅,你剛剛怎麼······”
吉田裟羅朝著清水月姬擺擺手,攤開的手心之中全是冷汗,怎麼可能不擔心呢?只是月姬已經是著急上火的狀態了,自己可不能再亂了。“適才的話,說我瞭解了情況,那話帶著幾分框隊長的成分。若是不這麼做,憑著我們兩個,去那裡也幫不了晉助他們。開始的時候渡邊隊長確實是被我騙了過去,只是薑還是老的辣,最後想來隊長也明白了我只是在虛張聲勢,才會那般仔細的為我們講解那個士兵招供出來的計劃。”
方才的做法不過是造勢,利用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