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副隊長看著圍在自己身邊詢問自己他們為什麼還不能上戰場來自松下私塾的一群男孩,就差抓耳撓腮來表現自己心中的無限糾結了。官方的說他們實力不行吧,這明顯就是睜眼說瞎話,這些男孩的實力確實不差。照實說是因為覺得他們的心理素質還未達到標準吧,未免太打擊這群男孩計程車氣了。小川副隊長無力的嘆了口氣,想起渡邊隊長離開時滿臉笑容的交代自己‘多擔當’,就明白明顯自己又被渡邊隊長坑了一回。
另一邊,吉田裟羅和清水月姬由於擔心上戰場的三人,想著手中的事物在這樣的情緒下也是無法完成的,便決定在醫療部周邊散散心。一出醫療部的大門便看到了不遠處被松下私塾一群男孩子圍著,臉上的表情苦不堪言的小川副隊長。
小川副隊長正愁著不知道怎麼打發這些男孩子,正巧就看到了剛剛走出醫療部的吉田裟羅,頓時眼前一亮,他可沒忘記這個小丫頭當初是怎麼讓他吃了個啞巴虧,何況這些孩子們彼此都是認識的,彼此之間總會好說話些。於是,小川副隊長向吉田裟羅委婉的表達了這些少年們急切希望上戰場殺敵,建功立業的心情,隱晦的說明了自己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和這些男孩子說,而後便藉口自己尚有公事在身,先行一步。話音剛落,哪裡還有小川副隊長的蹤影?
吉田裟羅抿嘴一笑,她可是心裡清楚,若是真有公事在身,怎麼可能還會在這耽擱這麼久?顯然是推脫之詞,看來這些同窗將小川副隊長難到了。得了,看來今日的散心是散不了了。
“你們跟我來吧。”吉田裟羅嘆了口氣,帶著身後這些同窗參觀了一番醫療部的重症病房。這些男孩子的反應和清水月姬當初第一次逛重症病房時如出一轍,吐得全身無力。
吉田裟羅解下自己腰間的扇子,架在了離自己最近的一個男孩的脖子上,語氣中褪去了往日的溫和:“這些還只是戰場上的冰山一角。僅僅是這樣就能讓你們如此無措,面對真正的戰場,你們打算如何自處?看看我手上的武器,若是今日在這裡是敵人,你們甚至連還手的力氣的都沒有,未戰先敗。你們還不明白嗎?不讓你們上戰場的原因從來都不是因為你們的實力,而是你們的心智尚且不過關,讓你們上戰場不過是白白送死,有何意義?你們手中的武器是為守護,但同時也是殺戮的利器。你們真的已經有決心承擔起自己的責任,揹負上殺戮的罪孽了嗎?殺人者仁恆殺之。無論那個人是不是天人,是不是罪大惡極,這句話都不會改變。殺戮無論是為何,都不會是一件讓自己好受的事。你們真的已經有足夠堅定的心智,不會動搖的踏上戰場嗎?你們看看現在自己的樣子,總該明白為什麼小川副隊長不讓你們上戰場了吧?”
說著這些話的吉田裟羅臉上的神情帶著些許的冷意,她目光銳利的看著面前的男孩子。這是戰場,本就不適用於用溫和的手段循序漸進的讓這些男孩子們明白他們缺失的是什麼,這樣的當頭棒喝雖說有些傷這些男孩子的自尊,但卻是能夠讓他們最快認清戰場的方法。那些男孩子愣怔的看著吉田裟羅,印象之中這是吉田裟羅唯一一次用這麼嚴厲的口吻和他們說話,記憶之中的吉田裟羅似乎一直都是溫婉微笑的模樣。然而,呆愣過後,他們開始認真思索起來吉田裟羅的話語,他們從來沒有像這一刻這樣深刻的體會‘戰場不是兒戲’這句話。吉田松陽教匯出的學生又怎麼可能思慮不清這席話包含的意義呢?
以久坂玄瑞為首,這些男生們對著吉田裟羅彎腰作揖,表示感謝。吉田裟羅側身擺手,不好意思受這些同窗的禮。隨後,這些男孩子就開始自動自發的分批繼續參觀醫療部的重症病房,參觀完吐,吐完再參觀,美其名曰‘吐著吐著就會習慣了,習慣了就能在戰場上發揮實力了,雖然不比真正的戰場,但是聊勝於無。’
吉田裟羅嘆了口氣,雖然這確實是個辦法,也表示了這些同窗的決心,可是她為什麼總覺得自己的心中畫出了一個大大的‘囧’字。吉田裟羅本想勸勸這些男孩子循序漸漸就好,誰知男孩子倔起來真的是十頭牛都拉不回來,也便作罷了。吉田裟羅和清水月姬將毛巾和臉盆放在那些男孩子觸手可及的地方,兩人的臉色都有些不自然(這看著別人上趕著找吐的行為,臉色怎麼也不會自然的。)······
外邊突然傳來嘈雜的聲音,有隊士在奔走相告:“天人來襲。”
一聽到這個訊息,原本吐得稀里嘩啦的那群男孩子們就像是打了興奮劑立馬站直身子,提起刀就像往外走。吉田裟羅輕飄飄的掃了這些男孩子一眼,口氣平淡的發問:“去哪裡呢?”
熱血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