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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大聲的哭。

然後,她聽見一個男孩子的聲音,在身邊問她,“你幹嘛哭呀?”

她回過頭,看見一個和她差不多大的男孩子,很乾淨,一雙微微的鳳眼斜挑,溫暖的笑。

後來,父親告訴她,“這是你劉家表哥。你叫他盈哥哥吧。”

兩滴輕輕的眼淚從臉頰上流下來,與發稍滴落的雨水混在一處,看不出痕跡。

賀臻嘆了一聲,取出帕子。為她擦拭臉頰,眼光明亮,“阿未既做到這個地步,臻若說不心動,便是假話。只是,”他握過面前少女地手,鄭重道,“你要想清楚。你在侯府生活這麼多年,早就習慣了錦衣玉食,奴婢伺候,若是跟著我走,日後便只能粗茶淡飯,過此餘生。這是沒有回頭路的事。阿未。你真的不後悔?”

她深吸了一口氣,將一切拋到了腦後。左手緊緊的抱住懷中的古琴,右手牢牢的握住這個問她後不後悔的男人,堅定道,

“只要有琴,有你,一切就好。我就夠了。必不後悔!”

雨水潑天潑地的下著,門房老賈從溫暖的室中探出頭來,笑問道,“賀先生,這麼大的雨,你還要出門啊?”

“嗯。”穿著蓑衣地賀臻抬起頭來,笑道,“我的琴壞了,急著出去修,再大的雨也不能耽擱。”

知道這個琴師在琴道上有些瘋魔,老賈心中微微抱怨,但還是給他開了門。

抱著琴的“小廝”跟在賀臻後面出門,瘦小地身材被蓑衣包的緊緊的,經過門房的時候壓了壓斗笠,老賈陡然間似乎聞到一陣幽香,不由詫異的抬頭,然而那香味卻無跡可尋,片刻便散了。

半個時辰後,呂府大門洞開,無數人穿梭在長安城中隱秘的尋找那個白衣琴師的蹤跡。連綿的冬旱後,大雨瓢潑似地下著,直到第二日清晨,都沒有要停下的跡象。而賀臻與呂未的行跡,卻被這場雨掩蓋的天衣無縫。

“該死。”酈侯府中,呂祿狠狠扼腕,“這可怎生是好?”

“九妹從型很乖,”呂臺無奈嘆道,“誰料的到,在這種時候,她既然給我們來了這種事。”

“還什麼九妹?”呂建成忽然暴躁拍案,惡狠狠道,“我們呂家,沒有這樣敗辱門風不知輕重的女兒。”

“二叔,”呂氏兄弟都吃了一驚,“她可是姑母中意地皇后人選啊。宗正馬上就要行納彩禮了。”

“什麼皇后,已經沒有了。”呂建成有氣無力道,“除非能在當夜將她追回來,並將所有知情人滅口。不然,你以為,大漢地皇后,能讓一個私奔過的女人來當麼?”

“為今之計,”呂建成頹然道,“只有向太后娘娘說出實情。呂家又不是隻有九娘一個女兒,十一娘,十三娘也到了婚齡,可堪為後。太后娘娘畢竟姓呂,總要為呂家籌劃。”

“荒謬。”呂后砰地一聲砸了手中杯盞,瞪視著兄長,“你當大漢的皇后之位是什麼?是呂家手中的貨物?皇帝是我的親子,是大漢的皇帝,一個庶女也配做他的皇后?”

“可是太后,我的妹妹,”呂建成不滿道,“你曾經承諾過,要還呂家一個皇后。”

“我是這麼承諾過,可誰讓你們這麼沒用,連一個呂未都看不住?”呂后氣怒挑眉,“我沒治你一個教女不善之罪,已經是看在我們同姓一個呂字的份上了。”

惠帝三年實是多事之秋,匈奴來使,皇帝大婚,樁樁件件的大事攪在一起,沒有一件讓她順心。皇帝不肯將阿嫣出塞,願另選宗室女子和親,匈奴使者卻說他們的單于心慕故趙國翁主的美名,不肯放棄。而一向她視為未來兒媳婦的呂未,又忽然出了這種窟窿,一時間,呂后心焦力疲。

忽然,呂后的心中一跳,一個大膽的奇思妙想躍入腦海。

關於呂未這個人物,因為在這本小說中並不是重要人物,而我的篇幅又預計很長,所以分配給她的戲份很少。在第一卷中只是眾人口耳交傳的角色,而在這第二卷中,到此,她也不過出了兩次場。而日後因為故事定性,她大概只會在別人口中提幾句,我不會再正面寫她。

但是,只因為這一個嘲,我就很喜歡她。

好像,一旦劇情進行到這種燒起來的狀態,我寫的就比較快。而水磨狀態我就寫的很糾結。

呂未當然不是愛情至上者,只不過,如果一個一直被眾人當做皇后不二人選的人最後居然無法成為皇后,她會很尷尬很尷尬。所以,她搶先一步,逃離了這個會讓她很尷尬的環境。

那麼,慣例喊一聲粉紅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