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熊實道,“再嘴硬的女子,只要你狠狠的親上去,最後都得軟下來……”不由得將視線凝在阿嫣的唇上。
阿嫣的唇形薄而漂亮,因為扮的是男子,不曾塗抹胭脂,唇色是最自然地緋色,開開合合,是那麼誘人地風景。
“唔……”張嫣驚叫了一聲。
他俯首,一把封住了她的唇。
男子地氣息撲面而來,充滿了她的口舌,張嫣駭然睜大了眼眸,拼命擺首掙扎。
劉盈輕輕壓制著她,想要撬開她的牙關,張嫣負氣不已,拼命咬住,不肯讓他侵襲,然而他們多年夫妻,劉盈對她再熟悉不過。知道她最怕癢,伸手在她腋下三分呵了一下,她吃了一驚,微微啟口,他便迅速探了進去。
瞬時,便著迷於阿嫣的柔軟地唇舌
上一次在天一閣,他也曾炙熱的親吻阿嫣。只是卻有著醉意和*藥藥性的緣故,總是有些不足。這一次,他卻是清醒無比,阿嫣的唇舌之間有著不可思議的芳香,他並不是第一次嘗情事,卻只因為阿嫣的一個吻,而嚐到了從未有過的漏*點。
劉盈肆意蹂躪著張嫣地唇舌,良久。方戀戀不捨的放開懷中氣喘吁吁地佳人,看到的便是一雙冒火的眼眸。
“劉盈。”張嫣從齒縫中迸出幾個字來,“你不要欺人太甚。”
“有麼?”劉盈微微一笑,眸色帶了一絲**的味道,聲音便有些沙啞,再次重複道,“跟我回長安去。”
“你休想。”張嫣跳腳。
劉盈不管三七二十一,便第二次親了上去。
這一次。他不再那麼著急,細細的品嚐她唇舌之間每一處細微的地方,動作親柔,猶如春風化雨。
張嫣她氣的眼前一片發黑,掙扎地動作便更加激烈。身後厚重的屏風漸漸撐不住二人的重量,搖晃了兩下之後。砰的一聲摔倒下來,劉盈眼疾手快,抱著她避過屏風,在地下滾了幾滾,將阿嫣輕輕的壓在身下。
北地室內秋冬冰涼,便都以野獸毛皮做成的氈毯相鋪,不會摔到了阿嫣,劉盈壓制住了阿嫣的手足,令她掙動不得。室中巨大的動靜驚醒了房外地內侍,急急在門外問道。“主子。這是怎麼了?”
“救命救命。”張嫣急忙喊道。
“無事。”劉盈連忙抬起頭來,吩咐道。“你給我守在外頭,不要放任何人進來。”
外頭沉默了一會兒,輕輕應道,“諾。”
“傻阿嫣,”張嫣便聽見劉盈在自己上方輕輕嘆息道,“你以為,在朕的地方,你覺得會有人來‘救’你麼?”不由得氣急,上一次他酒醉之時,她好歹還有一隻腳是自由的,可以踹一踹她。這一次他清醒著,著意困住自己,竟是將自己鉗制的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他騰出一支手來,解開她頭上的髮束,零零散散的髮絲落下來,柔化了阿嫣地曲線,端的是我見猶憐。
張嫣色厲內荏道,“你要幹什麼?唔……”
他低頭,再次親吻上剛剛離開不久的嬌唇。
“阿嫣,”劉盈低低調笑道,“你不答應跟我回去,我就一直親到你答應為止。阿嫣,你再說不,我就當作你邀請我親你哦。”
張嫣氣急。
她總是想,這個男人雖有著這樣那樣的毛病,但總是君子,無論如何,都是不會傷害自己的,這才敢獨自與他待在一室,卻沒有料到,劉盈是不會傷害自己,但是他能輕薄自己。
“我就是不回去。”
在表面的溫柔之下,她的脾氣深處有著一種執拗的倔強,如今犟起來,豁出去了一切,說什麼也不肯如劉盈的意。
劉盈輕笑一聲,俯身繼續親吻那張讓他愛極但有時候也恨極的小嘴。
如是五六次,劉盈戀戀不捨地離開阿嫣地唇,便瞧見她眼中的一絲迷離。
張嫣很快回過神來,眼眸掠過一絲驚慌。再沒吃過豬肉,也看過豬走路,她敏銳地發覺了劉盈身體某處的變化,不由得害怕起來,要知道,這一次可不像上一次,他再沒有了顧慮,若真的放任這麼繼續下去,只怕自己真的得吃不了兜著走了,雖然羞惱不已,只得生硬的求饒道,“你夠了吧?我要回去了。”
劉盈再不懂女子心思,也知道到了這個地步,如果半途而廢的話,只怕阿嫣羞憤,此後便再也不願見他了。
劉盈咬咬牙,他已經沒有後路可以退了。
“阿嫣,”他略略支起身子,挑了挑眉,伸手去解阿嫣的衣裳,道,“算起來,你嫁給我,已經有三年多了吧?朕雖然時常留宿椒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