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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8部分

“切,他甩我?他是我什麼人?告訴你,我都不想理他呢,一個小警察而已,成天以為自己是福爾摩斯再世似的,就剛才你沒看見,竟然用槍指著馬義的樣子,那樣子看起來多討厭就有多討厭!”

“剛才動槍了?”駱蓉非常驚訝。

“是呀,你一直在急救室沒看見,我是剛好路過,為這事我還罵了他。”

“按你這麼說,你是在施南的槍口下救了馬義嘍?”駱蓉嘴角蕩起一絲壞笑,付絲雨沒有發覺異樣,自顧自地說道:“差不多吧,哼,對一個手無寸鐵的老百姓動槍,狐假虎威,只有施南這種沒品的警察才會幹!”

“你還蠻有正義感嘛!”駱蓉揶揄

“必須的必!姐我是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闖九洲!”付絲雨一副姐不畏強權,為正義挺身而出的樣子。

“英雄救美女,巾幗救帥哥,聽起來挺浪漫咧!”駱蓉再揶揄。

“幾個意思?”付絲雨終於聽出駱蓉的話外之音。

“馬義有沒有感動到想以身相許啊?”駱蓉不答反問。

“切,駱蓉你太小瞧我啦,老話說得好,朋友夫不可圖!姐我可是有品之人。”

“胡說八道,他是誰的夫了?”駱蓉鬧了個大紅臉。

付絲雨頓時大驚小怪,“我說馬義是你夫了嗎?我以我的良心起誓,我沒這麼說!咦,駱蓉,你臉為神馬那麼紅?是花兒嗎?”駱蓉差點被她氣得背過氣去,“我臉紅關你什麼事?我腎上腺素分泌過多不行嗎?”

付絲雨打了一個冷戰,“妹紙,別那麼激動行啵?萬一讓別人看到,不知道的還以是我性侵了你似的!”

“不可救藥的女流氓!”駱蓉轉身而去,留給付絲雨一個妖嬈的背影,付絲雨撇撇嘴,“切,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命裡註定明年必須再過光棍節!”

馬義剛離開天河醫院,他電話就響了,他看了一下號碼,是陌生號碼,他以為是騷撓電話,於是果斷掛機。不一會,電話再響,他再掛,然後電話再響,馬義屈服了,按下接聽鍵。

“喂,馬義,你有時間嗎?我有事找你。”

電話裡的那個聲音,既熟悉又陌生。馬義拿著電話,思索良久,才緩緩說道:“好吧,你在哪裡?”

“在南區公園,就是上次我們相遇的地方。”對方聲音晦澀,馬義則一陣噁心,因為那地方,及在那地方討生活的人,讓他感到噁心。他腦海閃過那個臉上有一道傷疤,渾身疾病的女人的身影,她曾經是自己的全部,也曾經是自己愛情的鶴頂紅。

馬義再看了一下時間,去一趟南區公園,再去接白雪和長孫絳英,還趕得上她們放學的時間。他與菊子之間,已經無情誼可言,不論她找自己什麼事,也就三言兩語就能搞掂,不會佔用他太多時間。

到了公園門口,他停好車,直奔公園僻靜處。

菊子卻沒有如約出現。

“菊子,我到了,你在哪?”馬義輕聲叫喚。四周一片寂靜,空無一人,別說遊客,連失足女及為照顧失足女生意而來的農民工或本地老大爺們,都一個沒見著,彷彿這裡已經成為被世人遺忘的角落。

“菊子,出來吧,我到了。”馬義再叫一聲。

樹叢後終於有了動靜,菊子從樹叢後走出來,她手指間夾著一支香菸,臉罩寒霜,乍一看,象極了六七十年代電影裡的女特務。緊隨她身後的,是一個滿臉橫肉的男子,粗壯的胳膊上,紋著一條透著邪惡的蜈蚣。

接著,馬義身前身後,陸續冒出幾個面目不善的人,無一例外,每個人身上都有紋身,頭髮不是染紅,就是染黃,有一個染七彩的,硬生生將彩虹搬自家頭上,他們一臉凶神惡煞,除了蜈蚣,其他人都手握一把關公刀,馬義數了一下,一共是五人四把關公刀。此關公刀空有“關公”這名,與三國名將關羽沒半毛錢關係,和他的青龍偃月刀風也牛馬不相及,甚至山寨到讓人心酸,就是將一把普通砍刀,焊接在一根長2米左右的鋼管上,不過,此關公刀做工雖然粗陋,但是相對於西瓜刀,也算是大殺器了。

冷兵器相搏,講究的是一寸長一寸強,一寸短一寸險,你想象一下這個場景:我借了你兩塊錢半年了都不還,你追債,我就惡語相向操了你牢畝,於是你雷霆大怒,操起西瓜刀想砍我,我也不甘示弱啊,操起一把關公刀,哥我在2米之外就能將你砍翻了,而你的西瓜刀夠不著我,所以你脾氣再大,也沒毛用,對吧?

隨著時代變化,科技不斷發展,混混打架早就不滿足於西瓜刀對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