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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到他們都走遠了,他才批評阿豹,“阿豹,從今天開始,你不許出這種餿主意,兄弟不是用來給自己擋刀的。”

阿豹非常尷尬,訕笑道:“馬哥,我們今天惹的事確實比較大,我們得罪的不僅是一個錢少,還包括他的老子錢大富,錢大富可是區長,級別相當於我們老家的縣長,但他手中實際把持的權力,比我們的縣長大多了,手裡的資源也相當豐富,咱華夏不是流行民不與官鬥麼,你什麼時候聽說過,咱華夏老百姓鬥得過官?”

“阿豹,你能不能對自己有點信心?”馬義一頭黑線。阿豹心說,我也想對自己有信心,可是現實環境不允許啊,咱華夏官本位思想傳承了幾千年,在某些人,特別是某些官員心中,已經根深蒂固,誰惹到他們,下場都會很悲催。

“馬哥,咱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我們對錢大富一點都不瞭解,但是有其父必有其子,反推可知他肯定不會是什麼好鳥。我們必須先出手,搶先把事情辦圓滿了,不讓他有報復我們的機會。”阿豹這個莽夫,難能可貴地與馬義講起道理。馬義理解阿豹,地下世界的人,不管有多牛b,他們對體制內的人,始終本能地充滿戒心和畏懼。

於是他也難得地語重心長對阿豹說道:“兄弟貴在交心,你卻讓兄弟為我背黑鍋。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逼~迫他們這麼做,但是我相信,他們不會真心真意願意去所謂的自首,因為我們每一個人都有對自由的嚮往,沒有誰會心甘情願去坐牢,阿豹,己所不欲,勿施於人。”

於是濱海國際酒店的一間辦公室裡,一個資深混混,一個前身為農民工的新晉地下世界老大,相互轉型為人生導師,面對面,引經據典,深入交流了一些哲學範疇內的問題,讓一旁的兩個濱海醫學院高才生汗顏多多啊。

雖然兩人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是一個是老大,一個是馬仔,身份、實力懸殊的兩個人之間的辯論,勝負基本木有任何懸念。最後阿豹低下頭,表示接受老大的教誨,但是莽夫始終是莽夫,在確定馬義不會將他一把火燒成空氣,而是將自己當成兄弟之後,阿豹一根筋的毛病空前嚴重,他仍然堅持己見。

“馬哥說得有道理。可是憑我的經驗,錢大富肯定不會放過我們,所以我們最穩妥的辦法,還是先讓人扛下所有的事,然後再想辦法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馬義則安慰他,“放心吧,我們不會有事的,這屁大點事,沒必要搞得風聲鶴唳。”阿豹還想再勸,但看到馬義胸有成竹的樣子,最終又把話咽回去。

“阿豹,你放心,在包間裡錢少被馬義羞辱,旁邊沒有其他人看到,沒有目擊證人,所以他縱有一百張嘴也只是一家之言,但是他帶人在酒店門口堵我們,那是人人皆知。他欺負我們在先,我們正當防衛在後,況且錢大富有勢力,我們長孫家也不是吃素的。”長孫絳英安慰阿豹,為了不再刺激路雲,她不再提警察啊、法律神馬的,而是扯長孫家族這張虎皮作大旗。

果然以阿豹對長孫家族的敬畏,他終於將心放回肚子裡。他甚至還暗自高興自己投靠對了人,老大們要麼為人仗義,要麼面子比天都大,區長都敢不放眼裡,這種牛人,比起步高靠耍狠充愣起家的混混,人家的人品才真是**爆天啊!

醫學,作為一門科學,並不會因為錢少是官二代,也不會因為他家有錢,就會改寫,所以他的拇指,終於還是沒能保下來,看著包紮著厚厚紗布的雙手,想著以後自己就是傷殘人士,錢少心裡翻騰著無盡的仇恨。

錢大富聽說自己兒子被一幫地痞無賴吊起來打,拇指都殘了的訊息,當時他就震怒了。想自己這些年來,兢兢業業為檔為勞動人民工作,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社會上的一些屑小之徒,罔顧國紀家法,恩將仇報,殘害自己向來尊紀守法的兒子,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他立即一個電話打到南區公安分局,先以區長的身份,對南區公安分局近期的工作,表示了懷疑,然後再以受害人父親的身份報警。

接電話的裡一位副局長,與錢大富有交情,他當即答應親自跟進案子,並拍胸脯保證,一定要將不法分子繩之以法,給全區人民一個交待,當然最重要的是給錢區長一個滿意的答覆。掛了電話,副局長雷歷風行,立即讓技術部門調出當時的監控錄相。案發現場的監控錄相非常給力,居然沒有碰巧壞掉,而且攝相頭相素極高,拍攝角度也很到位,一干行兇作惡之徒面部相貌拍得非常清晰。

“局長,有情況。”技術員小聲說。

“什麼情況?”副局長眼睛沒有離開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