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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他現在已經~痛得不能呼吸,冷汗就象不要錢一樣往外冒。

“馬哥,這就叫坐飛機?”阿豹很疑惑,心說這樣子象坐飛機嗎?倒象他老家的殺豬佬殺豬,將豬掛在樹上,給豬開膛剖肚。馬義答道:“對啊。”他輕輕撥開一下錢少,錢少不象飛機,倒象一片樹葉在風中晃動,一陣鑽心的疼痛讓他眩暈。

“兄弟,我們是哥們吧?既然是哥們,你就把兄弟放下吧,我的手指快斷了。”他淚水漣漣地哀求,馬義充耳不聞。阿豹雖然懷疑這種玩法為毛叫坐飛機,但是他也很快發現了它的好玩之處,於是他也撥動錢少,讓這片巨大、寬厚的樹葉,在風中晃啊晃,晃出人生的風彩。

“馬義,我們不玩了,走吧。”長孫絳英心軟,馬義也覺得玩得差不多就行了,沒必要將人家往死裡整,於是果斷同意,只是他並不打算將錢少放下,轉身走的時候,還看了光頭佬一眼,阿豹立即帶著兄弟們撲上前,將光頭佬一班人按到地上一頓猛揍,將他們揍得腦殼開花。

然後他們揚長而去,那樣子,要多囂張有多囂張,要多**有多**。當馬義他們都走遠了,有兩個巡警繁才不知道從哪裡躥出來,一看滿地狼籍,出於職業的本能,他們立即保護現場,對現場的一切,原封不動保護起來,包括錢少,仍然讓他保持原樣,生怕自己一不小心破壞現場,影響技術人員對現場的斟查工作,從而影響刑警同志破案,不能給廣大人民群眾一個滿意的交待。

錢少努力睜開雙眼,看著兩個蠢得象豬的巡邏警,“喂,你們能不能先將我放下來?”

一個滿臉青春痘的小個子巡警一本正經地回答:“不行,我們必須保護好現場,現場的東西我們不能隨便移動,也包括你。”錢少一聽,果斷暈倒,當他再頭次醒來的時候,已經躺在救護車上,恍惚中,他似乎聽到醫生在說,他的拇指因為血流不暢,時間太久,已經壞死,可能要截掉,兩拇指要截掉?截掉拇指,他的手還不廢嗎?於是他又果斷暈過去。

“路雲,阿豹怎麼知道我們會遇到麻煩?難道他能掐會算,算出我們會有麻煩?”回去的路上,馬義問路雲,長孫絳英和白雪也很好奇,看阿豹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樣子,她們才不會相信他會有這番本事,如果他有這個本事,就不會混地下世界,早考公務員去了。

“很簡單,那個錢少,是一個官二代,他在你手裡吃虧不可能不報復,不然都有辱官家子弟的面子。當他離開包間的時候,他眼睛裡閃過一絲惡毒,我就知道他肯定會叫人堵我們。”路雲再次向馬義傳授江湖經驗。

“那他為什麼不報警,讓警察抓我們?”長孫絳英還是比較相信警察,有困難找警察嘛,雖然人家找警察來可能是與自己過不去,但她還是本能地認為,還是報警比較好。

“找警察?打架輸了就找警察,就象小學生打架,打不過就告訴老師一樣,是懦夫的行為,同學們會看不起你,也沒有自己快意恩仇爽!所以有點骨氣或者傲氣的人,都不會為麼幹。”路雲最鄙視長孫絳英動不動就說找警察,完全不顧及她這個雙煞幫老大的感受。

第十二章 有情況

長孫絳英可能也覺得自己的想法有些幼稚,於是便不再反駁路雲。回到濱海酒店,他們剛剛坐下,阿豹就帶著兩兄弟進來。

“馬哥,雲姐,他叫阿方,他叫阿容,都是我們雙煞幫兄弟。”阿豹將他物們介紹給馬義和路雲,馬義還沒來及問他什麼意思,阿豹又說道:“他們兩個人願意去自首。”

馬義莫名其妙,“他們犯了什麼事,需要自首?”

“剛才我們打了人,還是區長的兒子,這事小不了,我們若不交出人,恐怕過不了這個坎。”阿豹說道,“最好馬哥和雲姐也出去避避風頭,等風頭過後,你們再回來。”馬義轉頭看路雲,路雲顯然對阿豹的安排沒有異議。

“你也認為需要這樣?”馬義好奇地問路雲,路雲不置可否,說道:“最起碼阿豹的安排是對的。”她是地下世界的人,對地下世界那一套做法非常熟悉,通常老大犯事,都會讓自己手下去扛事;自己繼續逍遙自在。

馬義卻搖頭,“我可沒有讓自己兄弟背黑鍋的習慣。”阿方和阿容急忙說道:“馬哥,我們願意為你扛事。”

“我謝謝你們的一片好意,但是我說了,我不習慣,所以就算你們說破天,我也不會拿自己兄弟的自由去換取自己的自由。好了,你們什麼都別說,下去吧。”馬義看到他倆還在堅持,於是制止他們,讓他們回去。阿方和阿容不敢違命,乖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