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牌藝而已。”錢大富是這麼說的,戴局長畢竟只是一名小小的科級幹部,不論政治智慧,還是人生經驗都不足,所以他根本沒能及時領會領導的意圖,而是急赤白臉的分辯,“不,錢區長,我已經將他們人贓俱獲,他們一個都跑不了。”
“小戴,你怎麼還不明白呢?他們明明是朋友之間相互切磋嘛,你作為執法人員,怎麼能夠草率行~事呢?國家三令五申,要搞好檔群、政群、警民關係,創造河蟹社會,你卻濫抓無辜,擴大打擊物件,不是與檔和政府唱反調麼!”電話裡錢區長聲色俱厲,戴副局長一時思想轉不過彎。
“你別再猶豫了,立即放人,不然群眾出現不滿情緒,發生**,我拿你是問!”錢大富說完也學馬義,直接將電話給掛了,給戴副局長施加無形壓力,但是他自己心裡並不淡定,今晚突擊查處麻將館,本來就是他授意的,他手上還有雙煞幫其他產業的名單,他的計劃是,將所有與長孫家族沒有牽連的雙煞幫產業,挨個查下去,他相信既使搞不死馬義,也能搞痛他,讓他明白馬王眼頭上到底長了幾隻眼。
可惜剛動手,自己的不雅影片就出現在他手中,看來馬義這個地下世界老大不簡單,不是那麼好對付的,所以所有一切行動還必須再從長計議,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戴副局長拿著電話,就象一個剛剛吃了十顆萬~艾~可的人,突然被人塞進冰窖裡,外表冰涼,體內邪火旺~盛,想擼一管手卻僵硬不能動彈。半晌,他象賭氣一樣,大聲嘶吼:“放人,撤!”然後親手將門上的封條撕下來,揉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