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了個繡活做的好的,只是不知道娘娘為何這樣安排。”我笑道:“不接近茶水飲食嫌疑最小,況且也只是安排她做眼線而已。你以為皇后會糊塗到不曉得本宮安插了人在安昭媛身邊?”小允子拭了拭額上的汗,道:“奴才越發糊塗了,娘娘這樣豈不是進了皇后的套?”我點點手命小允子附耳過來叮囑了幾句,命他去了。又命小福子去請溫大人來診脈。
我又送了一匙酥梨到口中,細細品著,笑道:“小盛子調多了蜜汁,太甜了呢。”浣碧心不在焉地應了一聲,我笑道:“這丫頭想什麼呢?近來老是走神,當真是女大不中留了。”浣碧回過神來,笑道:“阿姐又取笑我,浣碧是在想既然阿姐知道皇后要嫁禍給你,怎麼還讓晶清過兩日去找菊清過來描花樣子?那可不是越發說不清楚了麼?按理說應該那兩日約束滿宮奴才閉門不出才是啊。”我笑笑,道:“菊清是陵容身邊得力之人,素來細心,若不把她調開了,皇后哪有那樣容易得手?浣碧似懂非懂地點點頭,也不再多說了。
不一刻溫實初來了,請了脈,道:“昨日的方子娘娘繼續吃便是,過幾日再調整。娘娘匆忙召臣來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