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發戶十足的女人犯了他的禁忌,還不知道招來怎樣的後果呢。
“破寶馬?你買得起嗎?賣了你看值不值我這寶馬的87萬。。。”中年婦女怕是也見過世面的,見範熙容顏平生未見,現在落魄,卻隱然有股高華的氣度,怕不是原來所想的做皮肉生意的人。再看他們這一群人,衣服髒得不成顏色,眼神中卻沒有那種市井小民和官家打交道的畏懼感。而不遠處矗立著的那位看不清楚面目的青年男子的隱然的脅迫感更是讓她不得不深思,這群小鬼怕是不簡單。她能混到今天也不是白混的,聲音漸漸低了下來。
“這位女士,您的車刮花的我的車。這該怎麼辦呢?”沉穩乾淨的聲音從一側插來,亦辰尋聲望去,見是一位眉宇間帶著絲書香氣的英俊男子,就這麼閒閒地站在車旁,臉上帶著微笑周身生出股子優雅沉靜的味道。
亦辰有些納悶,這樣的男子開法拉利還真是有點不太搭呢。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這個看起來很溫和的男子不太像表面看起來的那樣無害。(亦辰有時候的直覺準得嚇人。)
法拉利Enzo比起寶馬來貴得可不是一點半點了,中年婦女吃鱉了下。口頭上還不肯讓半分:“算了,算老孃倒黴,遇上你們這群喪門星。”
轉身就要走,猛然間,一柄寒光閃閃的小刀架在離她的臉不到0。01公分的地方。
“想走,問我的刀先。”範熙語氣森然,長長的頭髮,映著他那張雪白的臉,像是地獄裡來的勾魂使者。
中年婦女打了個寒顫。
“你,你想怎麼樣,我可告訴你。。。”
“啊!!!”那叫聲通俗點像殺豬叫,其實是中年婦女的慘叫。
森白的刀刃上劃過鮮豔的血色,範熙的雙眸中閃過一絲詭色。
“劃傷了他,賣了你這豬婆也賠不了。我也不在乎那幾個小錢,就把你臉劃花了來賠吧。”雲淡風輕地飄出這樣一句話。
亦辰一點也不懷疑範熙話裡的真實性,這樣,好像有點過了吧。不過,這個女人確實欠教訓。
“你想幹什麼,這樣是犯法的!”小青年跳了出來,不過,他那唯唯諾諾,躲躲閃閃的語氣折損了大半“英雄救美”的豪氣。
裝腔作勢地要來襲擊範熙,卻被亦卓一腳踹在地上,鍾靜最討厭這種狗腿子,上前去補了一腳。
小青年在地上哼哼唧唧,亦辰笑了笑,自家小弟出手一向有分寸,那一腳絕對不重,哪有那麼誇張,看那傢伙眼神不定,想來對那位主子也不是那麼忠心。
中年婦女見指望他不上,沒想到這個人手段這樣狠,一點預兆沒有,說動手就動手。餘光瞥見其他人或是幸災樂禍,或是躍躍欲試,或是冷眼旁觀。怕是不能善了了,心道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過了這關再說。
“我賠錢,我賠錢,你,你別毀我的容啊~~” 女人,無論什麼年紀,無論什麼長相都存著顆愛美之心。這位中年女士自然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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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叔,你這車花了多少錢買的?亦辰示意王旭放開他的手,緩步走到司機大叔面前。
忠厚的司機大叔怕是被一連串變故給嚇呆了,一楞神:“這東方紅買的時候是五萬二。”
亦辰微笑,“那這位女士,您的車撞壞了我家的車,按市場價,您就賠我六萬,嗯,給個整數就好,看您財大氣粗也不在乎這點小錢。咱們就不麻煩警察叔叔了,就這麼私了了怎麼樣?”
六萬,中年婦女一哆嗦,肉疼啊,臉上冰冷的觸感提醒了她,毀容去整怕錢還要花多點。
“我賠!”一咬牙。
“範熙,你放下刀吧,舉了那麼久不累啊你?”亦卓笑著說,潔白的牙齒在路燈下熠熠生輝。“別再弄髒了你吃飯的傢伙。”
範熙認真地看了他一眼,收回小刀:“回去消毒就好。”
中年婦女腳軟了下,鬆了口氣,從口袋裡掏出支票,開了張六萬的支票交給亦辰,站得離範熙遠遠的,跟避瘟疫一般。
“您這不會是空頭支票吧?”亦辰接過來,看了一眼,疑惑地說,看她那肉疼的樣子不排除這個可能。
“我做生意最講究一個信用!”中年婦女好像被侮辱到了,不高興地說。
“那好,我們就相信你這一回。”亦辰點點頭,“要兌現不了,我們會很樂意去您家裡做客的。
中年婦女不搭話,範熙輕輕一笑:〃諒她也不敢!〃陰惻惻的語氣,立竿見影地女士背後冒出股涼氣。破財免災,今天也不知忘了擺哪路菩薩,招惹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