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手辣,如果是鳳傾城,她怕死早就一劍砍了我,一刀殺了我,那會容我到今時今日!”
君嘉譽說著,揚手,立即有人舉劍對準籠子。
唯一看向君羽玥,慢慢勾唇。
死,他從來都不怕的。
君羽玥卻心若刀絞,方寸大亂。
“君羽玥,我的好兄弟,咱們來玩個遊戲吧!”
“為了你兒子的活命,我知道,你定會陪我好好玩這個遊戲的!”
“來吧,咱們好好比劃比劃,你最好不要還手,若是你還手一次,我便讓人朝籠子內射箭一次,你要知道,我這些人,雖然並無太多本事,但這百步穿楊,還是很厲害的呢!”
君嘉譽說著,抽出長劍,刺向君羽玥。
而君羽玥,卻定定的騎在馬背上,看著那劍越來越近。
不曾有絲毫猶豫。
不還手便不還手吧。
直到君嘉譽在他身上,劃了九十九劍,鮮血淋漓之後,籠子內的唯一忽地哈哈哈笑了起來。
眸子內,眼淚落下。
從小到大,爹爹最疼的人就是他。
這一次。
他也想做一個乖孩子。
“爹爹,還手,殺了他,殺了他,殺了他,給唯一陪葬,爹爹,殺了他啊……”
君羽玥幾乎在唯一大喊瞬間,握緊了龍魂。
但,終歸還是放開了。
他可以做很多事情,但是做不到,讓自己的親身兒子,死在自己面前。
做不到。
君嘉譽卻笑了起來,“射箭!”
有人拉弓,射箭,卻幾乎在那瞬間,遠處,一隻長劍射來,兩劍相交,定在了地上。
君嘉譽扭頭看去。
祁宏申。
他還沒死嗎?
祁宏申一襲黑色錦袍,騎在大馬之上,耀武揚威的走來,邊走邊說,“嘉譽啊,要殺君羽玥,怎麼也得通知我一聲吧!”
由始至終沒有看籠子裡的唯一一眼。
君嘉譽愣過之後,笑了起來,“師叔,歡迎,歡迎之至!”
祁宏申笑,翻身下馬,走向君嘉譽的位置,坐下,那般肆意,從容。
看向何花,“你膽兒倒是肥了!”
何花在瞧見祁宏申那瞬間,心便開始發抖,發顫,身子泛冷。
這個男人,除了對他在意的人,柔情似水,他不在意的,從來不屑一顧。
君嘉譽笑了起來,走到祁宏申身邊,“師叔,你來了就好,我就盼著你來呢!”
祁宏申挑眉,“是嗎?”
又看向何花,“你們是怎麼回事?”
君嘉譽獻媚一笑,“師叔,她好歹算我半個師嬸不是……”
“是麼?”祁宏申說著,喵了一眼何花,又看向君嘉譽,再看看君羽玥,又看向唯一。
唯一也看中祁宏申。
嘴唇緊抿。
他想過祁宏申的身份,但是沒有想過,他是那個討人厭。
淡漠問君嘉譽,“你們在玩什麼呢?看起來很好玩的樣子!”
君嘉譽諂笑,“師叔,你主意多,你說,你喜歡怎麼玩,今日在,我捨命陪君子!”
“嗯,那便來個人肉煮湯吧!”
君嘉譽愣,卻在瞬間笑了起來,“師叔,你真是高明!”
不一會,大禍備下。
鍋內是熱水,鍋下,是**。
“師叔,你想煮誰呢?”君嘉譽問,翹起了蘭花指。
痴痴笑著。
祁宏申看著君嘉譽,又看向何花,“她……”
何花一驚,跌跌撞撞後退。
祁宏申卻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向何花,“何花,你說,你該死不該死呢?”
何花搖頭,“不,不,不,不要殺我,不要殺我,皇上,皇上,求你,求你……”
祁宏申冷笑,“殺你,一刀斃命,便宜你了,我今日,要水煮何花肉,讓你自個看著你是怎麼被千刀萬剮的!”
祁宏申說完,看向君嘉譽,“怎麼,你的人,不聽我使喚嗎?”
君嘉譽聞言,微微錯愕,“來人,還不動手!”
立即有幾個人上前架住何花,褪了何花衣裳。
祁宏申親自動刀,一刀下去,那人肉滾落鍋內,翻滾。
“啊……”
何花尖叫。
沒有一句審問,就這麼定了她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