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黑衣人不是好人。
君嘉譽亦看見了唯一。
這孩子,長得很像鳳傾城,莫非……
先不管,抓了再說。
“乾爹,救命啊……”自新只來得及喚出這一聲,便被君嘉譽抓住,擄走……
懸崖下,祁宏申總算在自新跌落崖底時,抓住了他。
見他心口溢血,連忙施針,護住他的心脈,再喂他吃下藥丸,運氣拍入自新體內。
見自新少了左臂。
祁宏申眉頭微擰,拿出銀針刺破了自新手指,輕輕嚐了嚐自新的血,笑了笑,“你這孩子,也是你福氣好,當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了你堂哥!”
怪不得唯一要救他。
那孩子,果然精明的很,才多少時間,便已經知曉,這孩子身份。
或許,這便是血緣親情。
而自新,卻一直記得,那一句,“嗨,我是你哥哥啊!”
哥哥,親人。
除孃親以外的親人。
又記得,祁宏申的那一句,當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你堂哥。
他的爹爹拋棄了他,還好,他的親人沒有……
上碧落,下黃泉,他也是有家的孩子了。
祁宏申卻聽得懸崖之上,唯一傳來的驚呼,“乾爹,救命啊……”
唯一有危險。
幾乎在瞬間,祁宏申抱住自新,飛身而上。
懸崖之上,早無唯一的身影。
“唯一……”
祁宏申驚呼。
此時此刻,他心亂如麻。
不……
那孩子,絕對不能在他手中出事,絕不能……
只是,茫茫人海,要去何處尋?
這一刻,祁宏申想著,或許,他應該做些什麼了。
此刻的君羽玥,在收到那封信的時候,心如刀絞。
馬不停蹄趕往那書信中所指定的地點,手中龍魂憤怒悲鳴。
它需要血,血,血……
“駕……”
“駕……”
馬兒的速度,不夠快,不夠快。
那是一處懸崖。
懸崖之下,萬丈深淵。
唯一被掉在一個籠子內,籠子中,是無數機關,只要牽一髮,動全身。
唯一必被無數銀針,暗器刺穿身體,掉落懸崖。
君嘉譽立在一邊,得意洋洋的笑著。
樂著。
而另外一邊,何花也嘴角含笑。
果然,當初,送信給她的黑衣蒙面人,是君嘉譽的人。
如今的何花,像吐著信子的毒蛇,惡毒,張狂。
滿眸子的恨,滿眸子的怒,滿眸子的怨。
恨鳳傾城,恨君羽玥,恨祁宏申,怒那些賊人,怨蒼天對她不公。
不過,如今,這些都不要緊,不要緊了。
遠遠的,君嘉譽便看見了君羽玥駕馬而來。
那一身風塵僕僕,一身的絕傲。
“籲……”
在馬兒停下瞬間,君嘉譽便看見了籠子中的唯一。
眼淚在眼眶打轉。
那個孩子,他總是多疼一分,把欠墨涵的,茉舞的,都彌補在了他身上。
平日裡,他要什麼,便給什麼,總捨不得他蹙眉一下。
可此時此刻,他就捲縮在那小小的籠子裡,靜靜的看著他。
由始至終,沒有喚他一聲爹爹,呼喊一聲救命。
眸子內,亮晶晶的,全是信任。
這邊是他的兒子,他君羽玥的兒子。
果然,堅強,不懼怕。
好,很好。
唯一……
今日,若是你喪命之日,那爹爹定要這些人為你陪葬,黃泉路上,爹爹陪你。
陪你。、
“啊哈哈,君羽玥,想不到,你居然為你的兒子來了,嘖嘖嘖,隻身一人啊,真的好勇敢,好勇敢哦!”
君嘉譽說著,拍掌。
掌聲刺耳。
君羽玥淡淡看著君嘉譽。
“曾經,我一直在想,你是我二哥,有什麼事情,你定是愛著我,疼著我的,後來才明白,你才是這一切的幕後推手,當時我就在想,是時間讓我們變了呢,還是你本來就是個狼心狗肺的!”
君嘉譽聞言,哈哈大笑。
“君羽玥,錯就錯在,你不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