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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部分

前的黑衣人不是好人。

君嘉譽亦看見了唯一。

這孩子,長得很像鳳傾城,莫非……

先不管,抓了再說。

“乾爹,救命啊……”自新只來得及喚出這一聲,便被君嘉譽抓住,擄走……

懸崖下,祁宏申總算在自新跌落崖底時,抓住了他。

見他心口溢血,連忙施針,護住他的心脈,再喂他吃下藥丸,運氣拍入自新體內。

見自新少了左臂。

祁宏申眉頭微擰,拿出銀針刺破了自新手指,輕輕嚐了嚐自新的血,笑了笑,“你這孩子,也是你福氣好,當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了你堂哥!”

怪不得唯一要救他。

那孩子,果然精明的很,才多少時間,便已經知曉,這孩子身份。

或許,這便是血緣親情。

而自新,卻一直記得,那一句,“嗨,我是你哥哥啊!”

哥哥,親人。

除孃親以外的親人。

又記得,祁宏申的那一句,當年遇上君羽玥,如今遇上你堂哥。

他的爹爹拋棄了他,還好,他的親人沒有……

上碧落,下黃泉,他也是有家的孩子了。

祁宏申卻聽得懸崖之上,唯一傳來的驚呼,“乾爹,救命啊……”

唯一有危險。

幾乎在瞬間,祁宏申抱住自新,飛身而上。

懸崖之上,早無唯一的身影。

“唯一……”

祁宏申驚呼。

此時此刻,他心亂如麻。

不……

那孩子,絕對不能在他手中出事,絕不能……

只是,茫茫人海,要去何處尋?

這一刻,祁宏申想著,或許,他應該做些什麼了。

此刻的君羽玥,在收到那封信的時候,心如刀絞。

馬不停蹄趕往那書信中所指定的地點,手中龍魂憤怒悲鳴。

它需要血,血,血……

“駕……”

“駕……”

馬兒的速度,不夠快,不夠快。

那是一處懸崖。

懸崖之下,萬丈深淵。

唯一被掉在一個籠子內,籠子中,是無數機關,只要牽一髮,動全身。

唯一必被無數銀針,暗器刺穿身體,掉落懸崖。

君嘉譽立在一邊,得意洋洋的笑著。

樂著。

而另外一邊,何花也嘴角含笑。

果然,當初,送信給她的黑衣蒙面人,是君嘉譽的人。

如今的何花,像吐著信子的毒蛇,惡毒,張狂。

滿眸子的恨,滿眸子的怒,滿眸子的怨。

恨鳳傾城,恨君羽玥,恨祁宏申,怒那些賊人,怨蒼天對她不公。

不過,如今,這些都不要緊,不要緊了。

遠遠的,君嘉譽便看見了君羽玥駕馬而來。

那一身風塵僕僕,一身的絕傲。

“籲……”

在馬兒停下瞬間,君嘉譽便看見了籠子中的唯一。

眼淚在眼眶打轉。

那個孩子,他總是多疼一分,把欠墨涵的,茉舞的,都彌補在了他身上。

平日裡,他要什麼,便給什麼,總捨不得他蹙眉一下。

可此時此刻,他就捲縮在那小小的籠子裡,靜靜的看著他。

由始至終,沒有喚他一聲爹爹,呼喊一聲救命。

眸子內,亮晶晶的,全是信任。

這邊是他的兒子,他君羽玥的兒子。

果然,堅強,不懼怕。

好,很好。

唯一……

今日,若是你喪命之日,那爹爹定要這些人為你陪葬,黃泉路上,爹爹陪你。

陪你。、

“啊哈哈,君羽玥,想不到,你居然為你的兒子來了,嘖嘖嘖,隻身一人啊,真的好勇敢,好勇敢哦!”

君嘉譽說著,拍掌。

掌聲刺耳。

君羽玥淡淡看著君嘉譽。

“曾經,我一直在想,你是我二哥,有什麼事情,你定是愛著我,疼著我的,後來才明白,你才是這一切的幕後推手,當時我就在想,是時間讓我們變了呢,還是你本來就是個狼心狗肺的!”

君嘉譽聞言,哈哈大笑。

“君羽玥,錯就錯在,你不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