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不開心。
可是,任中垢就不同了。要知道,比起地位還略遜一籌的他,現在最急的,就是要拉攏洛暖心,因為,也只有洛暖心,才看過任中炎發病時的樣子,同樣,也只有洛暖心,才能在某種程度上,牽制任中銀。
而任中銀——洛暖心不得不用心深似海來形容他。
因為,從來都沒有人能看得出,他的那一雙紫眸的背後,究竟都隱匿著什麼,就如沒有人知道,他最真實的想法一樣。
可是,不論是任中垢的拉攏,還是任中炎的莫名的仇恨,洛暖心卻都完全的,沒有放到心裡去。
她的心,自從經過烈昊天之後,感覺到累了,倦了,所有的凡塵俗事,都再不能入了她的眼。而此時的她,你讓她去為你拚殺開路,倒不如讓她抱著酒瓶子過日子。
看到暖心婚怔忡著,莊聰再上前一步,忽然之間輕輕地喚了聲:“主子,烈焰營中……”
莊聰的話頓了一下,彷彿在想著怎樣措辭。要知道,他前日接到線報,那個不可一世的太子烈昊天,那個將主子最後的尊嚴和真情都拋在腳下的烈昊天的地位,在近期內,突然發生著某種說不出的變化。
最明顯的是,他開始變得沉默,而軍中的主權,卻再也不是握在他的手裡,而是握在了他的那個遠道而來的,從來臉上都帶著神秘微笑的二皇子烈殞天的手裡。
而他的身體,彷彿差的厲害,很多人都看到,以前那個威武的年輕元帥,那個意氣風發的年輕太子,不過短短几天時間,就已經是骨銷形立,風吹即散。而更多的時候,他會站在營帳之外,怔怔地望著天邊的某一個方向,靜默不語……
聽了莊聰的話,洛暖心的眉間不由地痛了一下,清秀的眉,也擰成一股繩。她的放在几上的手,無聲地握緊,過了半晌,才靜靜地說了句:“烈焰軍營如何?”
那句話脫口而出,洛暖心的心裡不由地又痛了一下。有些人,只出現在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