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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賓的模樣,不但是她,連旁人也鬆了一氣。這幾日的氣氛實在是怪異,讓人渾身不適。

李瑾賀考完最後一日,正好是十五。一大清早李老太就領著韓氏去廟裡還願,沈氏在大門前送她們出門,待馬車行的遠了,偏頭對莫管家道:“你待會來後院。”

莫管家怔松片刻,心下已知有何前程等著自己。本以為她忘了,卻不想是秋後算賬,只等著李家的大事解決了,趁著老太太和大太太出門來整治他。

進了後院亭子,只有宋嬤嬤伺候在一旁,其他丫鬟都沒在跟前,略微認命的跪地叩拜:“太太萬福。”

沈氏也不拐彎抹角,直接道:“你是做爹的,為女兒著想我不怪你,也無可指責。可你同時也是李家下人,做出對主子不忠之事,我無法留你。待會你去帳房領這月月錢,就走罷。”

莫管家急忙又叩了幾個響頭,實在不願就這麼半分也不掙扎的離去。至少要等他留到女兒懷了李二爺的孩子,他才能走的安心呀。再開口,已有哭音,求饒道:“太太饒了老奴吧,可憐天下父母心,太太仁慈,看在老奴盡心服侍李家多年的份上,別趕老奴走,日後再不會做那混賬事,折了太太的好心情。”

沈氏冷笑:“莫伯伯,你莫忘了我上回已饒過你一次。一添作二,二便能化作三。忠心這種東西,難道養了二十年還沒成形麼?你若是覺得委屈,說我非要趕你這勞苦功高的功臣走,那隻管跟老太太說去。”

莫管家也知事已至此,就算真的求了老太太,到底也是鬥不過沈氏的。況且即便老太太出面,能保住他,卻保不住他的女兒。李二爺的心思在誰身上,他素來知曉。單說這幾日連沈氏給了臉色李仲揚看,家裡上下也沒敢說沈氏無法無天的。若是換了別家,早該用七出罪名休了。一時悔青了腸子,不該答應女兒嫁進來,不該自作主張去求老太太。

哭的是老淚縱橫,卻不能哭軟沈氏的心,最後才叩頭謝了她,求她能善待莫白青。沈氏也答應了他,若不生事,便一直當作李家人。

這做老父親的,所思所想,仍是為了那不省事的女兒。

可那不省事的女兒,依舊不省事。

正臥躺在長椅上吃果子的莫白青一聽下人說自己老爹捲包袱要走,氣的立刻跳起來,嚷了一句“定是那毒婦在作祟”,可又不敢衝過去理論,便嘆是她那爹太沒用,這事何必咽在肚子裡,就該找老太太呀!她怎會有如此軟弱無能的爹。

連嘆了三聲氣,又拼命揉肚子:“你倒是爭氣些呀!”

丫鬟見她捶的厲害,也不想攔著,這會她正氣頭上,若是出手制止,怕要挨耳光了。

打發了莫管家,沈氏這煩心事又少了一樁。是該好好探探韓氏的口風,是回濱州還是留在京城。若是留在京城,也要替她物色宅子了。眉頭微蹙,對宋嬤嬤道:“去讓周姨娘過來。”

☆、聞名不見 不見聞名

李瑾軒的身體已無大礙;仍如往日到亭子裡看書;才翻看幾頁;下人就報宋家公子來了。

宋祁一進寬長廊道;就見李瑾軒在亭子裡,衣服穿的也不厚實;走上前便笑道:“母親還說讓我過幾日再來尋你,我看倒是該早幾日來。這亭子的冷風都能受得起了;弱不禁風果然與你無緣。”

李瑾軒笑笑,招呼他坐下:“定是母親說了些什麼,讓趙姨擔憂了。只是這涼亭寬敞;可遠觀蒼穹,近賞花草;念起書來心境開闊,心情也好些。”

宋祁也不提他未去會試之事,笑說:“你往日倒不是這麼唸書的。”

李瑾軒笑答:“安然教的法子,說窩在屋子裡唸書太無趣,人都呆氣了。”

宋祁笑笑:“你這麼一提,我倒是想起來,敏怡說李四姑娘不愛學堂教的書,可眾位先生卻很偏疼她。”

李瑾軒想了想:“你倒是還沒見過她吧?”

“去年在順王爺府裡見過一回。”

正說著話,安然正巧過來看兄長,遠遠見了有人在那,看得也不清楚。便問立在一旁的小廝:“看身形不似我們府裡的人,是客人?”

小廝答道:“回四姑娘,是來了貴客。”

見有客人在,她也不好過去。雖說她年紀小還沒到那什麼男女授受不親的地步,可她也沒什麼事,那就不去擾他們暢談了。

李瑾軒剛問了他這幾日可有去騎馬,小廝就過來了,端著白瓷盤子過來,上頭堆著金燦燦圓滾滾拇指大小的食物,他立刻問道:“是安然使喚你送來的?”

“方才四姑娘走到廊道那,見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