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您可以跟我們回家去說,我是會好好招待你的。”
那老色狼尷尬的說:“不了,不了,今天太晚了,改日吧,改日吧。”
我拉著美香向我們的轎車走了過去,美香說:“你輕點呀,把人家弄疼了。”
我說:“對不起啊,這個老混蛋快把我氣死了。你看著吧,我早晚得把他幹掉。”
我的話音剛落,忽然一串槍聲響起,我忙把美香抱過來護在自己身下,彎腰跑到自己車子的後面,我微微的露出頭向外看了看,只見一輛聽著的車子上,一隻德制的衝鋒槍從車窗伸了出來,槍聲就是它發出的。它打光了子彈後,那輛車子立即飛馳而去了。而剛才和我們說話的那個老色狼,現在已經身中數彈倒在了血泊之中,雙腿還在不斷得抽搐著。美香起身想要過去看個究竟,我一把把她搶了回來說:“別去看了,已經打成漏勺了,準死無疑了。”
美香轉了過來看看我,我們倆的眼神交織在了一起,她的眼神好像在問我,是不是我找人乾的。
我說:“可不是我叫人乾的,我要殺他我也會親自動手的。這裡太不安全了,我們還是快走吧。”
我扶美香上了車,車子飛快的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回到住所,我的心情可好了,但是美香始終悶悶不樂,看來對於那個老色狼的死還是很在意的。
我說:“一個老色狼死了就死,這樣人渣少一個,世界就能好一點點。”
美香說:“你可是開心了,但是……你不會明白的,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樣一個人。”
我說:“我有什麼不明白的,這種人渣,就算他肯同皇軍合作也幹不成什麼正事。跳了這麼久的舞你一定很累了,趕快休息吧。”美香點了點頭。
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脫去了外衣躺在床上,心想:那百葉的味道真讓人意猶未盡,過兩天,不,明天還得再去吃一次。”
我自己正胡思亂想著,美香忽然來到我面前。她已經脫去了晚禮服,換了一件半透明的紗質睡衣,她那*的同體若隱若現的呈現在了我面前,特別是她那地挺豐滿的*,隨著她身體的移動已經躍躍欲試,呼之欲出了。這也是我生平頭一次如此真切的看到了女性的肉體,我不禁嚥了一口口水,胸中一陣熱浪身體都因此興奮有著顫抖了。 。
美香認真的對我說:“今天如果我不攔你的話,你真的會把那傢伙給殺了吧。”
我說:“當然了。”
美香說:“這裡可是公共租界,你若殺了人的話,巡捕房會抓你的。”
我說:“我可不怕什麼巡捕房。總之他敢欺負你,我就要殺了他。”沒想我如此一句簡單的話卻把美香感動的熱淚盈眶,她微笑著眼睛裡都不斷的湧出了淚花,這是一種極端情緒的表現。
她爬上床來摟住我的脖子說:“山上君,謝謝你。”說著她就用她的紅唇封在了我的嘴上。這種情況下,任何生理正常的男人都很難控制自己,況且是我這樣的年輕的日本皇軍呢。我完全沒有閒暇去細緻脫去美香身上的睡衣,就直接發揮蠻力將她的睡衣撕碎,然後瘋狂般的把她擁入了懷中。
我*中燒,全身心都處於極度的亢奮中。但是,卻又有些不知所措。我努力著想要拼出全力,可是全然不得要領,總有種有力使不出來感覺。終於,一場我原本以為會是一次驚世駭俗的結合,草草的收了場。
我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那個……這個……我是不是有點兒沒用呢?”
美香笑著說:“當然不是了,你呀,像你這樣第一次就如此勇猛的傢伙還真是不多見呢。”
我心想:“我是第一次不假,但是……這種事……她是怎麼確定的呢?”
我隨口問了一句:“您對這種事情……好像比我在行多了?”
沒想到,我此話一出口,美香的臉色突然大變,她的臉色陰沉的有點兒可怕。好一會兒,她靠入我的懷裡說:“不要胡說了,人家對於這種事情怎麼……怎麼會在行呢?好累呀,咱們快點兒睡吧。”說完她緊緊的抱住我,閉上了眼睛,不再做聲了。
翌日清晨,上海的各大報紙紛紛作出了報道:“公共租界華人大亨葉福根,昨夜身中數槍倒斃街頭。”
我說:“剛剛因為跳舞打死了一個,他們怎麼還有心情開舞會呢?”
美香說:“你不懂的,舞會其實就是一個各種勢力街頭的場所。來吧,你還得繼續練習跳舞。”
“哦”我再一次摟住美香的腰跳了起來,也許是因為昨夜。我和她已經發生了實質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