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得意洋洋的說:“當然了別以為就你自己聰明,本把小姐也不是吃素的。你連百葉比都不知道它叫什麼,那就肯定不是本地人了。”
我說:“哦,原來這個叫百葉,味道真不錯。”
她笑道:‘呵呵呵,好吃吧。夥計再給我多來三碗。”
我忙驚訝的看著她,心說:好傢伙,這個姑娘胃口可真不小啊。
她大大咧咧的說:“看什麼看啊,不用你小子花錢。今天你幫了我的忙,我請客你進來吃,能出多少就吃多少。我覺著你這個頭,怎麼也得再來三碗吧。”說完她胡亂的挽了挽袖子,捧起一碗百葉,用筷子呼嚕呼嚕的就向口中扒。
這種開朗的性格和粗曠作派的女人,我在日本時還從未遇到過。儘管她粗魯的都有點不像女人了,可我從心理並不討厭她,反而覺得說起話來很放鬆、自然。
我們吃飽喝足,我說:“我還有些時間,不如先送你回家吧。”
她卻說:“回什麼家呀,我看你這人還不錯。不如你也來參加我們的社團活動啊。”說著她拉起我就走。
我忙說:“不了,不了,我沒興趣參加什麼社團活動的。”
“到了你就知道了,我們乾的都是一些驚天動地的偉大事情,包你不會後悔的。”她拉著我繼續急行。
我被那姑娘拉著東轉西轉,轉到了一處很僻靜的小巷,在一個低矮的小門面前,我們停下了腳步。
那姑娘上前敲了敲門,只聽裡面傳出一句話:“明月幾時有。”
我心說:“他們也搞暗語了,不過這句暗語也太不安全了吧。略微有文化的人都知道,下句是把酒問青天。”
但我卻聽她應道:“大刀向鬼子的頭上砍去。”
隨後門開了,她對我擺了擺手示讓我跟她進去。我心說:這是什麼社團啊,不會是專門和皇軍作對的吧。
我進來一看,這是個不大的屋子,但是已經做了三十來人,顯得十分的擁擠。最前面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正在講著話,他慷慨激昂顯得十分的有氣勢:“我們的祖國正在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我們的民族正在受帝國主義的欺凌,我們的同胞正處在水深火熱之中,我我們身為中華民族的一份子,我們能夠坐視不理嗎?”
其他人都說:“不能。”
“不能。”那姑娘也跟著叫了起來,她的聲音清脆高亢,使那個講話者都注意到了我們。
他走了過來對那姑娘說:“周小妮同學,你來啦。”
那姑娘說:“陶老師,你講的太好了。”
那位陶老師笑笑說:“哪裡,哪裡,這位是?”
周小妮說:“他是我的朋友,他這個人很不錯,所有我就把他帶來了。”
我忙說:“在下,高明。”
陶老師說:“那好,你們快坐吧。”
周小妮拉著我,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陶老師又接著講了起來:“可是,有些人,為了一點自己的小利,放任國家的利益於不顧,甚至出賣自己的國家這樣的人不是個真正的人。一個人是國家,民族的一個組成部分,國家和民族都沒有了,那麼這個人還會有立足之地嗎?所以一個人出賣了自己的國家,他會受到全社會,全世界的唾棄,這樣的人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
憑心而論他的這番愛國論調講的非常好,它適應於任何國家、民族,世界上無論哪個國家的人聽了都會有所受益,所以我也靜心的聽著。
周小妮低聲對我說:“怎麼樣,陶老師講得好吧。我看你就跟我們一起幹得了。”
聽到她這一番話,我才突然想起了時間,我忙看來下手錶,已經都過了十點半了。
我忙說:“對不起,我有急事得馬上走了。”
周小妮說:“你這人真是的,正講到精彩的地方,你到底有什麼急事啊。”
我說:“我姐姐等著我去接她呢?”
周小妮說:“你姐姐都是大人了,怎麼還用你接呢?”
我說:“太晚了,不安全啊。”說著我就溜出門去。
我返回舞場的時候,舞會剛剛散場。我暗自慶幸趕上了,門前停著不少來接人的轎車,人們斷斷續續的從舞場裡向外走,我總算看到了美香的身影。但是那個老色狼還死不要臉的拉著美香的手說個沒完沒了。 。。
第30節
第30節
我憤憤的衝了上去一把把美香拉了過來,然後瞪著那老色狼說:“這位大叔如果您好有什麼話沒說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