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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若羅冬盈喜歡眼前的男子,那她為何還要自盡?

以為羅冬羯的沉默是因為認不得信物,男子嘆了口氣,他道:「罷了!妳忘了我也就算了,反正以後多的是時間培養感情。」

望著男子,聽著他溫柔無奈的話語,羅冬羯突然一陣恍惚。

一個模糊的人影在自己腦中閃過……

心莫名的惆悵起來,羅冬羯撫著胸口,只覺得陣陣苦楚如湖水漣漪蕩波而來不止。

奇怪……這種感受那麼鮮明那麼陌生卻又同時感到熟悉?為何如此反應?

「怎麼了嗎?身子不快?」並肩坐在羅冬羯身旁,男子扶著他的肩,輕聲問道。

「你…呃…我沒事。」突然發覺自己並不知道眼前男子的名字,羅冬羯略感尷尬。

天底下還有哪個新娘會魯莽粗心到不知道自己夫君的名字?可他又不是女人,諸多禮節繁複到都讓他昏了頭,他哪還會記得問自家母親姐夫的名字呢?

似是瞭解羅冬羯無意中的肢體語言,男子苦笑,他道:「我叫李拓言。」

「啊!?」沒想到自己的心思竟然會被李拓言看透,羅冬羯滿臉驚訝。

他有那麼容易被看穿心思嗎?

把羅冬羯的反應視為理所當然,李拓言握住他的手。「冬盈,你忘了我無所謂,不過我保證,現在妳嫁給了我,我一定會讓妳過好日子!」

這時候聽到這種話,應該要笑吧?

羅冬羯突然覺得好想哭,他又不是女人,怎麼知道這種情況下一般女人會有何反應?不過,若是姐姐的話,一定會露出既羞澀又喜悅的笑吧?

想起羅冬盈,羅冬羯有那麼一瞬間感到心痛。

他始終都不知道羅冬盈不告而別的理由,他不明白也不想懂了,因為有時候,真相反而會傷人最深。

看到羅冬羯皺起眉來,李拓言以為他是「極度」不願嫁到李府。雖然這與事實相差不遠。

「妳真的忘了我?」帶著略微陰沉的神情,李拓言抬起羅冬羯的下巴,讓他看著自己。

他端詳著當初迷惑他心神的眼,一樣的困惑、一樣的天真,但現在卻更多憂傷來渲染。

她為何而露出如此神色?那份憂傷又是如何產生?

李拓言開始不懂此時的羅冬盈,她於他,似乎少了一點最初的興趣。

「真、真的沒印象。」輕輕搖頭,羅冬羯真得不敢直視李拓言炯然的雙眼。

那種帶有點趣味的注視,不知為何就是使羅冬羯感到莫名的揪心,此外竟還有熟悉的心碎感襲上心頭。

為何李拓言總給他一種心痛的感覺?痛得深刻、痛得苦澀,痛到……眼淚也會在不知不覺中流下。就好似、好似記憶即使消逝了,但它所帶來的一切情感卻深扎著根,怎麼也無法除去。

望見羅冬羯無意中悲傷的淚水,李拓言慌了。

即便他不喜歡自己的大喜之日有人哭泣,但現在流淚的可是他用了一些小手段才娶來的羅冬盈,他想發怒,卻又不知道該如何發怒。

他想輕輕擁住她,但她的淚水讓人心疼、不知該如何是好。

為什麼,當初會看上這麼一個嬌柔的女子?

李拓言很清楚當初會執迷於羅冬盈的原因。

因為一抹笑靨!因為羅冬盈曾經對自己露出的笑容。

像初開的花兒,令人憐令人惜,看起來既活潑又艷麗,但如今羅冬盈的笑卻悲傷而破碎,這樣跟一般庸俗女人無異的妻子,並非他想要。

可是,現在又能如何呢?羅冬盈已和他拜堂,成了自己明正言順的妻,若立刻休了她,只怕她會因此而背上棄婦的臭名。

李拓言想了很多,最後只得出了個「只要是物件羅冬盈,其他都無所謂」的結論。

微皺著眉,理拓言開始寬衣解帶

「你、你做什麼脫衣服!?」羅冬羯並不笨,他當然知道夫妻新婚之夜要行周公之禮,可他又不是女人,一旦脫下嫁衣,一定會馬上被識破。

看到羅冬羯驚恐的神色,李拓言雖然多少不滿但他還是感到欣喜。因為這樣青澀的反應,是未經人事的女子才會有的。

但羅冬羯雖然對床地之間還很陌生,但他此刻的驚恐卻是因為「怕被拆穿」。

他完全不敢想象當李拓言發現他一個大男人卻裝扮成女人的時候,會露出什麼樣的神情。是鄙視?驚訝還是不屑?

「諒妳不懂。」李拓言勾起嘴角,他並沒有發現羅冬羯的異樣。「今天是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