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川,玲玲有我們照顧,你該幹什麼還幹什麼。工作的事情不能放鬆了。”周晚晴叮囑秦川。她知道秦川每天都是急匆匆趕回家,其實還是放心不下玲玲。
“嘿嘿。我沒事。只是這幾天都有事情有些多。”秦川說道。
“沒事,你有事情就儘管去忙你的。”周晚晴笑道。她對於秦川還是很滿意的。不過對秦川與蔣玲玲一直沒要小孩,心裡是有些擔心的。中國人是很注重傳統的。孩子是一個家庭必不可缺的元素。一個家庭,如果沒有孩子,看起來就是殘缺的。但是現在,秦川與蔣玲玲有了孩子,甜蜜的婚姻變得更加牢固。
“川,我可慘了。現在每天被我媽逼著做這個做那個的。還悄悄告訴我,晚上不能做那事。怕動了胎氣。”蔣玲玲小聲地在秦川耳朵邊說道。
“沒事。我沒那麼急色呢。你就辛苦一點。一切為了咱們兒子。”秦川說道。
蔣玲玲依偎到秦川身上:“你怎麼知道是個兒子呢?”
“女兒我更喜歡。”秦川笑道。
“這還差不多。將來女兒像我,兒子像你。我都喜歡哩。”蔣玲玲說道。
第二天,秦川大清早趕往醫院。秦川將車停到醫院停車場之後,走出了醫院門口,就看到江連興向自己不停地招手。
“小川,待會到了那裡,你儘量少說話。那個地方規矩多。你儘量聽我的。”江連興一路上向秦川講一些要注意的事情。
車來到香山下一個非常幽靜的地方。雖然香山是很有名的旅遊地,但是香山有很多地方是遊人無法涉足的。從大門口的崗哨亭全副武裝的哨兵,秦川可以看得出來。住在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雖然受邀而來,江連興與秦川兩人還是接受了一番身份確認,才被放行。
專車在一棟外表看起來有些古老的獨棟小樓前面的停了下來。小樓很是別緻,前面有一個小院子,院子裡種滿了各種花卉。此事很多種花卉盛開,相映別趣。
“江醫生,首長已經在裡面等候多時了。”下來接待秦川與江連興的那個中年人與江連興很熟。
“抱歉抱歉。今天去接我學生,稍稍來晚了一點。”江連興連忙道歉。
“其實。也還算準時。首長剛剛還讓我彆著急呢。”中年人笑道。
“段助理。你可真是不地道啊。竟然這麼嚇唬我。”江連興說道。
“這個是你學生?不是聽說你幾年沒招徒弟了麼?”段助理叫段亞飛,是首長的貼身護衛。
“這是來協和實習的醫學博士秦川。他可不簡單。”江連興準備向段亞飛介紹秦川的情況。
“剛剛治了一個植物人,讓植物人重新恢復了知覺。同時他還有另外一重身份。漢鼎集團的幕後老闆……”段亞飛短短几句話,便已經將秦川的底細清清楚楚地說了出來。
江連興也不覺得奇怪。秦川也覺得沒有什麼意外。
“哎,你們怎麼這樣啊?怎麼也得表示一下意外啊!”段亞飛顯然對這兩個人的反應很是不滿意。秦川與江連興相視一笑。
“你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那才怪了呢。”江連興笑道。
段亞飛訕訕一笑:“這倒也是。哎,我們這種人,想做點普通人想做的事情,也不能做到。這邊走吧。專家們都已經到齊了。”
段亞飛帶著秦川與江連興走向一間會客廳。裡面已經坐了好幾個人。秦川一個都不認識。江連興自然是認識的,走進去之後,便與那些人打起招呼來。
“老江,這一次。把你兒子也帶過來了啊?”一個精神矍鑠的老者身著一襲白色長褂,看起來仙風道骨。
“蕭老,你這不是寒磣我麼?明知道我這被輩子沒福分有個兒子。這是我學生。”江連興說道。
那蕭老。叫蕭國瑋,深得燕京中醫世家蕭家真傳。在燕京中醫界極有名望。也是經常為高層人士診療。
“我們還是先談一談李老的病情吧。李老今年已經是第三次犯病了。我們找到妥善的治療辦法。”坐在蕭老一旁的也是中醫名家,叫孔宏圖。也是燕京有數的中醫名醫。
秦川在一旁靜靜地聽著,沒有說一句話。李老的病情很簡單,年紀大了,身體開始走下坡路。只是李老的身體垮得比較快。這一年時間裡。已經出過三次大的危險了。如果不能夠找到好的辦法來穩固李老的身體的話,要不了多久。李老就會因為多種器官的衰竭而死亡。
這種場合,像江連興這樣的西醫還真是有些尷尬,基本上說不上什麼話。西醫是對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