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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竟然醒過來了?”範露露看著坐在病床上的袁寶義,當場驚呆了。
“我醒過來了很奇怪麼?難道我被你兒子撞死了才合情合理?”袁寶義冷笑道。
“好好好,既然你醒過來了。事情就好辦了。那個張律師你過來一下。”範露露向一旁的身著一身得體黑色西服,內穿白色條紋襯衫,繫著一條灰色領帶,戴著一副金框眼睛的男子招了招手。
張律師叫張康利,是範露露家請的律師。
“張律師,這個就是那個被撞的行人。你來跟他說。”範露露說道。
“你好,我是肇事司機孫立濤的代理律師張康利,我現在特代表當事人來和你談一談賠償的問題。”張康利向袁永平伸出了右手。
袁永平似乎沒有看到一般,冷冷地說道:“沒什麼好談的。我們還是法庭上見吧”
“你不擔心?如果你輸了官司的話,你一個子都拿不到。但是我們不想這麼做。如果能夠皆大歡喜是最好。但是如果你一意孤行,到時候輸了官司。我的當事人是有權向你們收回之前墊付的醫療費用的。”張康利威脅道。
“別以為我不懂法律。那個孫立濤是無證駕駛,而且闖了紅燈,還嚴重超速。他不但要負全責,而且還要承擔相應的刑事責任。賠償款的問題。你們也嚇不倒我。這些費用本來就是應該你們支付的。而且你不要用墊付的醫療費用來嚇唬我。如果法院真的這麼判,我們就申訴。就算最後輸了,我也要和你們把這場官司打到底。大不了。這筆賠償我一分錢都得不到。倒時候,在賠償這一塊,你們也休想找到為肇事司機減刑的藉口。肇事逃逸,並且造成嚴重後果的,那可是要判刑的。”袁寶義咬牙切齒地說道。
“但是你現在已經醒過來了。你要是沒醒過來,成了植物人,那後果是很嚴重的。但是你現在已經醒過來了,顯然後果並不是那麼嚴重。而且。我的當事人還不到十八歲,限制民事行為能力。是要從輕宣判的。只要活動活動,說不定直接是一個緩期。法院到時候,未必會判我們賠多少錢。但是。我們也不想把事情做絕了。希望能夠和你商量一下。”張康利說道。
袁寶義愣住了,他沒想到對方竟然還是未成年人肇事。他預備好的話,一下子似乎全部失去了作用。
範露露看出了袁寶義的退縮,立即變得神氣起來:“哼,是不是我兒子肇事還得兩說呢。我已經找到了目擊者。說你當時看到車來了,就飛快地衝上去。結果我兒子慌亂中踩錯了,將油門當成了剎車,這才撞到了你。哼,我們是完全可以不用支付一分錢的。”
張康利皺起了眉頭。顯然範露露沒有按照他的計劃進行,這一下只怕要弄巧成拙了。
果然,張康利當時就火了:“既然你們都這麼佔理了。還來談什麼?你們不是能夠擺平一切麼?那我們就在法庭上見。我的律師馬上就會到這裡。你們有什麼事情跟我律師去商討吧。”袁寶義的臉色立即變得冰冷。
之前,秦川就建議張康利找一個律師,秦川介紹了漢鼎集團的律師做他的訴訟律師。由於張康利這邊佔據絕對的優勢,這場官司根本沒有任何懸念。不僅會讓孫家人賠償,還要將孫立濤送入監獄。
這樣一來,孫家人立即亂了陣腳。範露露剛才最囂張。到了這個時候,又是她第一個沒能夠撐住:“張先生。有話好好說嘛。其實我們也不想將這件事情搞大。我們這一次來,就是希望能夠當面向你表示歉意。然後來賠付部分賠償金。我們一連支付了十餘萬的醫療費用,後續的賠付依然會非常積極。”
範露露的表現讓張康利氣得半死,剛才咄咄逼人本來就是做錯了,這個時候立即退縮,更是錯上加錯。但是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對方畢竟是金主。張康利心中暗自嘆了一口氣,不怕神一樣的對手,最怕豬一樣的隊友啊。
“範女士,我們還是先走吧。”張康利說道。
“張律師,現在怎麼能走呢?我們再跟袁先生好好說說嘛。雙方能夠和解最好。”範露露自然不肯輕易放棄。否則,一旦上了法庭,肯定對她兒子孫立濤是非常不利的。
張康利搖搖頭:“我想袁先生暫時不會跟我們和解的。我們讓袁先生好好想一想。稍後我們再來和袁先生談這個問題。”
範露露皺了皺眉頭,臉上帶著愁雲,不時地回頭看。她當然也知道,到了這份上,對方已經不大可能與她和解了。
張康利見對方離開,也是鬆了一口氣。不過他也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