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滋味。
“那是他們把你當成他們的女兒和妹妹才會那麼做的。”文淵的話一陣見血。
“我知道。”東青平靜的對視著文淵的雙眼:“這就是我要這麼做的原因。”
“朱娟?”文淵看著文戰。
“她早就不是段殷的女人了。”東青可以理解她嫁給明安,但她不能接受她是桑一的種。這樣的女人,根本就不配是段殷的女人。
文淵低頭沉思一會:“讓文戰帶你去吧。”
離開文家,東青的雙腿發軟,原以為文淵不會這麼輕易答應她的要求,沒想到文淵這麼容易的答應她。
想到一會兒要去見那個死去二十年一直把她當做女兒的男人遺骨時,東青的心裡由來不住的一陣一陣的發慌。
這是在替那個叫朱娟的女人懺悔嗎?
“不急於這一時,我們改天再去。”文戰扶著她。
“就今天吧,改天我怕我沒有勇氣。”東青看著文戰。
“好吧。”文戰開啟車門。
殯儀場,特殊存放處。
跟在工作人員的身後踏進這道門,東青全身忍不住的打起冷戰。
身後的文戰脫下外套披在東青的身上:“這裡溫度很低,一會兒就適應了。”
點點頭,東青沒有拒絕文戰的好意,挑挑文戰的外套:“謝謝。”
頭上的日光燈將這裡的一切照的?人,兩邊的高高的存放櫃捲來一陣陣的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