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見見文伯父。”
“為什麼?”文戰皺著眉。
“讓段殷和肥蛇葬在一起吧。”對於段殷,東青喊不出來‘爸爸’二字。如今她能做的就是讓這對分開二十年的父子合在一起。
好久沒去看看肥蛇了,如果你知道我不是段殷的女兒,是桑一的女兒,你還會那麼義無反顧的救我嗎?對於肥蛇,她有無限的歉意。
文戰感到東青有些怪怪的:“她願意去嗎?”
文戰挺為難,爸爸說了,只有那個女人和東青一起去,‘暗’才可以將段殷的遺骨交給東青。
“她承認我,因為我是桑一的女兒,不是她和段殷的孩子。至於這中間又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道。”東青不準備隱瞞文戰。
“什麼?”文戰摸摸自己的耳朵,一時大腦缺氧。
半響,很二的哭笑不得:“你殺了明珠?”
東青瞪了文戰一眼:“是的,有這麼好笑嗎?”
“不是。”文戰訕訕的收起笑意:“我爸爸不知道這些,看來我爸爸有必要見見你,等我電話吧。”這卻是不是一件好笑的事。
只是,太狗血了。
“奧,對了,據我所知,駱輝好像不會袖手旁觀。”文戰慎重的看著東青。
“是嗎?那可熱鬧了,你呢?文戰?”東青撇撇嘴,她早就想到了。明軒是她的女婿,他怎麼可能袖手旁觀,只是東青很好奇,駱輝會以什麼身份插手這件事?富商?baoss?還是t市的政要?東青很期待。
“我?”文戰看著自己:“我很忙的。”
“隨你。”東青丟給文戰兩個字,舉著兩隻粽子手離開,留下文戰一人。
晚上,東青就接到了文戰的電話,告知東青明天文淵見她。
盯著手裡的電話,東青吸吸嘴:“還挺快的。”
第二天,文家的書房,一個威嚴的中年男人坐在沙發上,對面是舉著熊貓手的東青,文戰坐在東青的右面。
“海小姐,喝茶。”文淵端起茶杯,說完後神色自然的笑笑:“我忘了,早知道海小姐這樣,我們就晚幾天見面。”
“沒事。”東青看看雙手:“不耽誤的。”
“謝謝海小姐能主動上交這塊玉。”文淵說著從紅木幾下拿出一個紫檀木方盒放在桌面上開啟,玉靜靜的躺在黑色的綢緞絨上,彷彿一直睡在這個盒子裡。
文戰有些歉意的看了東青一眼。
東青裝作沒看到,盯著玉,這個東西留下來只會生禍端,如果當年段殷把這塊玉急早的交出去,就不會發生這些事。現在,肥蛇也該結婚了,段殷也該抱孫子了。
人生沒有如果啊。
段殷要是知道他的這個假女兒把這塊玉交了出去,會不會氣的再死一次?
“我想問個問題。”東青盯著玉中間玉米粒大的洞:“這中間好像少了一塊,我想知道這是為什麼?”
“我也不知道。”文淵拿起玉,細細的看著,睿智的雙眼一明一暗:“我們查了好久,幾十年了,也沒查出來,有些專家說,這塊玉自古以來就是這樣。海小姐不妨看看?”說著文淵把玉遞過來。
東青沒有接:“我看了也是白看。這這快玉跟了我二十年,我從來都不知道這中間的圓孔是少了一塊,這些,我還是在文少那知道的。”言下之意你們打了這塊玉幾十年的注意了,肯定比我清楚,你們都不清楚,我更不清楚。
文淵彷彿沒聽懂東青的話外之意,把玉放進盒子裡:“謝謝海小姐,如果段殷能如海小姐這般,也就不會發生了這麼多的事了。”
東青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
果真都是成了精的老狐狸,這麼說還怪段殷不成?這是人家祖上留下來的東西,人家愛交不交,你們這些強搶的還佔了理不成?
文戰見狀,暗叫一聲不好:“爸。”
文淵似乎也覺得自己的話說的有些過了:“段殷太倔了。”
“文伯父,文少和你說了吧?”東青聽了緩和了臉色。
“朱娟的意思呢?”文淵搭下眼瞼,小心的合上盒子。
東青疑惑的看著文戰。
文戰這才想起東青不知道那個女人叫朱娟:“明歡的母親,朱娟。”
東青這才知道那個女人叫什麼:“伯父知道的,她不會來的。”
“你既然不是段殷的女兒,為何還要這麼做。”文淵如炬的目光盯著她。
“他把我當做她的女兒,肥蛇為了我死。”東青心裡很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