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看到這一幕,他不敢向下開槍,怕傷著我,我也知道這一次在劫難逃,那種危險的情況下,我的潛能得到了最大的發揮,我發現我的左邊有一石隙,必須要把身體蕩過去才能把我手中的崖插插進去,但是,上面的那兩隻鳥已經抓緊了那強子在一個勁地咬,已經能聽到那繩子斷裂的聲音,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候,我狠狠地往山崖用腳一蹬!向左邊撲了過去,喳的一聲,那條繩子已經斷了,我的身在空中向左一撲,手中的那枝崖插已經插在那石縫上,整個身體懸在半空,可惡的是,我還未來得及繫好繩子,那兩隻怪物竟再一次從上而下向我衝了過來,我一手死死地握住那崖插,另一手啪地向一隻鳥打了一槍,這回,打中了一隻鳥的腳,那隻鳥負痛,嘎——一聲剌耳的怪叫,撲打著雙翼,鼓起一陣風,吹得我睜不開眼,而另一隻鳥受了驚,也飛了過去,這時,我聽得崖上傳來了啪啪啪的幾聲槍響,把其中的一隻鳥打得往崖下掉了下去,跌在地下,看來已經被打死了,而那隻被我打傷的怪鳥撲打著雙翼,再一次發出十分剌耳而詭異的悲鳴,嘎的一聲,飛走了!
這時,我才有時間繫好繩子,李宗明已經被拉了上去,上去再垂下了繩子,把我拖了上去。
剛上到崖頂,我只感到左手劇痛異常,我一看,左手已經腫了起來,那種痛好象快要斷了的樣子,手碗顯然脫了臼!剛才在緊張的時候不覺得!
雞公白也看出我的手脫了臼,他拉住我的手,狠狠一拉,再一次痛得我差點尿都出來了,但手,手卻讓他接好了,那痛楚,似乎減緩了許多。然面,手腕處仍未能消腫,我只好拿出晶晶的那閏藥水擦,卻並不見什麼效果,還是老道士給我念了一陣咒,噴了一口水,才略感輕鬆一些。
五十五 鬥魚怪
下山,顯然困難程度一點也不比上山易,因為這也是一面十分陡峭的絕壁,唐立志嚇得腳下發軟,平時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似的勇氣蕩然無存,我們用繩子把他綁住,他顫抖著往下滑,不時叫道:“慢點,慢點,下去有石頭。”
這回阿白自告奮勇,最後一個滑下,那條繩子已經有許多處磨損,很讓我為他捏一把汗,不過還好,他差不多到山腳下那繩子才斷,他摔了一下,並什麼大問題。
老道士說:“過了這道絕壁,前面有一條河,水流很急,以前還有一條鐵鏈連在哪裡的,是清兵為了攻擊蔣平而造,我早些年過去的時候,那條鐵鏈還在,不知那條鐵鏈現在還在不在。”
我說:“好吧,看來要滑繩啦!”
唐花花問:“什麼是滑繩?”我說:“有些地方交通不便,遇到有水擋住去路的地方就在水的兩邊岸上扯一條繩,中間弄個竹筒,人就是抱著那個竹筒從一邊滑向另一邊。”
山路仍是崎嶇不平,雜草叢生,這種人跡罕致的地方,說不定會有各種各樣有毒的植物,同時毒蛇與猛獸想必也不會少,所以,我一再提醒大家,一定要小心,儘量避免觸碰這裡的任何東西。
雞公白手持手槍在後面殿後,我與老道士走在前面,唐金兌則要攙扶著唐立志,一路上,六叔的話沒有斷,十分健談,說得雞公白也聽得十分入迷,原來,他說的是很多年前盜墓的故事,說著各種各樣奇怪的見聞,我問六叔:“你見過鬼沒有?”六叔說:“不知算不算,總之,我認為是有鬼的!”我又問:“那麼,殭屍,詐屍這一類東西呢?”
六叔笑著說:“詐屍倒是經常見,很普遍的現象,有一年,我在貴州做的一單買賣,那隻屍詐了,死死地握著手裡的珠寶不肯放手,唐牛秋用刀子去砍它的手,它用口來咬牛秋,我把它整隻手砍了下來,它又用另一隻手把那珠寶搶了回來,看到這種景象,我們認為那珠寶對它來說,可能太重要了,所以,也就算了。後來,那東西還追了出來,說還有一件沒還給它,無奈,我只好把藏在我口袋裡的那粒還給了它,再給它上了一柱香,它才肯跑回去。”
唐花花則嚇了一跳,說:“六叔,別再說這種事情了,怪嚇人的。”雞公白則哈哈大笑,說:“我倒覺得很剌激。”老道士說:“我們這一次去的地方比你們以前做過任何事都要危險,千萬別大意!”
說話間,我們已經來到了一條河邊,果然,這一條河水流十分喘急,河中想必還有大石阻礙著水的前進,那水發出嘩嘩的咆哮聲,河的下面,有一個落差很大的水潭,而河的兩邊,雜樹叢生,亂石穿雲,環境相當險峻,遠遠的,我們果然看到有一條鐵鏈橫跨兩岸,於是,我們幾個,走了過去,發現那條大鐵鏈正是架在那水潭的上面,已經多年沒人維護,鏽得不行,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