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傷心事,那麼,與他談什麼好呢?
我走進屋時,老頭拿出了兩個盒子在看,正是唐慶家的那兩個寶璽的盒子!難道,唐慶的東西是他偷走的?
我滿腹狐疑,陪著小心問:“掌門,這唐慶家的東西是你偷,是拿,是你拿走的嗎?”
“什麼唐慶家?那是我們唐門的東西!”老頭子說道。
我說:“你知道這五枚玉璽的事情了吧?”
老人說:“我當然知道,我找了這麼多年,才找到這兩枚,而且還是我玄之叔父的。你也不錯嘛,就你這本事,也能找到兩枚,確實讓我刮目相看!”
我驚奇地問道:“你怎麼知道我找到了兩枚?”
老人說:“玄虛子的那一枚是我一個朋友的,讓小偷給偷給你了,這回又在這兒弄了一枚,你不是有兩枚嗎?”
“玄虛子是誰?”
“玄真教第二十一代掌門人,楊苦玄的徒弟!”老人幽幽地說道,好象懷念起他的這介故人來。
我說:“我們這次來,就是與這個玄虛子的兩個徒弟一起來的,他們叫枯榮道長與李宗明。”
老人冷笑一聲:“這種不長進的東西,真的辱沒了玄真子與楊苦玄!唉,別說人家了,我們也一樣,一代不如一代!”
看著老人並沒有搶我這兩枚寶璽的意圖,於是我膽子大了起來,說:“唐掌門,你是不是也一直在找這大西國寶?”
六十六 封存於虛空
唐緩看了看我,說:“是的,我叔父未竟之業,我豈有不把它做好的道理?”
我說:“你把我帶到這裡,恐怕也是想尋這個寶藏吧?”
老人哼了一聲,說:“我把你帶來的?是的,我想把你帶來,但更想帶你來的是另一個人!”
“另一個人?誰?”我四周在望,卻沒有發現人,唐緩看我那樣子,略略有笑意,說:“不用找了,這個人在我的身上!”
“你,你不是中了邪吧?”
老人滿臉的悲涼,說:“不是,不能用邪字來形容他,他是一個英雄!”
我想起老人昨晚那種近似於發狂的表現,於是說:“英雄?一個邪靈附在你的身上是吧?是不是一個將軍?”
唐緩又看了看我,說:“是的,就是他,蔣平!”
我驚叫了一聲:“蔣平?就是那個鎮守於此地的李定國的部將蔣平?”
唐緩沉默了好久,一直在盯著我看,看得我直感到骨子裡發冷,突然,我感到他的眼神一下子變得十分柔和,然後,一種象是從遙遠的地方傳來的聲音從他口裡發出,幽幽地說:“老弟,你不認得我啦!”
我一聽,嚇了我一大跳,連說:“我,我,不好意思,我記不起了,你是誰?”那聲音似乎停頓了一下,又說:“我就是你的大哥蔣平啊!”
我的大哥?我的大哥?我的大哥怎麼會是蔣平?於是我說:“我,我真的記不起了,不好意思,我在哪裡見過你?”
那聲音嘆了一口氣,說道:“看來,你真的忘記了,不要緊啊!萬物有數,天理迴圈,冥冥中自有天定……”
那老人突然停了口,眼神又恢復了之前的那種凌厲,一閃一閃地看著我,說:“知道了吧!我的身體內現在就有另外一個人,今天,我終於把你給找來了!”
我看著那老人,心想,他現在也有九十多歲了吧,怎麼身體仍能保持得這麼好?於是我說:“你剛才說想把你叔父唐玄之的未竟之業幹好,這麼多年,你也應該知道那寶藏藏在哪裡了吧?”
老人說:“我早就知道那寶藏藏哪裡了。”
我忙問:“在哪裡,你怎麼不把它拿出來?”
老人說:“告訴你你會不會相信?你看到了裡面供奉著的三清了嗎?我為什麼要供奉三清神像?”
我說:“你,你是一個道教徒。”
老人想了想說:“你可能也說得對,但我身為一派掌門,是不可輕易入其它教派的,我練道術,為的就是這個寶藏,所以,我也可以算是一個道教徒,但我不是道士!”
“這個寶藏與道術有什麼關聯?”我問道。
唐緩說:“關聯就大了,當年李元陽就是用道術固封了這個寶藏的,沒有道術,根本上就不可能開啟這個寶藏,也尋不到這個寶藏!不過,我告訴你,這個寶藏就在我這裡,就在我這屋子周圍,你信不信?”
我四周看了看,說:“我當然相信,但是,這麼多年人們在找,怎麼就不會找到這裡來呢?而且當年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