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屋裡就剩下我一個人!
這老漢,真古怪,他到底是什麼人?他的身手竟如此厲害,這完全是一個絕頂高手,而且,他還知道唐慶與唐牛秋,但是,他為什麼會躲在這個地方?於是,我站了起來,細細地察看起他的這個草寮來,這一看,又讓我大吃一驚,他裡面的一個房裡,竟供奉著道教三清,牆上貼滿了各種各樣的符籙,而在三清供象的對面,還供奉著一個靈位,上書:亡妻張氏之位左邊有一行小字:夫唐緩立
唐緩?我一時間竟覺得這個名稱好象在哪裡聽過似的,但是卻又想不起來,難道這麼老頭叫唐緩?他姓唐?是了,他會不會也是唐門中人?對,他一定就是唐門中人,否則,他怎麼知道唐牛秋與唐慶呢!
哎呀!仿如一道靈光,我的腦中突然湧出了一個人,正是他,唐緩,唐門最後一任掌門!自他之後,唐門再也沒有掌門人,而是由話事人代替了,這個怪老頭就是唐門最後的一名掌門!自上世紀六十年代他失蹤後就再也沒有露面的唐緩!
我心裡打了一個激靈,傳說中此人在抗日戰爭時曾帶領唐門子弟奔赴於抗日前線,是一名驍勇善戰的戰將,他,怎麼會落到如此田地?
對了,應該是尋寶,應該就是為了這個大西國寶而來的,但是,這裡怎麼又供奉了三清?一時間,我真的想不通,唐門好象並不是某種宗教啊!
心裡想著,既然到了這種地方,那麼就上一枝香吧,也算是我對亡魂的尊重,看到那桌上有香,於是我抽出幾枝,先給三清上了香後,再給那個靈位也上了香,然後,再給那靈位鞠躬。
這時,我聽到身後似乎有動靜,急一回身,一張十分蒼老的臉幾乎貼在我的面前,我一驚,往後退了一步,竟然發現,那怪老頭不知何時已經回到了這裡,一點聲息也沒有,好象鬼魅一樣。他陰陰地看著我,看不出那種是什麼表情,一雙眸子閃閃發亮。
我定了定神,連忙拱手向那怪老頭鞠了一躬,連聲說道:“原來是唐掌門,在下失敬,失敬!”
那老頭顯然已經回覆了正常,哼了一聲道:“什麼掌門,狗屁掌門!”說完走了出去,繼續坐在那張床上打坐,閉上了雙眼。我也不再敢打擾他,也走了出去,坐在地上,這回,我真的睡著了。
這一覺,竟睡到了第二天的中午!
第二天醒來,看著這屋子又空無一人,老怪物不知又跑到那裡去了,我走出門來,看了看這周圍的環境,發現這裡的地勢十分險要,是一個易守難攻的好地方,而且這裡有各種各樣的鮮花,彩蝶紛飛,小鳥鳴叫,飛瀑流泉,確是一個隱居的好地方!
我信步走在這草房的周圍,想看看周圍的環境,赫然發現,這小屋的房邊。竟有一個墳!而且墳前立了一個石碑,正是那唐緩的妻子的墳墓!
唐緩從山下走了上來,今天看他的樣子,一點也沒有那種凌厲的風格,而看有點冷漠,有點頹喪。
他走到我的面前,扔給我一個東西,我伸手接下,竟是一塊烤肉。他走到那墳前,給那墳除草。
我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肚子正餓,於是,我捧起那烤肉就嚼,一邊嚼一邊問:“唐掌門,你到底抓我來這裡幹什麼啊?”
老頭子一邊除草一邊說:“沒什麼,看你有點意思,想找個伴。”我吃了一驚:“你不是想與我搞基吧?”
那老頭看了看我,說:“什麼是搞基?”我說:“搞基嘛,就是同性戀。”
“什麼是同性戀?”老頭子又問道。
我說:“同性戀嘛,這個,就是那個龍陽之癖。”
老頭把眼一瞪:“我操!你小子說話小心點,老子會有那種怪癖?要不是看你殺隼鳥,滅河怪,出魔城,我會把你帶來?”
我驚道:“掌門知道我們的事情了?”
唐緩說道:“從你們一進山我就知道了,不是我,你們能走出魔域?你們這種樣子也想尋寶!哼,真是笑話!”
我驚道:“那天晚上施法讓那魔域恢復原狀的就是你?”唐緩說道:“咋?不像?”我連忙說:“哪裡,哪裡,像,很像,是了,掌門,您在這裡這麼久,想必已經知道了這大西國寶的情況了吧!”
老人卻沒有做聲,而是把草除好後,默默地走回房裡。
我感覺得這老人有很多話想與我說,但是,卻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突破口,沒能把他說話的閥門開啟,到底這老人,對什麼東西最感興趣呢?他的妻子的墳墓就在這裡,他該不會是為他的妻子守靈吧?而且,很顯然,不能提他的妻子,因為這個一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