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趟。
剛放下電話,雞公白冒冒失失地闖了進來,臉色慘白說:“我,我,我好象見到她了?”
我忙問:“你見到誰了?”雞公白說:“就是那個妓女。”
“什麼?她不是在派出所嗎?”
雞公白說:“我剛才正在吃雲吞,總是感覺有人在看我,抬頭一看,發現問口有個女的正在看我,他媽的我怎麼覺得她那麼臉熟?原來就是那個妓女,她一見到我在看她,馬上跑了,我追了出看,哪裡還見到她的蹤影!我想她不會來找你吧?於是我連雲吞也沒吃完就跑上來了。”
我的確感到很吃驚,但又好象在意料之內似的,馬上打電話給阿路,叫他直接來旅館。
雞公白的電話也響了,原來是李警官打來的,雞公白告訴他,那妓女就在旅館這邊看到。我與雞公白走到街上,街上行人已經很少了,只見到對面街上有幾個人往我們這邊的樓上指指點點,我抬頭一看,竟發現那個妓女站在旅館的樓頂的牆上,做出一個金雞獨立的動作,左手正在指著我!
我一驚!馬上又衝向樓上,當我上氣不接下氣地跑上樓時,卻不見了人。
我四周在看,這時,阿路與李警官帶著幾個警察也衝民了上來,大家面面相覷,李警官四周快速檢查了一下,馬上又帶人跑了下去,阿路則留了下來,我定了一下神,便把剛才看到的景象告訴阿路了。
胡山路說:“現在不見了人,也不知道她雲哪兒了,不過,她沒有跳樓說明她並不想跳樓,但是做出這個動作一定是帶有暗示的,她很有可能就匿藏在你們的周圍,因為你們手上有那幅畫。”
我們走回房間;李警官回來了;他緊張地找雞公白;問剛才是在哪裡見到那個女的;雞公白只好再說了一次:“就是在樓上,而且不止他一個看到了,還有好幾人也看到了,我與阿黑上去後卻怎麼也沒有找到她,是了,她是怎麼在警察的眼皮底下逃脫的?”
李警官說:“我也不知道,回去把她關押在一個房子裡,外面有一個警察在看守,我晚上也要下班回家,便安排人給那個女犯人送去晚飯,但是送飯的人說,裡面沒有犯人,問那個看守的警察,他也不知道,他說他一直沒有離開過。”
我們覺得真是太奇怪了,人怎麼會消失呢?
阿路對我們說:“別太擔心了,沒什麼事的,你們也很累了,應該先休息一下,明天再說吧!”
但是李警官說:“不行啊!我們今晚要在這一帶佈防,一定要把她揖拿歸案。”
他透過對講機,向上級反映了情況,便走了下去,我與雞公白回到房裡,這回不論如何也睡不著,在迷迷糊糊間,我彷彿又看到了那個女的在衝我笑。
第二天,星期五,我們下樓了,看到李警官一夜沒睡,雙眼熬得通紅,正在街上行來行去,十分焦慮的樣子。
我走上前去,對李警官說:“你能不能到老趙家把他的那件收藏品拿出來?”李警官說:“那是證物,哪是那妓女用那東西來砸老趙的,上面有老趙的血,不能拿走,要留著做物證。
我說:“要想找到這個女的,就要拿出那件東西,因為她是那裡來的,否則,你將永遠也找不到她。”
李警官遲疑了一下,叫來一個警察,讓他回去把那件東西拿來,自己則留在現象繼續布控。
第十二章 李老
不多一會兒,阿路來了,對我們說:“你們應先離開這裡,因為你的身上有這麼一件物件,她會找你們的。”我也對警察捉人不感興趣,想來這兩天也夠累的,所以也說:“好吧,我們走。不過,我們要到哪裡去?”
阿路說:“我帶你們去一個地方,那裡會比較安全。”
我們上了胡山路的車,他把車開得飛快,不多一會兒,便到了番禺地段,只見他左拐右拐,終於在一處園藝場停了下來,我們下車後,便能聽到近年流行於珠三角的佛歌。
想必,這裡有一個高僧。
雞公白也不懂得什麼高僧,只是很不高興地說:“怎麼到了這麼一個地方”
阿路說,等一下你們就知道了。
他帶著我們到了一間簡易的房子,裡面有一個人,看到阿路來了,十分熱情地招呼我們進去坐,這是一個七十來歲的老年人,一派仙風道骨的樣子,不論怎麼看,也不象是搞園藝的園丁,想必是這個園藝場的老闆。
阿路介紹說,這位是對古董研究極深的專家李方老師。
李方!我一聽這個名字,不禁肅然起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