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
我開始晃動我的身體,下面的那個男子的身體象鞦韆一樣搖擺著,我一邊搖一邊對他說:“準備了,我一叫你放手,你馬上就放手跳到那凹位上面,一,二,三,放!”只見那男的一下子放了手,穩穩地掉到了那凹位處。
沒有了那男子的拖累,我終於可以向上爬了,這時,雞公白已經把他的衣服撕成了幾條紮成了一條繩子向我伸了下來,我找緊他的那條繩子,他在上面拼命地拉。然而,我能感受到,雞公白已經沒什麼力氣了,因為他一出力,背上就痛得要命,我也不敢多說,用手抓住石頭的縫,一點點地向上移動,眼看就要爬上去了,雞公白在上面伸下了一隻手,死死地握住我的手,豆大的汗珠從他的臉上滴到了我的臉上。
我終於爬了上來,坐在哪兒喘氣,下面那個男子卻在哭叫:“快點救我,快點救我!”雞公白喘了幾下氣,拿出他的那枝散彈槍,向下對著他,要開槍。
我制止了他,我看了一下前面,只見李老已經坐了起來,一動不動,他顯然是剛才我扔他下車的時候受了傷,而雞公白的額上,手臂上有好多處的傷痕,他從車上摔下來也傷得不輕,頭上的鮮血還在一個勁地往外冒!我撕下一場襯衣,為他包紮了頭部的那傷口,再跑到前面去看李老,李老一邊咳一邊抱著他的右手,我一看,他的右手斷了!我連忙找了幾條樹枝,固定他的手,並用布把他的手綁緊,叫他坐在一旁休息,這裡我才想起要報警,但是,我們的行旅全部都連同那車掉到了懸崖之下,電話早就沒有了!
下面的那個男人又在哀叫,我想,把他弄上來問明一些情況也好,於是,拿起剛才雞公白的那條繩子,向下垂直放了下去,只見那男子拿著那條繩子,好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