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早就退房走了。
那司機又是打了一個哈哈,說:“是不是你們弄失蹤的大家心裡都有數,是吧?”
我一邊說,一邊沉思著如何脫身。樹林裡並沒有路,那車開得很不順利,還死火了兩次,只見那司機一邊罵,一邊打火:“他媽的這國產貨就是不行,我在上海那間廠打工時開的那臺日吉就是不同,人家都用了十幾年了,引擎還是一點也沒問題!老兄,你有沒有這種感覺?”
我說:“我對車沒興趣!”
他又打了個哈哈,說:“是男人都會對車有興趣的,除非你是個女人!噢,不,女人也會對車有興趣的,現在很多城裡的女子沒車沒房她是不會嫁你的。”
這傢伙很饒舌!見我不開口,又說開來了,:“不過走這種山地,還是這種國產水牛好,開爛了心裡也不會覺得可惜!”
李老坐在我的身邊,雙手在發抖,臉色嚇人的發白,還流出了鼻水,看樣子,他正在發高燒,便對那司機說:“我這朋友發高燒,你可不可以買點藥給他吃?”
那司機又笑了,說:“有病當然要看醫生了,自己怎麼敢亂買藥吃?不過現在看醫生確實貴,上次我感冒去醫院看,那個醫生居然開了三百多元的藥,還要我打針,媽的,這是什麼世道?看個感冒都要三百塊錢?要是再重一點,我不是要賣屋嗎?”雞公白的手一直插在他的衣袋裡,我知道,他的手握著那枝散彈槍,趁用刀架著他的那個男的一不留神,他大喝一聲,抽出了他的那枝散彈槍對著那個男人,大叫:“你們都放下刀來,要不我開槍了!”那幾個人一怔,但是卻沒有放下刀,只見對著他的那個人說:“有膽你就開槍!”
雞公白叫道:“噢,好的,是你叫我開槍的,那你就別怪我了!”嘭的一槍把那隻握著刀的手打了一個大洞!那個人呀的一聲後車前面後退了好幾步,用另一隻手握著那隻受傷的手在叫痛!
那個架著李老的人說:“別靠上來,你放下槍,否則我一動手,這老傢伙就會沒命!”
雞公白理都不理,對著他就是一槍!把那人的手打成了麻花!
這時,我突然感到脖子上一痛,用刀架著我的那個男的動手了!我條件反射地往後一仰,那個女的更兇,把刀向上一舉,朝我的頭猛劈下來!嘭的一聲,雞公白又開槍了,那兩人一起往那個司機的那個方向跌了下去,雞公白向前跨了一步,對著那二人說:“看看你們的頭是不是鐵做的?再試一槍看看!”
我制止了他,然後扶李老到最後面坐下,命令那司機馬上開出這森林!
這時,那司機再也不敢說話了乖乖地開著那車開出了那樹林,但是,他並沒有沿原路開回,而是加大了馬力向另一個方向衝,那裡是一個懸崖!他們要與我們同歸於盡!
道路崎嶇得要命,我們都快要彈了起來,這時,雞公白的槍響了,但是,中心力量卻沒能打中那司機,而是把前面的那塊玻璃打碎了,眼看離那懸崖不足百米,我轉過身後,打爛了那快玻璃,提起李老扔了下去,雞公白還不停地在那兒開槍,但是就是沒能打中那司機,我拼盡氣力把他也塞了出去!
這時,離那懸崖不足十米了,我趕忙向後面撲了出去,眼看整個身體就要衝出車子的一剎那,有個人也撲了出來,死死地拉住我的腳!我的身體重重地摔在那車的後面,這時,車子已經懸空,向崖下衝了下來,我的身體懸空露出了車外!
慌亂間,我抓到了一棵樹樁,死死地抱住,那車終於掉到了山下,山下是一條河,“蓬”的一聲砸了下去,河面卻一下子就歸復了平靜,只是我的腳下,卻還吊著一個人,他仍死死地抱住我的腳,我提起那枝駁殼槍,指著他:“放手啊!否則我開槍了?”只見那個男子說:“求求你,別開槍,我不想死,我也是被逼的。”
這時,雞公白伏在上面往下面看,發現我仍懸在哪裡搖晃,沒有掉下去,便提起他的散彈槍向那個人瞄準,但是不敢開槍,因為散彈槍是傷著我的,我叫道:“快點想辦法弄我上去!”雞公白急得團團轉,想必是到處找繩子,但是,這荒山野嶺,哪兒有繩子?我看到我的左邊有一塊石頭,那兒有一個凹位,便對拉住我腳的那男人說:“我現在把你蕩過去那個地方,否則時間長了,我們兩個都會掉下去!”
那個男的卻一個勁地說:“不,我害怕,求求你不要扔下我。”我對他說:“我不會扔下你的,我上了去馬上想辦法把你弄上去!”說完我做了一個要下墜的動作。”
那男的嚇得哭了,哆哆嗦嗦地說:“求你了,你要蕩準一點,我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