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要有點耐心才行,這優秀的獵人都是用用耐心練出來的,要是真的那麼多野豬,這裡的人還會那麼窮嗎?”
雞公白說:“這也倒是,要是野豬很多,他們天天有豬肉吃,也不會個個象皮包骨的樣子了。”
這時,真的有一隻不知是什麼野獸走了出來,雞公白舉起了槍瞄準,但是我阻止了他,雞公白忙問為什麼?我說:“你這是貪小失大,浪費子彈。”
雞公白連說:“有理,這隻老鼠一斤重都沒有,還做不了一個鼠肉煲呢!”
又等了一個多小時,還是沒有動靜,這時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了,雞公白說:“不如我們換個地方,想必那些野獸不會經過這裡。”
我心想,換個地方也好,於是,帶看雞公白又走到那洞口的那邊山上,還是能看清楚地看到那洞口,這邊的樹木少一些,但是灌木叢特別多,我們找了一個比較空的地方坐了下來,而雞公白則坐不住,四周走動著找獵物。
這時,山裡的天氣相當寒冷,雞公白連打幾個噴嚏,我也有點受不住,於是對雞公白說:“算了,今晚算是沒什麼獵物了,我們回去吧”
雞公白連聲說好,說:“這豬肉也不是沒吃過,這麼多天都沒有吃,也不在乎這一天兩天的時間了,走吧。”
我再一次看了看那洞口,仍是沒有什麼異常,心想,是不是我自己多疑了?
走回來的路上,雞公白一直在說:“佳佳近來好象很想家的樣子,你得想想辦法,看看有無法子回去。”
我說:“我是在想辦法,我們是從那湖裡的遂道鑽出來的,想必那裡也可以回去。”
雞公白搖了搖頭,說:“那湖底根本就沒有隧道,我這些天天在哪裡找這條我們來時的隧道,但是什麼也沒找到,我還穿上潛水裝備下去找過,也沒找到。”
我心想,這肯定是找不到的了,我們來的那條隧道肯定不是一條有形的隧道,而是一條穿越時空的隧道,必須是在十分特殊的情況下才會出現。於是對雞公白說:“你放心吧,我已經對胡旱大哥說過了,他正在為我們想辦法,你知道他會法術,想必一定會有辦法。“
雞公白突然對我說:“哥們,你不用整天拍我的肩膀嘛,拍得我的肩開始有點痛。“
我說:“搞什麼鬼?我今天哪有拍過你的肩膀?“
雞公白說:“咦?今晚你一直在拍著我,還說沒有?“
我說:“見鬼了,偏今晚沒有拍過你!“
雞公白好象嚇了一跳,四周看了看說:“什麼,你沒有拍過我?“我說:”是的,今晚的確還沒有拍過你!”
他說:“這就奇怪了,怎麼今晚從來時到現在都時不時有個人拍我的肩?”
這時,我意識到,這裡肯定有古怪,於是馬上站定了說:“馬上注意,有人開始行動了!”
雞公白提起那散彈槍,警惕地朝四周張望,正在這時,我看了看雞公白的肩,竟然那兒有一大塊的血漬,忙問:“你出血了?”雞公白說:“沒有啊!”
我指著他的肩說:“你自己看看,這裡怎麼會有一塊血?”雞公白用手摸了一下:“哎呀,是真的有血!”馬上脫開那衣服下看那肩,竟然那兒已經紅腫並且爛了一大塊,雞公白一邊看一邊說:“奇怪!怎麼不會覺得痛?”
我說:“看來,有人要對我們下降頭了。”
“降頭?”雞公白打了個寒戰,我說:“快點拿出火藥,對傷口做一點消毒再說!”
雞公白這時,已經十分憤怒,一邊罵,一邊拆那子彈,我把那些火藥撒在那的那片傷口上,點了一枝火柴,滋一陣煙冒出,雞公白的眉頭皺了幾下,這回,他恢復了知覺。就在這個時候,一件物體呼的一聲,從我們的面前繞了過去,我還沒看清那是什麼東西,那東西已經消失在我們的視線之內了,我對雞公白說:“看來,今晚少不了一場戰鬥!”
我抽出了一把傘兵刀,握在手裡,拉著雞公白說:“我們現在要先離開此地!”
雞公白點點頭,我們加快了腳步往回走,但是這時,一件物件飛快地飛到了我們的面前,攔住了我們的去路!
我定睛一看,差點嚇得我吐了出來,那是一個人頭,詭異地笑著看我們!他,正是今天那個發現同伴屍體計程車兵!雞公白舉起槍來就是一槍!那人頭忽一沉,避過了那子彈,張開那口,向雞公白撲了過來!
我提起那把傘兵刀,疾風一般揮了過去,正插中那人頭的眼睛,一股汙液灑得我滿手都是,只見那人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