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也是滿屋子的瓶瓶罐罐,但是沒幾件是老的,為此,他受了我不少的氣。
不過,他不服氣,總想找幾件能見得人的好東西,於是那些真假鏟子,他認識的基本上都請人家下過館子,摸過酒杯。然而,他的情況並不見好轉,仍是越來越多的假貨源源不絕地流向他家。
出於對老友的關懷,我多次好言相勸,要求他不要再買東西了,有錢就請我下館子!
當然,他表面也領情,但是,暗地裡他仍是想盡一切辦法弄東西。
雞公白說:“這幅畫是小爽他的表弟給我弄來的,我好久之前就聽說他表弟是真正的鏟子了,自從那次小爽讓人打斷手後,就失去了與他們的聯絡,近來,我又見到了小爽,請下了幾次館子,玩了幾回女人,他以為我是真的大老闆,就把他表弟叫來介紹給我認識,他的表弟那個樣子呀!他媽的純粹就是個小混混,我一直看不起他,就是因為他太奶油了,頭髮竟然染成了紅色,還學著別人戴個耳環!他還是個基佬!你知道我從來不接受搞基的,我是這麼老實的人,這麼正經的人,你說,我會與他搞基嗎?要不是看在古董的份上,我連正眼也不會看他。”
我一邊聽雞公白鬍侃,一邊泡了一杯花旗參茶定驚,雞公白嚷道:“也給我泡杯吧!你看我說得口都幹了。”
“得,你繼續說。”
雞公白又說了:“那個基佬上個月跟我說,要去四川做一單買賣,向我借錢,我也不知是什麼買賣,怎麼能夠借錢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