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多了,有舊積,每逢天氣變的時候就會痛。”
我打斷了雞公白的話:“你小子說話注意點,我小時盡是受你打,我什麼時候打過你了?”
雞公白一臉的委屈,爭辨道:“雖然我打你多一點,但我一般只是打你的手和腳,你打的卻是我的背,受傷最重的是我,而且回家後我老爸每次都是用他的皮帶抽我的背。”
這倒是真的,他父親從來不會教他,每次在外面打架回來後他父親都是用皮帶抽他的,我見過。
我說:“好了好了,你打了我還有理!別提這陳年老事,還是說說你是怎樣認識李醫生的吧。”
雞公白說:“去年秋天,我的背有點痛,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是事,我們樓下看單車的那個阿旺伯開給我的藥方就很有效,不過,我知道李醫生的大名,而且他還寫過一本關於收藏的書,我也買來看了,一直想認識一下他,所以才藉著背痛去看病的機會找到他的。就這樣一來二往的,基本上就有點熟了。”
其實,我還知道,雞公白還用五千元給李醫生買下了一件晚清的東西,使李醫生在他的老婆面前終於有了買古董的理由,不用再象以前那樣偷偷摸摸地去買東西了,衝這點,李醫生對雞公白是有好感的。
李醫生住的地方不錯,就在天河區的某個高尚住宅區裡,能住在這種地方的人非富即貴,只是經過小區大門口的時候有個保安問長問短,還要我登記,心中確實不快,不過,看在要去見大人物的份上,心中的那股氣暫時按一按,要是平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