萩原研二聞言點頭道:“估計就是這樣沒錯,而且根據那幾個被教官單獨叫走的同學的說法,我有理由懷疑,那些穿西裝來調查的人應該是公安。”
公安……嗎?
“也對,這種遮遮掩掩的查法也不像是刑事科那邊。”降谷零也點頭肯定。
一時間,他們兩個都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過了半晌才聽萩原研二語氣飄忽地猜測道:“所以你說,青山教官她會不會……被當作嫌犯、不,是調查物件帶走了?”他擰緊眉頭,似乎正自顧自說服著自己,“當然了、畢竟事涉公安的案件,像她這種外國特聘人員肯定是第一懷疑物件吧。”
“外國特聘人員?!”
降谷零聽見身後有個同樣驚訝的聲音和他齊聲問道。
一時間,背後汗毛倒豎,降谷零下意識往旁邊一避,就瞅見了自家教場的輔導員鬼冢八藏那張在夜色下瞪得像銅鈴一樣的眼睛、和此時因為氣憤沖天而起的倒八字眉毛。
“說啊,你們怎麼不說了?繼續啊。”鬼冢教官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們兩個,“說說看,你們兩個傢伙為什麼沒在區域內打掃,跑來這裡閒逛?”
於是就在這個一佛出世二佛昇天的關鍵時刻,降谷零感覺自己七脈通了八條一樣,電光火石之間靈機一動,“報告教官,我們是因為實在心憂今天沒來的青山教官,懷念她的諄諄教導和英武的訓練英姿導致食不下咽、寢食難安、心神不寧……呃。”
他絞盡腦汁地編著臺詞,恨不得當場和今早看起來慣會處理這種情況的伊達班長上演一出大變活人。
“所以我們迫切地期待著青山教官的特別加訓,”萩原研二裝模作樣地胸一挺頭一抬,義正詞嚴道:“所以我們要去門口親自等她回來——”
降谷零感覺再這麼下去自己憋笑憋得腹肌都能再長兩塊。
“行了行了,知道你倆想幹嘛了。”大概是聽見這番耍寶的言論,名為鬼冢八藏的教官挑起的眉梢鬆緩了些,擺了擺手打斷他們道:“有關青山教官的事情你們也別瞎操心,不出意外的話那人明天就回來了,至於那個特聘教官什麼的,誰告訴你的,啊,萩原研二?”
降谷零看著鬼冢八藏的“火熱”的視線從他身上一寸寸挪開,十字準星瞄準了旁邊的倒黴蛋萩原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