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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所謂心理預期(修)

《喂喂你武力值怎麼不柯學》最快更新 [aishu55.cc]

【哈嘍哈嘍(揮手)在下萩原研二是也~】

【咦?我為什麼要這麼說。】

萩原研二有些困惑地將略長的髮絲往後攏了攏,在面前新發下來的制式筆記本上飛快記下今天的訓練日程。

日影透過警校教室的玻璃窗斜斜地打在面前空白封皮的記事本上,落下些窗外枝丫的影子。半長髮的青年把頭轉向窗外,略微有些出神。

這是這間東京警視廳警察學校正式開始上課的第一天,他們一群警校生們剛出完早操,回到教室開始上晨課。

“今天早上,竟然,有足足有五個人遲到,啊,你們是來上警校的嗎?幸村,還笑、你在笑什麼?出列!”

講臺上,名為鬼冢八藏的教場輔導員正在滔滔不絕,完美為他們示範著開學第一課的殺雞儆猴實踐教學。

明明警校的訓練日程在報道當天就發了,但看這樣子,以後每天的科目安排還是要在晨課上再強調一遍,當然,一道進行的還有枯燥的朗讀並背誦校訓、警訓的規訓外加思政內容……

倒是和他之前瞭解到的半點兒不差。

正想著,

“萩原研二,起立回答!”

屬於教官爆破性的聲線幾乎直接轟進了腦子裡。

“是!”

青年當即收回目光,在臺上橫眉倒豎的教官的灼灼目光下,起身、立正大聲複述起今晨剛佈置的幾條訓練內容。

看吧,他警校生萩原研二足夠乖巧。

畢竟他還不想成為開學第一天立規矩時被殺雞儆猴的那隻雞,所以適當的順從態度不可或缺。

“行了,坐下認真聽講。”果不其然,見他態度端正,臺上的教官面色稍緩,仔細盯了他幾眼還是讓他坐了回去。

嘛嘛,上位管理者總是格外厭惡自己所謂的權威遭到挑釁,所以這時候只要給予他們些輕飄飄的敬畏與附和,接下來的問題便很好解決了,這點無論在哪裡都一樣。

萩原研二百無聊賴地這麼想著。

警校裡處處透著枯燥、嚴苛又帶著洗腦般的正向規勸意味。

從給每個人規定食堂的用餐座位乃至排隊順序這種無甚必要的事情開始,到用餐過程中不允許交頭接耳違者當場被拎出來檢討和罰跑結束,甚至還要再加上一條入校第一個月不允許攜帶任何電子通訊裝置。

一切充斥著難以想象的紀律、等級與服從。

原本該是享受的用餐變成了冰冷的任務,如同按時上課、參與訓練甚至是內務規範一樣,都成為了必須必要、且不合規定就能被拎出來痛斥的理由。

但這又怎麼樣?

萩原研二清楚,這一條條看似無甚必要的死板規章其實和那個離譜的西點軍校勒令全員無論寒暑都只能洗冷水澡一樣,都只是訓練士兵\警官服從性時常用的心理壓制手段而已。

也許對於很多人來說,驟然踏進這種比監獄好不了多少的管制中簡直無法忍受,就跟現在被拎上臺去抄寫警訓守則的那個倒黴蛋。

但他卻覺得無甚所謂。

警察這個職業需要服從排程、富有犧牲精神以及為公民利益著,於是他們警察學校便按著這個標準去訓練他們,爭取在畢業時候人人都能合格合規——這跟廚師做飯時要保證食品衛生,理髮師剪頭時不能剪掉人家的耳朵沒什麼區別。

就是這樣而已,也只是這樣罷了。

至於毫無保留的職業操守?公職人員的榮譽感?

天知道他只是想找個安穩的鐵飯碗,錢多事少,能安閒混到退休就再好不過。

如果期間能夠順帶救救人、支援下正義事業當然很好,可他自認到底不是什麼一心捨己為公的聖人。

萩原研二在心裡笑了下,想起自家那個叫做松田陣平的幼馴染的原話,他說他一向是個——

“處事靈活到好像在哪裡都能活得很好的離譜傢伙。”

嘛嘛,他承認在來警校之前確實找千速大姐頭早早問過啦,畢竟早畢業幾年,不問白不問嘛。

萩原研二毫無心虛地這麼想著,瞅了瞅不遠處正因為警訓在抓耳撓腮的某捲毛,嘴角又往上翹了翹。

他確實和自家老姐打聽過警校各科目訓練的基本情況,並且也早早對自己究竟會碰到些什麼提前在心裡設好了一個最低標準。

大概人們總會為保護自己而下意識去做好心理準備吧,這樣只要現實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