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三天三夜!”
李東說:“一言為定!”我說:“決不食言!”
於是,李東和我們一起,往姬後族大墓走去。我數了一下,李東、林鐵東、西嶽華、阿寒、柏昭、七那步、勺子,連上我,我們一共八個人,還有姬桃和鳳婆已經去了姬後族墓城。這次,我們人多勢眾,一定能打敗山槐,阻止他復活妖母的陰謀。
月光灑滿了地面,地上如同白晝。走著走著,李東忽然發現了什麼,一個箭步上去,就抓住了一隻野兔,他提著野兔,哈哈大笑,說:“好肥的一隻兔子,正好,咱們烤了吃,也歇歇腳!”
我們架起柴火,林鐵東有打火機,我們很快生起了火。李東三下五除二,就剝了兔子的皮,用樹枝叉著,在柴火上烤,烤了不多久,香氣就出來了,七那步急得直跺腳,想要吃,李東說:“小七,別急,還得等幾分鐘!”
李東很有耐性,慢悠悠地烤著,不愧為修行之人,雖然嗜酒如命,嘴也很饞,但定力很高,美食近在眼前,也能抵擋住。幾分鐘之後,我們每個人手裡都有了一塊烤兔肉,小七手裡的那塊,尤其大,看來李東特意照顧她。吃著吃著,李東說:“我聽說過那山槐,他是範隱山的弟子,也是學道之人。範隱山是個厲害人,本事應該在我之上,但那山槐嘛……”
李東喝了一口酒,遞給我,我也喝了一口,林鐵東和柏昭都不喝,我就遞給了西嶽華,西嶽華卻也不喝,李東收回酒葫蘆,說:“這麼好的酒,都不喝,沒福氣!”
許久不說話的林鐵東說:“山槐的確不是什麼好東西!不瞞你們說,山槐和穆南川,是我的同門師兄弟,但他們兩個卻是兩個畜生,他們害死了我師父,我遲早要和他們做個了斷!”
我正想問問範隱山是怎麼死的,七那步突然說:“你們對付濮氏兄妹和光頭幫時,那穆南川哪裡去了?怎麼一直沒見他?”
林鐵東皺了皺眉,說:“穆南川這侏儒,一直都神出鬼沒的,他沒山槐本事大,但比山槐還壞,當時我也沒注意,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西嶽華和勺子都表示,沒看見過穆南川。我想起那侏儒穆南川,一臉詭計多端的樣子,心裡有很不好的預感。正想著,我聽見了一個公鴨般的聲音,那聲音笑著說:“林鐵東,你不愧是我的師兄,走到哪裡,都在唸叨我!連吃個烤兔肉,都在想著我,我穆南川好感動呀!”
穆南川從樹後面鑽了出來,一臉奸笑。我們都驚得站了起來,唯有西嶽華和李東坐著沒動,西嶽華冷冷地看著穆南川,而李東自顧自地喝酒,吃兔肉。
柏昭說:“這真是,說曹操,曹操到!”
勺子說:“你這侏儒,是不是一路都在跟蹤我們?”
穆南川大笑兩聲,說:“跟蹤?我穆南川對光頭女娃沒興趣!”
勺子大怒,就要撲上去和穆南川拼命,阿寒拉住了她。我扔掉吃得差不多的兔子骨頭,將手放到腰裡,手握銀劍劍柄,說:“穆南川,那你說說,你深更半夜的,鬼鬼祟祟,究竟想幹什麼?”
穆南川輕蔑地看了我一眼,說:“小子,你讓開,不管你的事!”
林鐵東向前走了一步,說:“你們都讓開!這侏儒是來找我的,也許我們兩個之間所有的恩怨,就要在今晚一併解決了!”
阿寒靠近林鐵東,說:“我幫你!”
穆南川看著阿寒,冷笑一聲,對林鐵東說:“這小妞,是你的女兒吧?那林花兒,也是你的女兒吧?你林鐵東厲害,當年搞了一對雙胞胎姐妹,景清疏,景清影,分別給你懷了孩子,只不過,景清疏死了,景清影頂著她姐姐的名字,將兩個還是嬰兒的女娃帶出了牛頭嶺,還找你的好兄弟沈北川做了有名無實的男人,是不是?那景清影頂著景清疏的名字,現在發達了,生意都做到國外去了,是不是?”
阿寒聽到穆南川說到自己的母親,說到自己的身世,一臉怒氣。林鐵東面色平靜,說:“既然今天要解決你我的恩怨,我就讓你把話說完。穆南川,你怎麼不說說真正的景清疏是怎麼死的,而景清影為什麼要用她的名字,而師父是怎麼被你和山槐害死的?”
穆南川說:“放屁!師父明明是被你害死的,被你和你的結拜兄弟害死的,你今天倒賴到我身上來了?我雖然是個侏儒,卻也不愛背黑鍋!”
林鐵東冷哼了一聲,說:“要不是你將林清疏騙出去,和山槐一起將她封禁在紅泥之中,燒成陶俑,林清疏怎麼會死?而你當時是要騙林清影的,只不過是搞錯了人,所以林清影一直用她姐姐林清疏的名字,就是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