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走著走著,山裡風大了起來,樹葉嘩啦啦地響,樹木左右搖擺,我們更加感覺到不舒服,大家都默默地走路,誰也不說話。我邊走邊發愣,在我的想象裡,這山和牛頭嶺那裡的山脈相連,森林也一直延伸到了牛頭嶺,那就是說,那裡的怪物,也會一路穿過森林,到達這座山裡。
我一路發著呆,一路磕磕絆絆地跟在隊伍後面,不知過了多久,抬頭一看,我們已經到了山底。這是暮秋時節,山底光線幽暗,氣溫極低,可以說是寒氣逼人,我們都後悔沒多穿些衣服。實際上,除了鐵師孃母女、鼕鼕媽媽和老船,我們其他人都不是這個村的,來的時候都沒多帶衣服。我看見柏昭打著寒顫,景寒林雖然穿著雪柯的厚衣服,但也臉色發青,甚至穿得很厚的鐵師孃、雪柯和鼕鼕媽媽也不斷地哈著氣。老船把鐵師孃和雪柯他們的大包都扛在了自己身上,那包裡不僅有衣服,還有吃喝的東西,重量不輕,但老船扛得還挺起勁。他倒是沒表現出冷,也許扛的東西多,走路累,而且腿瘸,所以走得反而出汗了。只有西嶽華,看不出冷還是不冷,他穿著一件薄外套,按道理應該很冷,但卻像以前一樣,毫無異樣。
到了山底,領路的老船停下了,我們大家呆在一處淺淺的小溪邊,準備休息一下,忽然,一陣奇怪的聲音從森林裡傳了過來。那是一陣很細微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