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眼前一幕讓他不由想起王宗超從蓮花生處轉手交給她的一本經書,在她看來其實就是解釋了三十二種一體兩面的極端心理現象,以及求得對應平衡的修行技巧,對於佛學對心靈方面的深入研究解析不由佩服,卻沒想到楚軒竟然可以將這一理論以如此量化、標準化的形式直接展現出來。
畢竟,楚軒匯總收集了中洲隊一切科技、魔法、玄學、武學等資料,尤其在他解決了神念記錄儲存技術後,哪怕是玄之又玄不能付諸筆墨言語的某些感悟法門,他也照樣能夠記錄下來,再加上他從劇情世界收穫,以及向主神兌換的一系列資料,到目前為止他完成多少研究專案,搞出了多少黑科技、黑魔法、黑道術,自身戰力又究竟達到什麼程度,已經成了一個永遠都說不清的謎團,如今只是稍為展示,就讓在場所有人幾乎都是一臉懵逼。
只聽楚軒正繼續朝鄭吒問道:“所有的人格型別,只要指定其在這個有限維的希爾伯特空間中的具體座標,我都可以百分百模擬再現出來,不知你覺得其中哪個最適合我呢?”
“你錯了,楚軒……”鄭吒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又長嘆出聲,“你明明希望擁有正常人的感知、情感與人格,但你現在所做的卻只是單純研究這一切,單純強化你的感知,修改你的激素分泌與神經反應,或者精確模擬任何一種人格。然而這一切真有這麼複雜嗎?真的需要那麼高的智商與科研水準才能擁有這一切嗎?”
“嗯,關於我所希望獲得的,或許其中的確存在誤解。”楚軒點頭敘說著:“過去的我沒有選擇研究與實踐課題的自由,研究過程所需資源乃至具體步驟以及最終實踐成果都被死死限定,不能有絲毫逾越。我的生活,只是被動接受一個個被安排給我的專案,然後盡力讓它達到安排者所滿意的效果。有了專案,我會如同全力啟動的機器一樣不惜代價完成它,絕不半途而廢。但如果沒有專案,是生是死,對我而言都是無所謂的。
事實上,我並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妥。但我的製造者卻經常在我面前感嘆自責,認為他的失誤造成了我的重大缺陷,並不只一次流露出希望我擁有正常人的感知、情感與人格,並像一個正常人一樣好好生活的願望。所以這一觀念並非我的本願,而是我的製造者將他的述求與執念灌輸給我的,我下意識把它當成一個必須實現的,而且必須以我自身為實驗素材來實現的科研專案。
所以我在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盡力模擬我所能接觸到的正常人的行為,而且盡力想要成為一個正常人。不過由於我表現出來的超常智力以及思維模式、自身存在的重大研究價值以及涉及的嚴重人類倫理問題,我從一出生就被嚴格限制人身自由並加以二十四小時無間斷無死角式的監控,我所能接觸到的都是研究所的研究人員以及軍事、保安人員,而且他們與我交流的每一個字眼,每一處細節都要嚴格按照規定進行。所以我難以從他們身上學習到如何模擬一個正常人的技巧。而單純從影像資料學習,卻又存在虛假表演以及缺乏互動的問題。所以當大家一開始遇到我,我還做不到逼真模擬一個正常人……
而我曾幾度模擬出的感性表現,甚至引起某些主管者的警惕,他們認為我完全沒有情感,完全作為一個機器、工具存在是最理想的,而我的製造者試圖讓我擁有正常人的情感反而是一種危險的做法,所以我的製造者也因此受到排擠,失去了介入與我相關專案乃至與我接觸的權利。雖然他也以此為代價為我爭取到一個大校級的技術軍銜,希望這一身份能為我增添某些保障,但實際上並沒有什麼用。
我意圖在自己身上進行下去,關於感知、情感與人格的實驗專案,因此而被中止,直到遇到你們之後才重新啟動。確切來說,這個專案的難度很高,到現在還沒有徹底完成,我仍在試圖測定並研究除了自然環境、基因資訊、靈魂轉世以及群體泛意識之外,影響人格形成的更隱秘先天因素,以及人格座標與各種修煉路線的契合關係。不過就目前以取得的成果而言,似乎讓你失望了。”
鄭吒無奈地搖頭道:“是啊……我想你的製造者……或者說你的父輩是對你存在很深的感情與寄望的,但你卻曲解了他的寄望。打個比方說:他只是希望你能獲得一件從來不曾擁有過的玩具,並順著天性好好去玩。然而你卻只是將它拆散成零件,試圖弄清楚每一個構造,當你徹底完成研究後,就會置若棄履,這根本就沒有什麼意義……”
“不,這其實是有意義的!”齊藤一若有所思間,忽然打斷了鄭吒的話,提高聲調說道:“一個小孩沒有照著玩具設計的意圖去玩,而是拆解了琢磨玩具的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