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道高僧,聽說他一生不得悟禪便是講經授佛法,無論是皇家還是百姓都甚是敬重。
瑞王道:“本王要見慕容恆!”
京城的人都在說,是他派人刺殺了喬側妃,逼著慕容恆出家為僧。
他沒有做,為甚要揹負這個罵名。
現在整個京城的婦人都在感佩慕容恆的痴情。
屁話!
瑞王沒有信過。
他總覺得,在慕容恆出家的背後還有什麼秘密。
他一日未見光頭的慕容恆,他便一日不信。
時間在一天天過去,瑞王走了,他的心腹還在。
慕容恆終於邁出了禪房,身上穿著一襲灰色僧袍,身上披著袈裟,頭頂有戒疤,這分明是受戒剃度的佛家弟子。
“惠王!”
瑞王心腹目瞪口呆,即便他用了幾日的時間來消化慕容恆出家的訊息,可親見卻是另外一回事,一身僧袍的慕容恆是這樣的俊美,就算是做和尚,他也是一個最美麗的和尚。
“阿彌陀佛,貧僧法號行痴。”慕容恆打了佛禮,徑直走過瑞王心腹,慕容恆的身後跟著一個沙彌,依然是剃度後的二安子,他戒備地看著瑞王心腹
。
二安子的身上揹著一隻包袱,手裡拿著一個烏缽,“師父,今日便要離寺結善緣?”
“正是。這是師父給我留下的話,閉關了這幾日,也該離寺化緣。六戒,走吧!”
“是,師父!”
慕容恆拜於悟塵大師門下為弟子,法號行痴。二安子被慕容恆收為弟子,這是二安子堅持的結果,他從小到大都跟隨著慕容恆,既然主子要出家,他便出家做主子的弟子,一生相隨。
紅燕靜立在不遠處,她求見了好幾日,可慕容恆還是不肯見她,倒是二安子悄悄地對她道:“去南方尋大公子與青鶯。”
二安子走過紅燕的身前,看了一眼,欲言又止。
在新帝、瑞王的人再三打探,待他們瞧見真做了僧人的慕容恆後,除了吃驚意外,還有一陣莫名,然,慕容恆的出家還是在京城驚起了漣漪。
賀蘭柔、冷晴二女的身份尷尬,她們無兒無女,除了新婚夜獲過寵愛,之後即便見到慕容恆也是不冷不熱,就算是如此,她們也是嫁人的婦人。喬側妃沒了,慕容恆出家了,惠王府更是有名無實。
養性殿,新帝用手指輕敲著龍案,聽到暗衛的稟報後,“四哥真的出家了。”
周貴妃心生感動,“沒想惠王還真是一個痴情種,因著喬巧身亡,便了斷紅塵,唉……”
新帝防了許久,一直不相信慕容恆無心權勢,可現在他是真的信了,而慕容恆也翩然而去。
瑞王聽到實信後,“慕容恆真的出家了?”得到心腹的肯定回答後,“惠王府有多少值錢東西?”
“皇上已經派人守住了惠王府,慕容恆膝下無子女,怕是朝廷要收回府邸,裡面的東西自然也歸了國庫。”
在人們的驚歎聲中,慕容恆帶著二安子踏上了前往南方的“化緣路”。
他願意在佛前祈禱,不求來生的榮華,不求來世的名利雙收,但求能再遇溫彩。
他願意用一世的善緣,來換一段他想要的俗世姻緣,才擁有一回人世的溫暖。
當他遠離了京城,當他以一路“化緣”的方式抵達南方恩澤寺,已是兩年之後。
而彼時,順王廣發《討逆檄文》在封地起兵,天下譁然。
瑞王依舊是攝政王,成功地削減了新帝的權柄,早前瑞王原是忌諱十二肖,後來發現新帝根本沒有掌控十二肖,一個沒有握住十二肖的皇帝,其實力大減,更不能對不滿的臣子下手。
瑞王以強勢的手段對付冷氏一族,冷太后身染五毒散之毒,冷家幾位當家男子也是此藥的癮\君子,在冷老太太年邁西去後,看似牢不可破的冷氏一族也產生了諸多分歧,冷家再不是新帝最強大的支持者,而是一個有諸多問題與缺憾的家族。
衛州,孫建華佔據衛州,隨後寧、靜二王在封地起兵,更自封為帝。
整個大燕天下戰火紛飛,而慕容恆卻靜坐在佛堂,他在靜靜地等待,直到背後傳來一個少年怯生生的“父親”,他緩緩回眸,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標兒,你終於來了!”
“父親,你真的不幫孩兒嗎?不報母親慘死的大仇,父親……”
“我這一生罪孽深重,在你母親去的那天已心如死灰。標兒,往後就看你了。今日,我就把流星閣、十二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