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婆子自打了一下,“這男人一旦吃醋,可不什麼事都做得出來,他這氣就撒得有些莫名其妙。也難怪,誰知道那習武院裡還有其他的人在,一個個還赤著上身……王爺是看重側妃的,可側妃卻那樣走進去,這不就吃醋了。”
來喜若有所思地道:“難怪大\奶奶常說,男人有時候就跟孩子似的,沒法理喻!”
喬側妃慍怒,來喜立時打住,欠身道:“側妃,奴婢這就去打聽,這回指定打聽得清清楚楚的。”
過了一個多時辰,來喜回來了,紅著一張小臉,“側妃,奴婢打聽到了。”
她抓了茶壺,連飲了兩盞茶水。
“王爺是真的吃味,聽紅燕姑娘說,以前的王妃,也被王爺勒令不得進習武房,王爺說要是王妃看了其他男人的身子,就跟其他男人瞧光了王妃一樣,不許她進去,說是他這樣就吃虧了。”
喬婆子聽到這說辭,倒還真是新鮮,忍不住笑了起來。
來喜又繼續道:“書房也是禁地,即便是以前的王妃也不能進去,有兩回王妃進去了,王爺還訓斥了幾回,好久都沒理睬王妃。”
她停了一下,欲言又止。
喬側妃道:“還有甚,你倒是都說了。”
“還有……王爺有個怪癖,奴婢今兒可是花了二兩銀子的酒菜,請了紅燕姑娘喝酒,她才告訴我的……”
“你這死蹄子,什麼時候了還提銀子,回頭給你便是,你倒是說,這還有什麼?鱟”
來喜小心地看著兩側的下人。
喬婆子斥退了左右。
來喜神秘地、壓低了嗓門。“紅燕姑娘說,王爺……王爺有個怪癖,喜歡在與人親熱時蒙著臉,最反感有人碰他的蒙布和麵具。”
喬婆子驚得咂舌,“這是什麼怪癖?”
喬側妃不悅地瞪眼,示意她說話小心。
她嫁給了慕容恆,便是夫妻,別人可以說是怪癖,可喬側妃則得維護自己丈夫的顏面。
來喜道:“以前的王妃知曉王爺有此嗜好,便買了好些地面具送給王爺做禮物。”她更加神秘地道,“紅燕姑娘說,這是因為王爺小時候總被宮裡的太監嚇唬,有一次,他撿到一張嚇人的面具就戴在臉上,結果將那幾個太監嚇得不輕,自那以後,就落下了這毛病,夜裡與人親近時,他就要戴面具,說是一旦戴上了,他就覺得自己是最厲害的。”
喬側妃鄭重地道:“你們倆都把嘴閉緊了,不許傳出去,否則我剝了你們的皮。”
他那時候是多小,否則怎會被太監就給嚇住了。
難怪成親三日,他們恩愛兩回,他每次都戴著面具,想來便是這個緣故。
*
書房。
紅燕帶著幾分酒氣,靜立在慕容恆的桌案前:“都照計劃告訴喬側妃的陪嫁丫頭了?”
“是,屬下故作酒醉透露了出去,想來他們不會再為王爺戴面具的事而生疑。”
紅燕抬眸,不解地看著慕容恆,她不明白為什麼慕容恆要編出一個戴面具嚇人的故事,還要她設法讓宮裡的老太監相信這個故事的真實性。
慕容恆道:“習武堂、書房,是我們議事的重要之地,內宅婦不允許到這兩處。對了,製作坊那邊進行得如何?”
二安子揖手答道:“回王爺,半月前便已成功,已按名單開始試用。”
“哪些人染上藥癮了?”
二安子道:“冷敦、冷效、冷昕、冷時近來三日已在偷食五石散,早晚各一次,只瞞著旁人。冷老夫人雖是婦人,可意志堅強,尚未染癮。冷端陽身子最為強健,也未染癮。”
“開始一日兩次食五石散的,暫不要再下藥。一日一次的再放兩次,鞏固他們的藥癮。”
二安子應答一聲“是。”面有遲疑地道:“王爺,當初下藥可是直接照你給的圖紙注射入體,唯冷老夫人身邊服侍下人太多,不好下手,方退一步選擇了投食。冷端陽則是武功高強……”
“他武功再高,能高過溫青?令我們的人直接注射,本王要他一生都擺脫不了此藥癮,不死不休。”
冷家是如何害了先皇,今日本王便如何治你冷家。
本王會讓你們冷家再無可用之人,讓你們人人都擺脫不了此藥癮。
他以“其人之道還諸彼身”毀掉冷家,亦毀掉冷太后母子。
慕容恆又問:“冷太后如何了?”
“回王爺,埋在宮裡的細作趁她睡熟,給他注射了藥量,已經注射三回了,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