境的方式轉給了她。在夢裡,她就是雙雙,她體會到雙雙對自己的敬重、愛護與忠誠。
青鶯在床上躺在了三天,第四天時稍好些,便開始下地行走,偶爾到溫彩屋裡來坐坐。
這是一早,冬葵與溫彩稟明瞭自己的想法就出門了。
青鶯愕然,“郡主,你這就贊同冬葵的想法了?”
“難得她現在用心,就讓她去吧,而且杜鵑和我教了她不少,她的想法不錯,所以我沒有反對。”
冬葵站在院子,大呼一聲:“郡主,你看誰來了?”
溫彩抬頭望去,雙雙揹著包袱出現在院門前,直直進了偏廳,一見溫彩心疼不已,“我的小姐,奴婢可想你了,前兒來了個卓先生,說是過來接管生意的大管事,我昨兒就想來,杜鵑姐姐非不許。今兒一早,杜鵑姐姐又和卓先生吵起來了,蹭著他們吵架的時候,我收拾了東西就跟著進京城送花木的馬車來了。還想著怎麼進來,正巧趕上冬葵出門……”
雙雙來了,就多了一個服侍溫彩的人,這些日子溫彩總說頭昏,如今剛有些好轉。
冬葵滿心歡喜,“杜鵑可好?梅三娘和梅雪都還好?”
“好著呢!就是那個卓先生,一來就說我們那兒的規矩不好,杜鵑就與他理論,他說不過杜鵑,就說‘唯女子難養也’。杜鵑急了,罵他是個‘腐酸秀才’。這兩天,奴婢的耳朵都快被吵著繭子了,再聽他們爭執下去,我就要犯瘋病,索性跟我爹孃說了聲就出來了。”
冬葵雙手叉腰,“那個卓先生是個什麼玩意兒?郡主定的規矩,何時輪得上他指手劃腳。”
溫彩笑道:“他說不好,自有不好的道理。要是確實不好,修改調整就是。”
雙雙道:“說來說去,他還不是算計底下的管事、小二,說他們得的利錢太多,沒有這樣打理的。小姐可得想個主意,他們倆再這樣吵下去,怕要影響生意,這兩天各處的管事都沒早前那樣熱情了。”
溫彩不緊不慢地道:“那就搞試點吧,我擬三個方案,各分三組進行試點,一組照以前的規矩,再一組照卓先生的規矩,另一組照我新擬的新規矩,哪組賺的錢最多,就以哪組的規矩推行。”
冬葵站在一邊說了大半個時辰的話,沙蟲兒急了,站在外頭問:“冬葵姐姐,你今兒還出不出門?”她方才回過神來,與雙雙說了幾句客氣話,立馬拔腿往外趕。
汪嬸子進了院子,臉上漾著笑,欠身行罷禮,道:“郡主,明兒一早要遷閣。大老爺想起大
小姐滿月,問郡主要不要給大小姐辦滿月酒?”
遠遠是三月十六酉時出生的,若是辦了洗三宴就可免滿月酒,若沒洗三宴這滿月酒是不能免的,尤其是各家的嫡長女、嫡長子這是必須要的規矩,辦酒宴時,得請全福太太來給遠遠洗浴,說些吉祥話,再穿上小衣服。
溫彩想了片刻,道:“定在四月十八辦,一會兒你遣個人去城南溫府,把溫二太太請來幫忙,就說暫不大辦,就請幾家極交好的親友過來聚聚,在親友裡挑個全福太太給大小姐洗浴。”
汪嬸令命,吩咐得力的婆子去溫府遞話,又道:“麻嬤嬤昨兒回來了,說是明兒徐氏出月子,她是留在那邊再服侍幾日,還是哪日回府侍候?”
“四月二十日,就讓她帶另兩個丫頭回來。”
徐氏滿月,溫青與徐氏之間也該做一個了斷。
到了今日,徐氏是不可能再回鎮遠候府的。
溫府那邊,聽了鎮遠候府婆子的話,何氏跳出來了,一臉氣惱地道:“指定是二房的人背裡說什麼,這給大小姐辦滿月宴的話,還是我提醒大老爺的,這會子她倒要跑去幫忙操辦。”
溫彤昨兒就回了溫府,算是被夫家休棄之人,暫時住回了原來的院子裡,溫墨兄弟是怎麼看都不順眼,要不是何氏壓著,估計溫彤就比溫墨夫婦給趕出去了。
溫墨妻附和著道:“二房的人也不知得了什麼好處?”
“什麼好處?”溫墨大著嗓門,“這些日子,我們家的婆子可瞧見郡主身邊的大丫頭在幫忙打理二房的店鋪,瞧瞧城南那雜貨鋪,沒有數千兩銀子能裝修成那樣,可添補了不少好東西,二房的人能有幾個錢,還不是郡主出錢弄的。”
五姨娘立在一邊,輕聲道:“郡主說要代為打理二房名下的店鋪,盈利是照以前的利給的,若是多賺了錢也歸郡主。”
何氏啐了一聲,“這種鬼話,你會信?老孃才不信呢。”
溫彤這些日子擔驚生怕,如今回了孃家,又得